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囚】电磁傀儡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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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领域,终究也束缚着他。 机械运作发出独特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刺耳,放在工作台上的机械怀表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二十三了。 安德鲁的目光偷偷从满是复杂知识的物理书上偷偷移开,转到捣鼓着比本身身高还高半个头的机器的卢卡身上。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嘴角带着笑,偶尔哼两声歌,手上的动作比起之前轻快了许多,大腿夹着机械架子,脚尖踮起。这种姿态很显腰身,大腿rou被铁架子勒住,上半身微微前倾的动作又衬得其丰腴的臀rou挺翘。 作为一个家里蹲搞科技的发明家,即使卢卡注意锻炼,身上有些肌rou,但依然是表面功夫,力量体能跟不上。 也正因如此,安德鲁才有机会在夜晚来卢卡的房间,当个搬机械的工具人。 安德鲁用着近乎贪婪的目光看着卢卡,这是他们两个难得的独处时间,即便明天还有游戏,他也没有提醒卢卡已经很晚了的欲望,至于留宿……这不是他有的特权。 “安迪?” 直到被喊了名字,安德鲁才发觉到自己盯着卢卡太久了。他下意识地低头,将脸隐藏在半长的白发后。 粗糙的皮手套托住了他的下巴,安德鲁顺从地让面前的人抬起了他的头。 入目便是卢卡带着狡黠的脸,他将笔直的双腿岔开,坐到了安德鲁的身上,又刻意压到后者的关键部位。 “怎么不认真学?物理很有用的,学会了你就能来帮助我了。”卢卡煞有其事地说。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安德鲁根本学不会。但卢卡乐意看到他绞尽脑汁的样子,喜欢有事没事打趣他。而安德鲁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为难展示给卢卡看,愿意以此让卢卡的目光多在他身上停留。 刚认识时,是卢卡先来拨撩他的没错,即使这也是卢卡一时兴起。 但比起甚少与人接触,被害怕被歧视的安德鲁来说,这是第一个打破他与世隔绝的屏障的人。也只有满心满眼是永动机,本来就开朗,脑子坏了又有点疯疯癫癫的卢卡才能快速闯入他的舒适圈。 “这太难了。”安德鲁实话实说,“我看不懂。” 安德鲁平时说话都是小声的,加上物理确实难以理解,更使得他可怜兮兮。 离得近就是有好处,安德鲁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卢卡的眼中闪过恶作剧成功的愉悦。 卢卡用他柔软的,略微有些凌乱的棕发蹭了蹭安德鲁的侧颈,又特意凑到后者的右耳,用压抑着兴味导致黏糊糊的声音小声说:“我来教你,好不好?” 太犯规了。 安德鲁的手紧紧地搂着卢卡的腰,怀中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满足。卢卡的腿夹着他,柔软的臀rou压着他,本就让他有些兴奋。更何况此时卢卡装作乖巧,亲密地蹭他从来没有什么人碰过的脆弱的脖子,说完话还用小虎牙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毫不夸张地说,安德鲁将所有的感情和欲望寄托在了卢卡身上。 在碰到卢卡之前,安德鲁一直战战兢兢地为了能葬于圣殿的身后事行动,不曾有过别的什么欲望,更别说性欲——对着那些伤害他,视他为怪物的人起性欲? 别这么搞笑。 所以在触碰到温暖的rou体,在冰封的心灵被撕开裂缝之后,安德鲁放出了内心那头阴暗的野兽,认定了唯一的主人。 “诶?安迪,你硬了。”卢卡眨眨眼睛,腰扭了两下,蹭了蹭安德鲁硬挺起来的地方。 安德鲁瞬间被刺激到呼吸加重,他按住卢卡的腰,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 “别这样!” 卢卡不会同他做那种事情,安德鲁清楚。即便卢卡一直会做出各种举动来挑逗他,可他们在性方面最越界的一次,也仅仅只是卢卡帮他口。 当然安德鲁可以强迫卢卡,常年拿铲子活动练就的体魄不是大发明家能抵抗的。 但安德鲁不愿意,因为卢卡不愿意。 他不想违背他的意愿,不想看到他难过。 似乎就是爱看安德鲁窘迫的样子,卢卡笑嘻嘻地在安德鲁的侧脸落下了一个吻。 密闭空间与夜晚,心上人与亲密接触,这些都与旖旎暧昧挂钩。 或许今晚卢卡就同意了呢?安德鲁承认他抱有幻想,谁不想与喜爱的人zuoai?毕竟他的入幕之宾这么多,加他一个也不多。 “叩叩——” 门响了。 两点四十四分,安德鲁咬紧了牙——谁会在这时候来找卢卡? “诺顿来啦,我发电报让他来给我送磁铁!”