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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回禀大人,早上确实看了陛下与沈玉的马车一同从南门进的城。”王中元表情错愕,跌坐回了椅子上,怔愣半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听到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事情怕是已经败露了。”“大人,要不要去查明到底是是谁想陛下透的密?”王中元抬起头,看向探子:“此事要查,除了此事之外,你即刻去大理寺,让崔颢立马听了对沈玉的刺杀,也让他收敛起来,停止一切让人怀疑的事情。”探子应道:“属下遵命。”探子立刻出了密室中,而密室中只剩下脸色满是疑色的王中元。方睿竟然亲自去救沈玉?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方睿究竟是把沈玉放到了一个什么位置上面,才至于让他亲自去救,而非是派人去救?同时,沈玉所参与的所有案件中,是不是全部都由方睿下的命令?王中元所想,几乎是接近了真相。辰时末,方睿赶回了皇宫,才下马,也不赶着回紫宸殿,而是先去了安懿宫,脚步匆匆,脸上的表情更是核人,宫人和内侍见到陛下都停下行礼,方睿几乎含着怒气经过,把一个个供认和内侍吓得胆战心惊。安懿宫外,宫人正道:“陛下,奴婢现在就去通报。”未等通报,方睿就走进了安懿宫的院子中。宫人脸色匆匆的跑进殿中禀告:“太后娘娘,陛下一脸的怒意的进了安懿宫。”太后闻言,抬起了眼眸,抬起了手,一挥:“都下去吧。”在所有宫人和内侍都退出大殿的时候,方睿便走了进来,没有行礼,而是看着太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眼前,大殿中就剩下太后两个人。太后抬起眼帘,看向方睿:“陛下行色匆匆,不知道要什么急事找哀家?"方睿看了眼太后手中的佛珠,突的嗤笑了一声:“母后呀,别把朕当成了三岁小孩。”太后的表情丝毫未变,连语气都很是平静:“陛下何出此言,哀家可从未把你当成三岁小孩。”“是吗?”方睿缓缓的勾起嘴角,露出了带着偏冷的笑意:“母后,做事情要做得收敛一点,太过于明显,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捻着佛珠的手略微一顿,随即又开始捻着,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一派的平静。看着方睿,太后道:“哀家不明白陛下你在讲些什么。”“明不明白,母后你心中有数,就不必做儿子的来提醒了。”说罢,方睿没有告退,直接就转身出了安懿宫的大殿。方睿一走,太后徒然把手中的佛珠放到了茶几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朝外面喊道:“来人。”?一会,安懿宫的总管福海进了殿中,“太后娘娘,有何吩咐?”“让人出宫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睿竟然说别把他当成三岁小孩,还让她做事收敛一点,难不成真的是对她的计划已经有所察觉了?太后微眯起了眼,想到了这个可能,可眼中半分的惊讶都没有,只暗道: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这两个多月来发生的事情,并非偶然,落马的官员,个个都是六部中牵扯至深的人员,方睿这是想要把六部中,属于她的人,抓干拔净。德海正要退出去让人出宫查看宫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后就抬起眼问:“德海,陛下的补汤停了多久了?”德海停下了步子,略微的算了一下:“回娘娘,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了,太后默念了一下,露出了怀疑之色,但随即这怀疑之色也散了。补汤之中下的慢心锁,无色无味,除了到毒侵入五脏六腑后才能分辨出是什么毒药,,就现在,哪怕是再有名气的神医,也看不出来方睿中了慢心锁,也更不会有人查得出来补汤之中有慢心锁。不管如何,方睿都已经服用了两年多了,即便现在停了,也不影响他的身体会开始慢慢的变得孱弱多病,一个孱弱多病的皇帝,也根本不足为惧。太后还是把自己的这个别人家养大的儿子想得太过于简单了。金都城中,看似很平静,可却是暗流涌动。是夜,有一人影跳入了太保府之中。窗户外传来细微的敲窗声,坐在床上沈玉看向窗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敲了敲床板。方睿闻声,一听即懂,这是“进来”的意思。窗户没有落锁,方睿放轻了动作,开了窗户,跳了进来之后,把窗户关上,再看向沈玉。沈玉脸色和嘴唇都白得没有血色,方睿见沈玉的这脸色不大好,快步的走到了床边,语中带着关切:“脸色怎么这么差?!”沈玉面色平静看着方睿,道:“发烧了,面色当然差。”方睿愣了愣,抬手真在碰上沈玉额头的时候,沈玉的额头却略微一偏。沈玉有所抵触,方睿无奈道:“我那又惹到你沈大公子了?”沈玉不语,看着方睿的面具,似乎要从中看出个所以然来一样。但除了一张面具,还是一张面具,只除了嘴巴的位置有一口子,唯一露出来的地方,沈玉死死的盯着看。方睿被看得不是在,假意轻咳了两下。“你还不是病糊涂了吧?”说着再度伸出手,沈玉虽依然偏了一下头,方睿却还是把手放到了沈玉的额头上。额头上面guntang温度传到方睿的手掌,非常的灼热。方睿露出了担忧之色:“怎么就烫成这样?!找大夫没有?”沈玉还是不语,只是因为方睿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之上,浑身僵硬了一下,一动不动。方睿心都在沈玉发烧的点上,也没有注意到沈玉的不对劲。“莫不是伤口感染了。”说着方睿就把被子掀开,道:“我看看。”掀开了被子之后,沈玉竟没有躲避,一双比方睿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玉足就这样呈现在方睿的眼中,就是顿了一下,也没有要调戏沈玉的心思。正撩开了沈玉的受伤的那裤脚,沈玉却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我脚受伤了?”方睿怔了下,做到了床的边缘,把沈玉的脚到了自个的腿上,边解开那包扎好的伤口,边道:“哪些暗卫告诉我的。”沈玉哦了一声,没有把脚给收回来,而是继续道:“你的暗卫还真厉害,连我那只脚受伤的,受伤的位置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她被捕手夹夹到脚的时候,就只有四个人在场,三个刺客,一个陛下,凶手全部被陛下杀了,而她也没有和别人说过具体脚上那个地方受伤,就是回到了太保府,也就是让人那药,自己敷,自己包扎。贾明他一丝犹豫思索都没有就认定了她那只脚,那个地方受伤了。方睿才解开纱布,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