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猎巫play:叶神的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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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细节。”王杰希沉声道。 “你想听什么细节?” “和魔交媾的细节。”搭话的是张新杰。 联盟出了名严谨自律的牧师,不知啥时候摘了眼镜,毫不掩饰血瞳中接近狂热的兴奋,叶修甚至能够通过体内血魔筋的活跃程度,感知张新杰内心波动的情绪。 再扫一眼身边,王杰希固然是大小眼亮晶晶的,喻文州脸上也现出玩味之色,是等着看叶修下面怎么接招的意思;江波涛,手倒是还握着羊皮卷,翻得漫不经心,那眼都不知看着什么地方去了;肖时钦退开后,就站在桌边,此时还是一副庄严的模样。 叶修想了想,说道:“在苏黎世,我去过一趟下村老街,不巧迷路了,手机又没电,到处找公用电话的时候,还真恰好碰上一只魔。”说到这里,一顿。 王杰希皱眉道:“那魔做了什么?” “他也没做什么。”叶修笑笑,眼角瞟着张新杰,“老街居民讲当地土语居多,我的英语德语,官方沟通还勉强,到了老街,就跟个半聋哑一样,连问个路都难。好在遇到他,先借我手机,给队里打电话报了平安,又请我吃了一客点心,一壶红茶。还让店老板——也是荣耀玩家——送我回队里。” “你怎么会想起来去老街?”喻文州问。显然,此时重心已经偏离了“交媾”的主题。 也不能怪他们好奇。世邀赛,叶修的确“丢”了几个小时,连苏沐橙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电话又关机。喻文州急得差点要拉全队去搜城,还好叶修拿张新杰的手机打回来,说自己在老街呢,这才没有搞出大乱子。 不久后,一个当地人开了面包车送叶修和张新杰回来,还带着数目极为可观的糕饼点心,叶修说这是荣耀粉丝。糕饼点心也不算贵重物品,战队收了就收了,后来回馈了他两张总决赛的VIP席位门票,就算还了这份人情。 但,叶修一个死宅分子,平时非必要连饭店门都不愿出,当时半决赛前的例行休息,他跑去老街干嘛?张新杰又怎么会那么巧,刚好碰到迷路的叶修? 叶修动了动腰,让自己“坐”得稍微舒服些:“当时大家都有点吃不好,本地的厨师做来做去就那几样,国内跟来的厨师团,虽然做的是熟悉的口味,但食材什么都是空运来的,其实不符合养生之道。训练强度大,比赛压力重,我这个领队给大家搞点吃的,也是职责所在。我查旅游手册,下村老街历史悠久,多精品餐饮店,就想去找找本地特色的食品,迷路……实在是意想不到。” 喻文州微微动容。他知道叶修带回一堆点心,后来,几乎每天下午,训练间隙,叶修都会给自己塞过来几片饼干啥的,茶房也会适时送来泡得香气四溢的红茶。原来起因却是在这里——谁说叶修没心来着,他只是没到用心处罢了。 看着这个气氛有点要往出戏跑了,王杰希咳嗽一声,道:“所以,一点糕饼点心就把你腐蚀了?那只魔还做了什么?” 叶修动了动手臂——被吊了这么久,自然舒服不到哪里去,“能不能先松开我,让我喝口水。” 这个要求不能说不合理。叶修平日爽完了,眼睛都还没睁开,顶级的清露茶饮就喂到嘴边了,此时被折磨了半天,口干舌燥,也属正常。王杰希看了一眼肖时钦,微微颔首。 肖时钦会意,走上来,将叶修的双手从横木上解下来,还体贴地替他揉了揉肩膀关节。 江波涛放下羊皮卷,递过来一个不起眼的木杯,跟耶稣的圣杯似的,不过里面装的是白浆一样的液体。叶修接过来一喝,居然是百川水。心底一笑,一饮而尽。 叶修揉着长时间悬吊酸痛的手腕道:“后来,又有一次,我在一个规格挺高的皇室宴会上,见到了他。他穿着当地流行的仕女服,流苏蓬袖束腰大摆裙,我第一眼还真没看出来。他来邀请我共舞,我不好推却,就跟他跳了一曲,他……一边跳,一边就用尾巴在裙底勾我的脚……” 听到这里,喻文州忍不住看了张新杰一眼,却见牧师似笑非笑,眼光仿佛有质感般地舔在叶修脸上、身上。看起来,叶修所说,还基本属实。 叶修好似没有感觉到身边暗潮涌动,自顾自地说下去:“当天晚上,我留宿在古堡,半夜,他推门进来,跟我聊席上的美食、当地的风俗,乃至要员隐私、教派秘闻……啊,跟他聊天,真是很舒服很开心的。” 