卢卡很高兴,“刚刚组装机器到一半发现要用,我就叫他了。” 他从想安德鲁身上下来,可安德鲁不松手。 “安德鲁?”卢卡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不赞同。 短暂的僵持,安德鲁败下阵来,他体会到了卢卡的不满,或许换个人他就直接拉黑不再交流了,但这是卢卡,如何不情愿他都会低头。 “卢卡?”外头,诺顿又敲了敲门。 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的卢卡有一瞬间的凝固,搭在门把上的手颤了颤,诺顿有些不对劲…… 生来具有的机警让他莫名有些发慌,从研究有了进展的兴奋状态中冷静了下来。 尽管诺顿非常有用:在游戏中能给予他非常有效的保护,让他赢得游戏,不用费尽心思溜鬼,省下大部分精力花在休闲时间的研究上;在日常中,强健的体魄也能为他做苦工,帮助他处理机器。然而卢卡很少主动找诺顿,毕竟诺顿是如此精打细算,每一丝付出都会盯紧该有的回报,甚至加倍索取,从不含糊也不好糊弄。 这也是为什么同样是工具人,卢卡多叫安德鲁而不是诺顿。 寒气随着打开的门缝灌进房间,卢卡看见诺顿站在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手指上勾着几块磁铁,黑黝黝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盯着卢卡,便带来了压迫感。 其实安德鲁的实际身高比诺顿高两厘米,但时常弓着腰低着头,看上去比诺顿矮,又因为白化病见不得太阳的原因,身体也没有常年下矿洞的诺顿健壮。 而且诺顿的性格更恶劣,更难以把握。 卢卡伸出手去碰诺顿手中的磁铁,却见后者没有松手的迹象。 要给报酬……卢卡看向诺顿的眼眸又缓缓移开目光,挣扎片刻,仰起头踮起脚,环住了诺顿的颈脖,在其耳根处用嘴唇碰了碰。 堵在门口当雕像的诺顿才有了反应,左手拿着磁铁环住了卢卡的腰,右手摊开压在了后者的后脑勺上,将其按进怀中。 一米七五又身材偏瘦的卢卡即使敢拍胸脯保证自己绝对不羸弱,但对诺顿来说就是小猫一只,高热的体温和结实的肌rou贴在卢卡身上让他打了个激灵。和诺顿亲密接触大多带着桃色性质,长时间养成的经验使他条件反射地有些腰麻腿软,只能乖顺地让诺顿抱住。 “诺顿?呜——” 卢卡想说话,耳根相同的位置却被诺顿咬了一口。 被电场改造过的身体对刺激更为敏感,更何况是这种隐秘的地方。 在他的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诺顿慢条斯理地舔了舔留下的咬痕,和安德鲁血红的眸子对上视线。 冰凉、强烈的敌意,怨恨,杀意,扭曲而又痛苦,自下而上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像是要将诺顿一铲子敲死再挫骨扬灰,连尸体都不留。 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当然,来庄园的能有几个善茬?守墓人,诺顿当然知道他,一只跟在卢卡后面打转,随时都有可能噬主的狗,表面装得柔柔弱弱乖乖巧巧,背地里鬼知道多少坏心思。 不过能忍倒是真的能忍。 诺顿的右手手指轻轻地在卢卡后脑勺点了点,满意地感受到后者应激一般的颤抖,低下头在其侧颈处咬了一口,抬头对着目眦欲裂的安德鲁笑了笑。 你看,他是我的。 “咯吱——” 铁制的椅子腿在地上拖行发出刺耳的声音,惊扰了卢卡,他竭力偏过头,看见安德鲁站起身来,铲子已经握在手中。 哎呀,这可完蛋。 卢卡承认他为了方便在庄园里面行事,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以前的他从来不会去做,甚至不会去想的。 但他始终把持好一个度,在所有人之间从中斡旋,努力不惹出修罗场这样可怕的事情。 目前为止也只有弗雷德里克和艾格正面起过冲突,这两位高高在上的少爷,在艺术上都有着极高的造诣,优雅冷静,居然为了他晚上应该和谁一起过而针锋相对,冷嘲热讽。 那次的结局是卢卡跟着弗雷德里克走了,因为他自认为更喜欢钢琴。 可这次不一样啊,诺顿和安德鲁又不是两位少爷那样的斯文人,真要动手肯定不虚,一个不小心绝对会闹出大动静,超出卢卡的掌控范围。 不妙,不妙,不妙。 要是诺顿不在这里他绝对会好好地哄哄安德鲁的。卢卡在诺顿的怀中有些急躁。毕竟安德鲁对他一向心软,撒个娇就能让其对他没辙。 可加个诺顿就不好搞了,他这性子,谁知道会怎样招惹安德鲁,到时候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安迪!”卢卡将诺顿推开,转而攀住了安德鲁的肩。 他的头低得比以前更低了,白发产生的厚重的阴影笼罩着他的脸。离得近,卢卡听见他粗粝的喘息声,夹杂着微不可闻的牙齿摩擦的声音,瞥见他握着铲子的手在发抖。 “安迪?” 卢卡伸出手撩起了安德鲁的刘海,将其梳到脑后。守墓人常年藏着的,五官深邃的脸显露出来,猩红的眸子在夜色中格外扎眼。 恨意依然在心中弥漫,但在和卢卡对视的一瞬间,安德鲁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人畜无害的样子。 “卢卡……他……”安德鲁顺势搂住了卢卡的腰,此刻两人的姿势与刚刚卢卡和诺顿在一起时相差无异。 卢卡懂安德鲁是什么意思,他犹豫片刻,轻轻地在安德鲁的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克雷斯君~”卢卡对着安德鲁露出一个和平时嬉笑打闹时所差无几的,调皮的笑容,“你先离开好不好?” “可——” “好不好嘛?”卢卡打断了安德鲁。 他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拒绝他。 一态反常的,安德鲁主动吻住了卢卡。平日里永远都是卢卡先上前挑拨的,可这次却反过来了。 安德鲁吻得很深。 “你……小心点。” 这是安德鲁离开房间前留下的唯一一句话。 走廊的灯光被隔绝,卢卡长舒一口气,看向靠着墙,在那里装摆件的诺顿。 “大发明家真有手段。”见到卢卡分出心来敷衍他,诺顿半是讽刺地笑了笑。 这其中侮辱性的意味谁听不出来,卢卡恼怒地瞪了诺顿一眼,转身朝床铺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诺顿从身后制住,按在了床边。 许久没人躺过的床上有些冰凉,冰冰凉凉地贴着卢卡的侧脸,而诺顿就就压在他身上,温热的躯体贴着他的背。 磁铁已经被诺顿放到桌子上,手套也迅速摘下,带着粗糙的老茧的手掀起单薄的囚服,从腰间一寸一寸往上摸到了卢卡的胸前。 敏感的皮肤经受不起刺激,他早已浑身颤栗,乳尖不自觉地挺立。 这处被很多人抚慰过,好像所有人都爱看他屈辱地咬着衣服,将整片胸膛露出来的样子。这时候他们会特意去刺激他的rutou,看他满面通红,身体随着玩弄rutou的节奏发抖,喘息自唇舌与衣服的缝隙间溢出。 艾格还特别喜欢那沾了颜料的毛笔去扫这里……卢卡突然想起,画家那张矜贵的脸,总是沉静的,像欣赏一幅画一样欣赏他。 “呜——”卢卡吃痛地闷哼一声。 他的乳尖被诺顿狠狠地拧了一把,更加充血肿胀,微微有些破皮,痛觉褪去后变成了热辣的酥麻。 “不许想别人,婊子。”诺顿咬住卢卡的耳垂。 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会在上床时说这种侮辱性强的词语,诺顿是其中之最。出身让他的性格细腻中带着粗暴,底层环境让他对性事的了解蒙上野蛮的面纱。 但卢卡出身名门贵族,即便经历过那么多,铭刻在骨子里的傲气也未被消磨殆尽。这样的语言会带给他更多的折磨,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只能溺毙于此。 “你想让那个安德鲁·克雷斯cao你是吗?嗯?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sao。”诺顿似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嗓音低沉得吓人,让卢卡止不住地发抖,“怎么不对着他张开腿,你不是谁都行吗?” 做过那么多次,卢卡对诺顿有着一定的了解。 诺顿不喜欢前戏,相比起爽不到的,猫捉耗子一般的调情,他更喜欢直接性的征服,更喜欢用长时间的性爱把卢卡逼到崩溃。 而且一旦他说话越脏,做得也会越狠。 狠狠欺负过卢卡rutou的手向下滑,来到了卢卡的股间,那里早已经湿了。连扩张都不用做太多,卢卡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性爱。 粗糙的手指撑开xue口,两根手指齐齐没入,可卢卡没有半点不适,柔软的菊xue开始自发蠕动着吮吸手指,酥麻的电流让卢卡的腰肢瞬间酸软。 其实前头的yinjing在rutou被玩弄的时候便硬了,后xue的yin水也是在那时候开始流的。 没有办法,被玩坏了的身体,已经不是卢卡内心抗拒就能改变的了。 他经历过电击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他经受不起刺激,更何况rou体上的快感已经在日以继夜的折磨中烙印在了他的骨髓中,让他无法拒绝,无法挣脱这由欲望铸成的牢笼。 不对呀,可是,我才应该是那个掌握主权的人—— “唔啊!”卢卡仰起头发出了兴奋,急促的尖叫。 对他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诺顿找上了他的前列腺,那块微微肿胀的软rou,仅仅是稍加玩弄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是不是想过被那个小子玩?婊子。”诺顿的手中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卢卡的前列腺,继续用侮辱的语言羞辱后者,“被他用手指扣这里,被他用jiba插,你就跪着求他来玩你,跪着在他身下高潮。” “是不是?” 卢卡无法回答诺顿,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得可怕,被玩弄前列腺的快感逼得他满嘴只剩下崩溃的呻吟,黏糊糊的喘息暧昧而色情。 