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狂怒,软硬兼施,虚假的体面一吹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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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凭借天光判断时间 牢房内只有幽蓝的烛火。 李箐盘膝坐在床边,尽力理好衣衫和发髻,往常那轻视怠慢那的些丫鬟活计,她头一次认识到是这般艰巨,费劲心思打理好头发后,她静候李渊归来 往常这个时候,他大概是过来这给自己带些吃的了,她不能坐以待毙。 李箐疲惫地闭上双眼,后脑枕着冰凉墙壁,眼前模糊一片,李渊每一次的登门造访都令她如芒刺在背。 脖颈上冰冷的铁环昭示着她此刻是何种低贱的境地——一个恼人的,全凭他人发落的阶下囚! 想到这,她羞愤地咬紧了下唇,垂下的眼帘下泪水打转。 这时,牢房门外锁链哗啦作响,脚步声逐渐靠近。李箐条件反射地缩起身体,前几日的教训还一直如阴影般笼罩在她心头,她抬眸望向门口那道落下的阴影,忍不住屏息凝神。 “怎么?没骨气了?”冰冷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划破了静寂。 李渊不知何时已经右手握住了门把手,眼神略显戏谑地盯着李箐,问道:“我每次来你都是这个仪表不整的模样,是谁教的?” 李箐差点被他气笑了:“教我?还用教我?”她恍然觉得自己费尽心思装扮的体面一文不值,再加之一连被囚禁几日傲气受挫,突然一把扯那碍眼的发髻,任凌乱的黑发披散而下。 她猛地站起身,身形摇晃了一下,踉跄两步后几近扑倒在地。 李渊不禁皱眉,长腿迈进屋内,上前两步一把扶住她。“行了,别给自己添堵。”他语气出奇的无奈。 李箐并不领情,用力甩开他,后退一大步,倔强地抬起下巴瞪视着李渊。她明明是想着和李渊平等对峙,可这反倒适得其反,那眼眶发红用力忍泪,紧抿嘴巴的样子,看起来可谓是楚楚动人。 李渊暗暗叹气,不得不承认自己还尚且有几分怜悯之心,忽然伸手将怀中红木食盒一递。 “吃点东西,你一直绝食绝非理智之举,除了折磨自己,对那个罪魁祸首来说,又有什么损害?” 她微微一颤,只是红着眼扫了一眼那盒食物,又继续垂头不语。 这番别扭情绪,李渊只得轻叹一声,也不再劝说,径自走到床边坐下,打开那食盒。盒中整整齐齐码放着些小菜肴,还有一小碗鱼汤,正冒着热气。 他抬手以筷夹起一块鲈鱼,送到李箐唇边,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嘴。” 李箐仍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两片薄唇紧抿着。 她知道自己本该理智,可一到关键时刻,她就……面对这个畜生,她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冷静,冷静,李箐红袖中纤手紧握一遍又一遍提醒,最终在李渊的注视下缓缓张开了口。 鲈鱼rou香瞬间在她口中溢散,对于绝食几天的人来说,就如久旱逢甘霖。 “好了,脾气也闹够了,饿了几天还没吃够苦头?赶紧把剩下的吃了吧” 见李箐终于肯开口,李渊心头的大石也算落了地。他眉头一松,脸色缓和:“听话些,养足精神,不然我回来看你的脸色,心情可就不会太好。” 他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是温柔,让李箐有些恍惚。她面上的疏离之色稍稍褪去,垂下的眼帘悄生泪意。 盯了一会那食盒里小菜,终于无奈地拿起一块排骨慢吞吞咬了一小口,可嘴上却依旧不愿饶人: “李渊,你的心情与我何关?冷血无情囚禁亲妹,那都是深仇大恨才做得出来的事吧......可你我没有。” 她讥讽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李渊饱满的胸膛轮廓,没入衣领之下,显然是在有意挑衅:“若你不是畜生,又怎会对手足meimei起了歹心?” 这话里话外皆透着这李箐的冲动无脑,可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尚年轻的少女,因仇恨克制无门。李渊心中虽并无愧疚,可也不禁暗叹。 他伸手扼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沉声警告: “嗯?苦头没吃够?父皇当初怎么对那些泄密之人你应该记得吧?要不,你也体验一下?” 少女原本越说越不忿,一听到要拔舌头 瞬间闭紧嘴巴,狠狠侧头甩开李渊那只手,闷头夹起小菜默默往嘴里送。气氛僵持不下,李渊也收回手。 “李箐,你最好认清现状,飞蛾扑火般激怒我于你无益,可你若死了,反而对我有利。” 少女没说话,颇有种受气包般低头吃饭,盘子上一整条鲈鱼下去一半,她垂眸时手中夹菜不断,很难不怀疑她在掩盖什么。 李渊自是有所察觉,却也不想计较,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修为被封阶下囚罢了,耍不成什么花招。他起身,便欲离开。 “好了,你慢慢吃,晚些我再回来收拾” “等等!” 