王杰希一脸不以为然:“所以你们就只是聊天?” 叶修笑道:“怎么可能,都是成年人,自由身,盖被纯聊天,我要说你能信?他,很绅士,但又狂野,唇舌跟手指都灵巧地不可思议,他还非常善于掌控节奏,不会让人焦躁,又能全面唤起身体的欲望……” 没有雄性愿意自己的爱人当面夸另一个雄性,王杰希的大小眼眯了起来:“很舒服吗?” “唔……”叶修好像也沉浸在昔日性事的回忆中,脸上显出些兴奋的红晕:“他的尾巴,又长又韧,像随心意变化的灵鞭,能抚慰身体每一寸肌肤……卷着我的腰,在他的yinjing上,抛起按落,也很刺激。” 张新杰明显是被取悦了,魅惑地一笑道:“是这样吗?”魅魔的长尾猝不及防地伸出,圈在叶修腰上,接着手中绳索一提,就要将叶修拉进自己怀里。 可是叶修刚才只是被肖时钦从横木上放下双手,上半身还“锁”在木架子上呢。这一扯,没扯动,倒是将叶修在犹太凳尖上磨了几分,惹得人一声痛叫,又带着充满情欲的尾音。 张新杰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了。叶修将他们相处的细节,那样娓娓道来,说的虽然都是实情,但经过重新编排和裁切,一时间,他似乎也觉得,自己是跟叶修这样相处过、交媾过的。就,很美好。 看着面前身无寸缕脸色酡红的爱人,张新杰终于忍不住,靠过去,将人搂进怀里,沿着耳垂、脖颈,一点点亲吻到胸口,将胀大得几乎发肿的一只rutou含住,细细品尝,魅魔的长尾也还缠在叶修腰上,舍不得放开。 张新杰这么做,也不能算“犯规”,毕竟叶修也算是在“招供”了。诸人看叶修半眯着眼,靠着魅魔肩头,被吸吮得轻声哼叫,甜腻撩人,都有些动情——知道叶修生产后身体更是敏感,胸前那两颗小红豆,虽然不产乳,但吃起来,实在是美味异常的。 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扑上去不是。 江波涛看气氛又有些跑偏,本着“导演”的职责,开口道:“一年前,海王塞壬在大西洋某无名岛屿边,召集大批水族,又唱又跳,有路过的船员看到,惊为神迹。此事,与你有关?” 叶修就着靠在张新杰身上的姿势笑道:“呵呵,水族唱歌跳舞,不犯法吧。塞壬本就是海洋之主,什么时候大陆法系还管到海里去了?” “这……”饶是白泽善言,也被叶修怼住了。塞壬要做什么,的确不是他们能管的,不论是宗教裁判所,还是他们三界中的实际身份,都是。 “不过,”叶修话锋一转,“塞壬会现身,又召集水族,的确跟我有关,这是一次庆贺,一场祝福。塞壬统治海洋,自成一系,跟西方魔界,不算有交集,我跟塞壬也只是私交,跟东方修真界并无牵扯,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此事都定不了我的罪。”说着,眼睛倒是看向王杰希。 王杰希也正盯着叶修。张新杰就着搂着叶修的姿势,上面亲着胸口rutou,下面一只手就摸上腿缝去了,看样子是想现场展示一下叶修对他的评价:“唇舌手指的灵巧”。叶修身体被把玩,倒是不影响他嘴里怼人,一本正经的嘲讽语气,妥妥的叶神出品。王杰希不由地想到当时在岛上的场景,开口道:“难道你在那个岛上什么都没做?” 老王一开口,叶修就知道这个英招恶趣味又冒头,本来他大肆宣扬跟张新杰的情爱,也的确有挑逗牧师兼打击其他几位的意思。此时听老王问起,从善如流地答道:“当然还是做了蛮多事的,不过都是私事,也没有惊世骇俗,不在你们的‘审判’范围内。” 喻文州一脸感兴趣:“是不是私事,先交代来听听。” 好么,还八卦上了。叶修满心里好笑,只是没好意思笑出来。本着满足爱侣的好奇心的责任道:“我啊,泡温泉,看海鸟,玩游戏,还钓鱼抓螃蟹,这些你也要听吗?” 喻文州笑笑,还没接话,王杰希已经开口:“难道就没有挨cao?” “哈哈哈,”叶修终于还是笑出来了,看着英招少见的难耐表情,道,“还真是挨cao了,高大的北方汉子,肩宽背厚,还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前一后地cao我。我被他们夹在中间,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也就只能受着了。” “哦,这么说来,是不舒服的了?”喻文州问。