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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了,方睿突的觉得还是做皇帝是对沈玉的那个称呼号,还能在称呼中出现个“爱”字,亲亲爱卿,果然很是协调。想了想,让了最大步:“阿玉是我唯一能接受的了。”这回沈玉也没有反应了,阿玉比起小玉玉,小玉儿不知道好了多少。缓了好一会气氛,沈玉才想起来自己要干嘛的,但因为方睿可恶的行为,让她完全忘了自己是要等方睿来了之后套他的话来推测他身份的。可是就现在的情况,沈玉半点也没有想和他说话的冲动。且……就连她也知道女儿家是不能轻易给男子轻薄的,就连拉一下手都会让人觉得有伤风化,更别说是被亲了,而且还不是一回了!他一句交代也没有,真当她沈玉是好拿捏的傻子?就在沈玉这事又要这么过了的时候,一旁的方睿道:“阿玉,这事我不说谎,从小到大,除了我小妹,我就只亲了你。”一听方睿的话,沈玉闷咳了一声,差点没咳出一口血。谁要听这个了!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五千够多了吧――――――――――――――――――――――――――这么长☆、第47章真话难信“你到底想做什么?”沈玉面向方睿,语气冷淡中带着无奈。从一开始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像是拿捏住了她所有的命门一样,捏住了她这些命门之后,明明有机会把她置于死地,可他完全的相反,就是开始那一回威胁过她,若是她抵抗他,他就就把她是女儿身的事情给捅出去,威胁的话也就仅仅那一回说过,其他时候几乎都在替她隐瞒身份。就像之前雷声大闯入她寝室的时候,还有就是在大理寺毒蝎娘子那一件事情,有哪一件不是在帮助她掩盖身份的?他的种种行为都让人非常的匪夷所思。“想做什么……?”方睿略微的顿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了沈玉的面前,突的就伸出了双手,把沈玉桎梏在了两手之间,手掌压在了桌面上。大抵因为刚刚方睿做的出格之事,让她震惊过了,也知道他不敢怎么做,所以这会没有怒斥他。方睿微微眯起了眼,语气神态都非常的人真无比:“阿玉。”方睿的这一声阿玉叫得好不顺口。“你觉得我废那么大的心思来寻尼,再着回回你有困难我都出来帮助你,你真当我是没事找事情那种人吗?”他每次出宫来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沈玉么。沈玉的眼眸转了转,表情镇定自若,或许应该是方睿平时说过太多类似这些的话,所以并没有把方睿的话当真。不信方睿的话,沈玉再次问了一遍:“到底想做什么?”方睿:“……”他难道就那么的不值得相信?无奈的摇了摇头,收了双手,在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也罢了,说真话你又不信,说假话还要圆,索性我也不说了。”方睿这话说得颇为心酸,大概就是没想过自己都努力了这么一个多月,谁曾想沈玉还当防贼一样防着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他。沈玉闻言,微微皱起了眉。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赶人意味非常浓的道:“夜深了,我要入寝了,带上你的猫,出去。”说罢,沈玉走到了窗户旁,开了窗看着方睿。方睿略微傻眼,他这总共待了还不足一刻,这就赶他走了?见方睿还没有要动身的样子,沈玉走过去,想也未想的就拉起方睿的手臂,要把人拖走。但沈玉的力气小,要是方睿不愿意不配合,沈玉定然是拉不动的,方睿也不为难沈玉了,站了起来,可却没有被沈玉拉动。视线看了眼被自己扔到了床上面的避火图,道:“我也带了一本过来,要不要给你留下来?”沈玉在听到这三字的时候,动作顿时僵住了,缓缓的移动视线,在瞥到册子的时候,一瞬间就收回了视线,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把、把那东西带走。”沈玉还没有什么能吓到她的东西,就连被方睿,被读写娘子发现了自己的女人身份,也没有慌乱,倒是遇上了这中让人启齿的东西,竟然乱了方寸。方睿轻笑了一声,笑声低沉:“没那胆子,就不要做这么让自己害怕的事情。”说罢,走向大床,把那摊开的册子拿了起来,阖上了册子,放入了怀中。得,他的珍藏又多了一本,这已本是从沈玉这里收藏的,自然比以往收藏的要贵重许多。转过了身,朝着沈玉道:“那我可带走了。”沈玉别开了尴尬的视线,迫不及待的道:“快点走。”大概能给她毁尸灭迹的就只有“贾明”一个了。………………已完全进入了秋季,天气也日益转凉,沈玉知道自己的母亲身体不好,天气一转凉就容易咳嗽,就让人寻了好多些民间药方,都不见有效。沈玉扶着母亲从屋中出来,沈母停在了石阶之上,看着满院子枯黄的景象,突的就叹了一口气。沈玉见母亲终日愁眉不展,便道:“母亲,你就宽心一些吧,我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的。”沈母从院子中的景象上收回了目光,落在沈玉的脸上,随即抬起了手,向身后的婢女仆妇道:“你们先下去吧。”婢女和仆妇都退了下去,院子中就剩下母女二人。看着自己已经出落得水灵的闺女,再看一身男子的装扮,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开心得起来。沈母年轻时也有些姿色,即便是到了现在的年纪还能看得出来年轻时候的痕迹,且沈玉的眉目也与生母的有几分相像,一看便知道是沈玉的母亲。生母拉住沈玉的双手,语中带着,满满的心疼:“玉儿,这二十年来,难为你了。”沈玉摇了摇头,嘴角带着笑意:“娘,我不苦。”“诶。”沈母再度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因为母亲在太保府没有地位,你也不至于如此。”沈母出身低,一直都被老夫人看不起,且老夫人自从丧子之后,这情绪时好时坏,把哪些不好的情绪都发在了沈母的身上,虽为沈玉亲爹的正室夫人,可还是一直得看老夫人的眼色,时常遭到老夫人的为难,抄佛经,跪祠堂都是些家常便饭,而沈玉也是一路看着自己母亲被为难。她不是没有为自己的母亲说过话,但每次一求情了之后,老夫人便会更加的变本加厉,以至于到了最后沈玉也不敢求情了,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护住自己的母亲。这个念头也是支撑沈玉去考科举的信念。考上了科举,母亲也被封为了诰命夫人,老夫人也收敛了很多。“我听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