下身的水像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前头的yinjing跳了跳,马上就要喷发。 诺顿抽离手指,坏心肠地用大拇指堵住卢卡的马眼,接着勃发的yinjing直直地捅进卢卡的后xue。 xuerou被一寸一寸撑开,坚硬的yinjing摩擦过后xue每一处敏感点。他们契合得要命,诺顿完完整整的将卢卡填满,给其带来被完全cao开的快感。 明明已经到达了高潮,可马眼被诺顿堵住,卢卡射不出任何东西,射精被阻断带来的刺激让他身体有些抽搐,和后xue被cao开的快感叠加在了一起。 被压在床边的卢卡受不住了,尖叫着,直愣愣地挣扎起来。可体型和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只能在诺顿的身下做无谓的反抗。他像砧板上的活鱼,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尖刀将自己开膛破肚,可他抵抗不了,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一切。 要死了,真的受不了了…… 后xue里涌出一大摊水,卢卡控制不住地将头高高昂起,闭不上的嘴角有少许唾液溢出,他的后面被诺顿cao到了高潮,可前面依旧没有释放。 “等我尽兴了,乖。”诺顿拍了拍卢卡的头,语气尽显温柔。 可天知道诺顿要做多少次才尽兴。况且这次他那么生气。卢卡在被快cao死的边缘突然想到。他这次说的好脏,他要完了。 事实证明卢卡还是很了解诺顿的。 他就着这种把他压着跪在床边的姿势来了两回,射得他肚子里满是白浊,搅得他软踏踏地摊在他的怀中,神智随着动作被抽离体内。 “专心。” 诺顿将未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就这么抱着卢卡上了床。 他喜欢将卢卡玩坏,清醒着崩溃,细致地描摹卢卡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被情欲侵蚀的脸。这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他感觉自己完全毁掉了这个明明进过监狱,身体乱七八糟,却依然不染尘埃的少爷。 明明就是个婊子,诺顿承认每次看到卢卡恣意的笑容时,内心的施虐欲和破坏欲会暴涨。 比起在床边,正面的视角让卢卡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能映入他眼中的只有诺顿那张英俊的,却覆盖着大面积烧伤的脸。 这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摸,可手掌在半路便被诺顿缴获。 他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眼神变得凶恶:“不需要你的同情。” 同情……什么同情? 都是烂人,还有什么同情的呢? 回应卢卡的是诺顿的一记深顶,他沉下腰,将yinjing送入最深处,cao到了最生嫩,最里面的那个地方。 造成的结果便是卢卡止不住地颤栗,后xue发狠地咬紧了诺顿。他感觉自己的眼泪被逼下来了,想用手去捂,可诺顿死死地抓着他不放。 “唔——” 诺顿松开了握住卢卡yinjing的手,与此同时guntang的jingye再次射到卢卡的肚子里。 特别难受,卢卡敢保证现在自己脸上绝对湿漉漉的,表情也扭曲得不像话。但他看到诺顿的脸凑了过来,眼中含着几丝痴迷。两人挺立的鼻尖碰了碰,湿热的呼吸拍到了卢卡的脸上。 疯狂的性事结束,卢卡浑身脱力瘫在床上,可他却硬撑着偏了偏头,让诺顿这一吻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仅仅只是做了这么一个动作,卢卡就感觉眼前黑糊糊的,昏昏沉沉的感觉涌上头,他陷入了沉睡。 诺顿落下这一吻后再也没做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卢卡进入梦乡。良久,他突然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卢卡的唇,却没有再次亲上去,只是认命地抱起熟睡的卢卡去清理。 将干干净净的卢卡放在已经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床上后,诺顿也没有和他躺在一起。 他打开房门走出去,昏黄的走廊灯光照射下,诺顿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身影站在门旁,靠在墙上,怀中死死地抱着一把铁铲子。 那是安德鲁,他现在比伽拉泰亚手中的雕像还僵硬灰白,比菲利普手中的蜡塑还死气沉沉。 诺顿看向他,可他没动,头依然低低地埋着。 片刻后,诺顿嗤笑一声离开了,而他身后,安德鲁依然静静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