此时这个“猎巫”的主题已经歪到不知道啥地方去了,但若不是这样的场合,他们也不会有机会了解其他人跟叶修相处时的情事。 “当然是爽的,两根一模一样的凶器啊,把两口xue都填得满满的,两具公狗腰还丝毫不带疲倦地动,有时候同进同出,有时候分进分退,身体里的敏感点全被照顾到,还拿绒毛针插我尿道,额,差点被cao成jiba套子……”话没说完,勃起的玉茎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原来张新杰捏着探针的头部,转了转,缓缓抽插着,拔了出来。 “嗯……啊”叶修拉长了声音呻吟,听得王杰希胸口一热,再也忍不住,靠到叶修身侧,一手抚摸着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另一手就沿着腰侧,滑上了大腿。 “唔……”叶修是享受这样的抚摸的,他伸长了脖子,像只被撸爽了猫一般,微闭起眼,却听喻文州沉声道:“原来你喜欢两个一模一样的yinjing?” “怎么会呢?不一样的当然也喜欢。”叶修可不敢让喻文州落了这口实,免得回头蛇皇把两根蛇茎都变得一样又粗又长,那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想了想,赶紧讨好一句:“特别是头部张开跟花一样,马眼里还有倒钩的,cao进来简直爽透了。”话音刚落,手里就被塞了一根火热guntang的蛇茎,喻文州笑着站在面前,还有一根蛇茎气宇轩昂地对着自己点头晃脑,大有要寻晦气的意思。 叶修一笑,也就握着手中的蛇茎慢慢撸,还用拇指去搓guitou下的系带,听得喻文州发出一声轻喘,正要出言嘲讽两句,耳垂被王杰希叼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耳边吹气似的说:“这么浪,想将我们一波带走啊?当心被轮白打爆!” “轮白?多大仇啊,现在还有这样的事?”叶修随口嘲讽,转头看肖时钦不知何时,也凑到身边,脸上多少有点一言难尽的意思。 却听江波涛还在翻他的羊皮卷:“两年前,航空管制局发现一艘飞船,未报备也未申请航道,径直冲出大气层,又在太空中几度变形跃迁,最后不知去向。据分析,这是一架配置颇高的机甲,当时上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可对?” 听这么说,叶修倒是来劲儿了,他就着靠在王杰希肩头的姿势坐直,手中还握住喻文州的蛇茎在撸,嘴里说道:“的确有此事。不过那人,是实实在在的人类,可跟魔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是我的爱人,我的家人,我一生一世的伴侣。” 肖时钦没想到叶修会这么说,禁不住动容,一闪身,到叶修身后,张开双臂,搂着人的腰,又叼着后颈深深地吻下去。原本用来禁锢他的十字架,早在肖时钦动身那一刻,就回收成大轮子的模样。 此时叶修身上的禁锢已经松开了百分之八十,叶修舒服地叹了口气,放松地靠到肖时钦身上,感受他温热的胸膛,又说:“当时破碎虚空,的确是情非得已,不过已经将影响范围降到了最小。如果不是这样离去,后面发生的事,恐怕就不是惊世骇俗那么简单了。为民生计,我们也必须这么做。” “再说了”,叶修想了想,又道,“那几天,我过得真的很快乐。” 此话一出,经过小院中4p的三位大心脏,喻文州、张新杰、肖时钦都被勾起了回忆,王杰希明显感觉到气氛瞬间变得暧昧极了,毫不犹豫,对着叶修的红唇就先亲上去,免得他再说出什么勾人的话来。 叶修被王杰希压着亲,呜呜咽咽,感到身下的犹太凳尖端变宽变软,最后转化成类似记忆坐垫般的材质,血魔筋也变成细细电流般的刺激,那种锯刀锋般的撕裂和痛苦,换作按摩般的舒适。 ——这,才是张新杰费心费力炼制的结果,也是这个坐垫的真正功用。 相应的,身下的大轮子也变形为一个高背短榻,跟叶修日常躺卧的榻不差什么,建木髓的香气毫无保留地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张新杰爱怜地抚了抚叶修勃起的玉茎,又握着两颗铃铛般的yinnang把玩,待王杰希放开,才凑过去,亲亲了红殷殷的脸,问道:“舒服吗?” “舒服。”叶修笑了,眼里满是勾人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