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玛瑙第一次冲突【法令】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咒回】【all悠/all惠】簧爆多play多玩法合集、名柯 萩原研二右向、【混邪产物】小排球相关的一点脑洞、国泥乙女停车场、无法停下、原创区、【西叶】折花、钥匙[星际]
从地牢出来,漫无目的在王宫的走廊里游荡,双腿还在不停的打颤,哆哆嗦嗦,乳白色的jingye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此刻的我像是孤魂野鬼。 无处可去。 “王女!辉夜王女!啊啊啊啊~啊~辉夜,王女,殿下。” 虚跌跌撞撞的向我快步走来,燐紧紧跟在他身后。 “这是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头,对虚的失态表示不满,越过气喘吁吁的虚,对燐说到:“你来说,好好说。” 燐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的手肘,低着头不敢看我:“辉夜王女殿下,玛瑙女王继位时宣布了第一条法令——禁止再捕杀与食用人类。” 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玛瑙现在哪里?” 燐还是低着头,小声回答:“还在大厅,在举办晚宴。” 是啊,继任的当夜是需要彻夜庆祝的。 我俯下身,顺了顺虚的后背:“你们两个先安心回去休息,这件事我会去找玛瑙谈谈的。燐的身体还在恢复期,没有人rou的话是很危险的,明天我们一起去下界的那一间木屋,取一些鲜rou来。” 说完,我正要往大厅去,又折回来,轻声道:“别担心,有我在。” 看着他们二人放松下来的眼神,我才继续迈开步伐,赶往晚宴大厅。 然后在路上与抱着玛瑙的贵蜂丸撞了个正着。 “玛瑙!”我的声音带着不容侵犯的微怒,吓得玛瑙手足无措的迅速推开了贵蜂丸。 “jiejie。”她心虚的向四下瞟。自从Ruby暗杀事件之后,玛瑙和我就一直没有过正面交流过。她不敢来找我问询的原因可能在于她以为Ruby是被我杀害了吧,我不敢去见她的真正原因则是我至今仍然不想接受我最亲的meimei想要杀我的现实。 “我们去花园谈一谈,贵蜂丸就在这里等着吧。”我率先开口,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但实际上,在花园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气氛更显得窒息。 “辉夜,我现在已经是女王蜂了。就算jiejie心有不甘也不该在外人面前用那样的语气喊我。”玛瑙活倒是说的硬气,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懦弱。 “女王,我要这样叫你吗?”我歪了下头,坐到花园的石凳上,“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的关系。“ 玛瑙站在石桌旁,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jiejie。” 我理解她的想法,但我无法支持她的决定:“你颁布了禁止捕杀和食用人类的法令?” 她沉默了很久,可能是在思索如何作答,最终憋出这样一段话来:“蜂不吃人,不会死。” 我把手肘撑到大理石桌面上,托着下巴看她:“你是想说,人的生命比蜂的能量补给更重要?可是不吃人的话,蜂在受伤生病的时候,怎么办?蜂也会死啊!如果停止食用人类,蜂只会变得越来越脆弱,蜂族的衰微,甚至是灭族,都会是你这条法令,有可能带来的结果。那么,玛瑙,你告诉我,蜂的生命和人的生命,哪个更重要!” “都是一样的生命!无论是蜂族,还是人族!不都是一样的生命吗?为什么要拿来比较!”她的声音颤抖,这一次玛瑙没有闪躲,而是捏着衣角,冲我大声回答道。 我顿了顿,原来meimei是这么想的啊,原来玛瑙也觉得蜂和人是一样的啊。收起苦笑的嘴角,用训斥的语气,一字一字的警告她:“可你是蜂族的女王,你不去保护蜂的话,蜂族该怎么办?”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我伸出手,想拍一拍她的肩膀,却被她躲开了。 “玛瑙,jiejie知道你是想要让大家都幸福,无论是蜂族还是人族,你想要创造一个自由的世界,可是这世上必定有人不自由,这世上必定没人真自由。当你放弃了所有的约束与禁锢,世界只会经过混乱,走向死亡。 玛瑙,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一起作为蜂族的王女长大的,我们从年幼时就享受了作为王女的诸多优待与特权。换句话说,你能无忧无虑的活到今天,是依靠着蜂族的。可是,当你坐上女王时,需要你来守护蜂族时,你却要为了你那崇高的政治理想,放弃蜂族的立场。这不是善良,这是伪善。 jiejie,希望你再考虑清楚。燐的伤,不吃人rou,他会死的。就算违抗女王的命令,我也不会让燐死去的。因为他是我的侍臣,我必须保护他。” 说完这么长一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在不知觉间,我的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偶尔也会想,真的没有人族与蜂族和谐共处的方法吗?可是,即使是现在蜂族想要和人族共生,人族也不会相信,他们对我们早已充满了仇恨。两个种族之间,千万年来的仇恨,不是简单的一条法令就能抹去的。 就像,我恨着人类,就算有独乐这么可爱的小孩,我也想杀死这世上所有人类。我恨着人类,我恨着、恨着人类。 恍惚中走出花园,迈入城堡走廊的瞬间,贵蜂丸的一把飞刀从我脸边划过。我本来应该察觉躲过的,只是现在我的力量都储存在皇树那里,我没有任何洞察危险和反击的能力,就这样鲜血从我苍白的脸上溢出。 白鸥一拳将贵蜂丸打入墙壁,贵蜂丸就挨着打,一边挨打一边道歉,说自己是无心之失,没想到我会在那个时候走进来。 我捂着伤口,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惊模样:“没,没事,不是大伤。”任何颤颤巍巍的回房。这样,他们总该相信,我对玛瑙的王位,再也没有任何威胁了吧。 就那么忌惮我吗?玛瑙,时至今日,我仍然不能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