骤然,他手边被柔软之物覆上,一阵拉力袭来,李渊蹙眉转身,一道寒光骤然自眼前亮起,他不动声色侧身,少女手持匕首扑了个空,一头趴在身后椅子上。余光他瞥见少女眼中迸发的恨。 匕首径直穿透身后漆黑木椅,木靠背化作两半,可见那匕首之锋利不容小觑,李渊垂眸深思那匕首来历时,李箐转身回望时,秀丽小脸已满面惊恐和愤恨。 片刻的寂静像是暴风雨前夕,令李箐窒息,她紧抿双唇,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李渊阴沉的脸,手明明颤抖不已,却又硬要倔强仰起头来和李渊对峙。 “蠢货,攻击我无异于找死。” 李渊眼中嘲讽不加遮掩,走上前来手臂一伸,便轻而易举将匕首夺下,随手丢进储物空间。 “还是那个意气用事的蠢货。” 他低头盯着她,手指漫不经心抚过她颈间的锁“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还存有怜悯之心。只要你乖一点,大可不必受这等屈辱。” 李箐抬手甩开李渊,匕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寒光。似乎是行径暴露,她也不在伪装,心中不甘和怨恨作祟,在此时彻底爆发 “狼心狗肺的妓女之子,亏父亲好心将你接回来,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兄长?呸!我用不着你可怜,更用不着你那自以为是的虚伪怜悯!” 李渊脸色一沉 却未正面回应她的指责,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因为愤怒而起伏不定的胸膛和泛红的面颊。 他抬手抚上她的脖颈,冰冷的指尖滑过她微微颤抖的肌肤。李箐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兽。她的锁骨在那件单薄粉衣的领口处若隐若现,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李渊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的手指慢慢收紧,五指陷入她脖颈,几乎要勒出淤痕。他贴近她耳畔,似笑非笑:“你这般大胆放肆,实在让我刮目相看......不过,我不喜被人指手画脚。” “咳咳……”李箐不忿,继续反抗,两手在他臂上扣抓,留下数道红痕,可李渊并不在意。 他微微使力,咚一声便将她整个人摁在墙壁上。李箐猝不及防,只觉得后背遭受猛烈的一击,接着便是肩胛骨上传来的钝痛。 脖颈上桎梏愈来愈深,她两眼发黑几乎快要昏厥 一张秀美小脸涨得发红。 李渊面无表情,等少女两眼翻白才松开手,任由她一屁股滑坐在地,捂着喉咙喘气。半晌她才抬起头来,朝他投去怨毒的目光。 “想让我认错?没门。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可惜我的力量尚嫌不足。”她声音嘶哑,眼神倔强而暴戾,和几年前那个跋扈蛮横的少女如出一辙。 李渊盯着她看了几眼,目光沉了沉。“意气用事的蠢货,你这种妄想,还是少些为妙。” “去你妈!你管不着我 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早晚有一天我弄死你!” 少女双手撑地正要起身,忽感觉后背一沉,胸脯便重重贴到地上,头顶是李渊不屑的声音 “蠢货,低个头又有什么妨害?你真找死?若非我,你现在坟头草可都发芽了。” “你!” 李箐被噎得说不出话,她堂堂公主,竟像条狗一般被踩在地上,一时间委屈至极,怒不可遏也只能无能捶地,眼泪又欲夺眶而出。 见她这般狼狈不堪,李渊本就不高的怒意此时也烟消云散了,唯留下几分滑稽可笑。 他无奈收回脚,蹲下了身,打量面前娇蛮任性的蠢meimei。 那一双碧眸盈满泪水,原本秀美白皙小脸也因为狰狞咒骂扭曲透红,弱小得让他难以生厌。 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但一向城府颇深的他却也拿不定主意,当初留她于世,预料不到会闹出这般多事端。可面对这个美艳的祸根,他也忍不住想多看两眼,哪怕她正眉头蹙起,向他啐骂咒诅,那张讨厌的精致脸蛋仍然漂亮得撩人心弦。 他放过她她究竟是为何?容貌?亦或是感恩?报复彼时少女趾高气昂的施救? 李渊摇摇头,抬手抚上少女脸颊,拭去她眼角泪水,换得少女一记耳光,他也毫不意外,伸手挡下。 李箐手腕几番抽动,发觉纹丝不动后,便侧头沉默抗拒。 李渊低笑:“不甘心?还在怪罪我的残忍?”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掠过,短暂停留在那两片抿得紧紧的薄唇上。“但你也该明白,当初我对你已有怜悯之心......否则你早已尸骨未寒。” 他没有等待她的回应,而是径自唤出那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露出几分思索的表情。 忽然,他猛地反手将那柄匕首扎入自己的左臂。伤痕瞬间浸出艳红的血色,在袖口处晕染成片绛色的菱形花纹。 穿心而过的疼痛正激发着李渊体内的嗜血之欲。他抬手抹了把血迹,在李箐惊愕目光中嗤笑:“跟你这般恼人又翻脸不认人的meimei在一起,日子过了可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