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x赵构(骨科,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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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赵构惊惧地看着脸上并不很好的赵桓,脚步发虚,连连后退,最后被逼到了帐边。 “呵。”赵桓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看向赵构的眼神就仿佛在打量一个猎物:“皇弟却是长出息了,竟也成了新朝的官家。” 赵构这时确定赵桓是生气了,吓的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颤着声道:“臣弟不敢!” “不敢?!”赵桓咬重了音,走到赵构面前,弯下腰,强行抬起他的下巴,“已成事实,安敢言不敢?!” 赵构惊慌间便对上赵桓阴森而赤红的眸眼,酝酿着风暴。 毫不怜惜的力道让他的下颚生疼,长时间的仰视让他的脖子有些发酸,但他不敢回复,更不敢抗拒。 “有道曰,长兄如父。如今父亲不在,就让为兄好好教导一下你吧。”赵桓轻笑一声,甩开了赵构的下巴。 赵构尚且在思虑赵桓话中的意思,猝不及防一阵力量将他提起然后重重推到床上。 赵桓很自然地欺身而上,粗暴地扯开赵构的官服,大片白皙的皮肤便暴露在赵桓面前。 “皇兄——你——你要做什么?”一些黑暗的回忆漫上赵构的心头,赵构几乎在一瞬间便知道了赵桓的意图,开始惶恐地挣扎。 “啪!”毫不留情的一掌重重地扇在赵构的侧脸上,鲜明的五指印显示着赵桓的暴虐。 赵桓扣住他的下颚,咧开一个阴戾的笑:“当初你在金军营帐中想必都被翰离不和金兀术艹烂了吧,如今装什么贞洁烈女?!又当又立!”极具侮辱意味的话语让赵构倍感屈辱,然而,他无法反驳。 “既然九弟不愿意配合,朕只好采取强制措施了。”赵桓扯裂床上的丝帐,扯下一条捆住了赵构的手。 “皇兄——不——不要!”赵构根本挣不开,他看着赵桓清秀却阴沉的脸,仿佛看到了几年前金兀术的讥笑和充满欲望的神情。 “哼。”赵桓冷笑一声,并不搭理赵构,只是将他的手举起,然后绑在了床头。 赵桓又褪下赵构的裤子,亵裤,并不温柔地开始揉搓赵构已经沉寂了许久的器物,一边低声在赵构耳边笑道:“听闻九弟被金兵吓得不能人道,真是可笑啊。” 赵构咬着牙,却惊觉赵桓的手下似乎有一股暖流,流进自己的前庭,然后前端甚至恢复了感觉,隐隐挺立了起来。 “皇兄——你——”赵构惊讶地看着赵桓,又闻他道:“此间极乐之事,朕怎能独享?” 赵桓坐起来,抬起赵构的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他的下体便更清楚地展示在自己眼前。 赵构只觉得羞愧,闭了眼不想去看赵桓嘲笑的眼神。 赵桓的手指灵巧地绕过鼠蹊,一路向下触到后庭,指尖在xue口打了个转,于是便直接插了进去。 “呃——”赵构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痛意,不由痛呼一声。 “怎么?痛吗?”赵桓冷冷地俯视着赵构,语句如冰渣子般:“朕还以为九弟已经被金兀术艹熟了,感觉不到痛了呢?” “不是——不是的.....”赵构受不了赵桓这种冷嘲热讽,小声为自己辩解。 “啊——!”然而下一秒,便觉得自己臀部被抬起,手指抽出,然后一个冰冷的器物便插了进来。 是玉势。 赵构又冷又痛,瑟缩着,肠壁便也紧紧绞着玉势,让赵桓不能再将他推前一分。 赵桓不耐地蹙眉,在赵构腿根拧了一下:“放松!” 赵构吃痛,却是将玉势夹得更紧了。 收到了赵桓警告的眼神,这才迫不得已地放松xue口,蠕动起内壁来。 赵桓这才慢慢地抽插起玉势来。 完全没有经过扩张的xue道根本接受不了玉势的粗度,赵构觉得后xue一下一下被撑开,想必已经流血了。 赵桓饶有兴致的看着xue口旁边的褶皱被撑平,看着鲜红的xuerou随着玉势被拔出而带出,又被收入。 而赵构也皱着眉,满脸痛苦,流出的冷汗沾湿了他额头前的碎发。 这一切都让赵桓更想上他。 赵桓于是加快了速度,随着血液的滋润甬道变得更湿润,玉势的进出也便畅通无阻。 “唔——啊!”赵构只觉得一直折磨自己的玉势速度猛然变快,如同打桩机一般蹂躏着自己的xue道,虽然痛感远远不如几年前的折磨,但是被兄长这样对待的有悖伦理让他无地自容,便也觉得更痛,更辱。 赵桓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也在寻找着赵构的敏感点,他关注着赵构的神情,控制着手下玉势的速度。 “呵——唔——”赵构喘着粗气,突然音调陡转:“啊!——” 赵桓也会意地停住。 “原来是这啊。”赵桓邪笑道,便一转手腕,开始集中精力攻击那个敏感点。 “呜呜——啊!皇兄——皇兄不要!不——”赵构被这种灭顶的快感折磨得语无伦次,又开始挣扎。 “不要?”赵桓完全没有听从赵构的请求,而是更灵活地撞击碾磨那处,满意地看到赵构本来半硬的器物完全立起。 “九弟真是yin荡,居然被cao硬了呢。”完全没有想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赵构听得羞愧,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赵桓的下一句话更践踏他的自尊:“朕在想——九弟不能人道,是不是被男人淦的时候却会有感觉呢?” 赵构的心拨凉,哭着哀求:“皇兄不要说了。” “呵。”赵桓一挑眉,手指揩去赵构的泪珠。 “哭什么,明明九弟也很快乐啊。” “毕竟想必——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极乐了吧?” 说罢又重重顶了几下,赵构无法控制地xiele出来。 一场荒唐的情事结束,赵构双目无神地喘着气,然而却不知道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赵桓抽出玉势,无趣地撇了撇嘴:“九弟真是太不持久了。” “只不过看起来,九弟还是没有接受到朕的教诲啊。” “皇兄——?”赵构迷茫地对上赵桓眼中的赤红,心中警铃大作。 “九弟,你看这个怎么样?”赵桓拿出了马鞭,甚至还染着些金人的血。 粗糙的马鞭在赵构细嫩的皮肤上滑过,引得他一阵战栗。 “皇兄你——啊!”“啪”的一声,赵桓高高扬起手中的马鞭,落在了赵构的胸口。一道鲜明的血痕绽开了一朵妖艳的血花。 “嘶——”赵构疼的直抽冷气,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赵桓冷着眸子,没有一丝不忍,雨点般的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在赵构的身上绘出一朵朵鲜艳的花。 “皇兄——疼——好疼——我——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赵构被身上的痛意折磨,忍不住求饶起来。 “晚了。”赵桓对赵构宣判了死刑。 “啪”又是一鞭,这次落在了赵构胸前的茱萸上,血珠渗了出来。 怎料那处是赵构的敏感处,疼痛之余还有酥麻,赵构于是又硬了。 赵桓惊奇地看着赵构:“九弟,你——太yin荡了吧。” 赵构咬着牙,红着眼说不出话来。 然而赵桓的目光再次转冷,“看来却是很缺调教呢。” 又是一鞭,直接落在了赵构的龙根上。 “啊!”赵构疼的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整个人一抽搐。 “皇兄——不要——不要——”他哀求道,如果再来几鞭,自己就彻底没用了吧? 赵桓看着他却没有一丝心软想到自己和赵佶在五国城差点被轮jian,这谁能忍? “九弟如此yin荡,朕深感痛惜。” 赵桓“痛心疾首”地说着,手下没有一丝放缓,依旧落在赵构的龙根,或者子孙囊上。 “啊——唔——皇兄——要、要被抽烂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赵构又疼又害怕,他的意识甚至都有些模糊了。 赵桓看那龙根已经变成了深紫色,血色一片,觉得应该也够了,便点点头放过了那处。 “不急。”赵桓邪肆笑着,目光落在红肿沾血的xue口,“跪起来。”他对赵构命令道。 赵构被他看得发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潜意识知道是更恐怖的折磨,他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拒绝了。 “朕不介意让你一辈子都只能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赤裸裸的威胁。 赵构颤抖着,用手肘撑着床,费力地爬起来,疼痛再次蔓延全身,血液染红了床单。 他战栗着跪起来,背对着赵桓。 “把臀抬起来。”赵桓的声音遥远地传了过来。 赵构不敢违背,强忍着身体各处的疼痛抬起了腰。 “啊!”于是更为恐怖的惩罚降临了。 赵桓一鞭子直接抽在了柔嫩的xue口。 赵构一下子扑到在床上,疼痛地哀叫着。 赵桓却也没把他再次摆正,只是便抽起了他的屁股。 “啊——啊——”赵构哀嚎连连,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将他浇醒,满身血色漫开。 “九弟真是太弱不禁风了呢。” “当初是不是也靠这柔柔弱弱的伪装博得了金兀术的可怜呢?” 赵桓阴森森地看着赵构,眸中染了些不知名的怒气。 赵构想逃,却被赵桓一把抓过。 赵桓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巨大的龙根捅进赵构不堪重负的甬道。 “啊——皇兄——呜呜呜——饶了臣弟吧——”赵构的声色已经喊的沙哑,也无力挣扎,只能不断的哀求着。 赵桓这时却心软了。 他满身的伤痕的确让他有些懊悔。 但他急于发泄。 于是他扣住了赵构的腰,让他的身子适应自己的姿势,不断顶着腰龙根在甬道里抽插。 有时也会碾过敏感点,让赵构在疼痛之余沉沦于快感。 他在赵桓的身上沉浮着,空气里麝香的味道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 终于他再次被cao晕了过去。 赵桓草草将龙精发泄在内部,看着疲惫而虚弱的赵构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赵构,去做了清理。 然后扪心自问:他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