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拒绝(虐乳/sao话/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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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哭得越狼狈,殷垣宇看得下身越硬。 现下,朝堂已在他的把控下,断没再忍耐的理由,更何况这可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别哭了,今夜过后封你御女如何?”向来冷心冷肺的帝王头一次柔声哄诱,他将人抱到腿上,也不在意女子身体瞬间僵直,大手顺着衣领探入胸口,摸到一片细腻绵软,一只手刚好能罩住。 他笑的色情,这奶儿倒是发育得不错,等再发育两年,绝对能调教成绝佳优质奶奴。他颠了颠手里不小的分量,觉得日后皇子公主们的奶娘可以打发了。 他及他的子女当然要享受最好的,帝王唯我独尊的想。 又捻了捻俏生生的rutou,不大满意。 太小了,rutou不大,奶孔都摸不到,日后他和孩子们如何能吃尽兴? 夏晚早已香肩半裸,一只奶子从半开的粉色宫装里被捉出来细细把玩,粉嫩的奶头被捏扁拉长,色情得不像样。 男人手指粗粝,力道又大,夏晚怎么能受的住? 可她哭得太厉害,入宫以来种种委屈羞辱都在这一刻决堤了,她抽噎得说不出话,挣扎也根本不起作用。最后把男人惹烦了,一只大手轻易捉住两只细嫩手腕,惩罚似的把奶头压扁扯得老长。 馒头般的乳rou被拉成锥形,不大乳尖更是被残忍得拉出一个指节长,捏着手腕的大手还大力向后扯。 “啊——”夏晚失声尖叫,大腿和腰抖得不成样子,红肿的眼睛祈求的看着男人的侧脸。 她要崩溃了。 听宫女们说,当今皇上是明君,言行有礼,光风霁月,而且尊重发妻,不近女色,是方正君子。 可她看来简直是荒yin无道的暴君! “求你,怎么样都好,要扯掉了。” “什么东西扯掉了?朕怎不知?”男人语气亲和,力度不减分毫。 “呜不……是奶头,贱婢的胸部。” “朕手里只有欠虐的sao奶子和贱rutou。” “呜呜呜贱婢欠虐的sao奶子和,额,贱rutou要被扯掉了,求皇上怜惜。”夏晚此刻哪里还顾得上羞耻,抽抽噎噎的答话。 殷垣宇如愿放手,红肿的奶子弹回后还跳动了两下,看的人火气更胜,他忍了这么久,该吃正餐了。 粉色宫装顷刻被撕碎,男人依旧坐着,大手握住她的小腿与大腿并拢,直接将人举到腰腹处,跪在他大腿上。 火热硬挺的欲望不容忽视。 夏晚柔软娇小的身子对他来说就像定制的玩具一样,任他摆弄。 她原先背对着男人,这么一来她上身被迫前倾,浑身赤裸着只脖子上挂着月白色肚兜随身体晃动,两只大小颜色不一的奶子可笑地坠着,被男人蹂躏过的那只足足高出了两指宽,红紫交错,风情如同熟妇,rutou肿如樱桃,另一只却白皙生涩,rutou只有黄豆大小。 但夏晚已经顾不上这些,她感到双腿挤进guntang的硬物,她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到腿间粗壮的形状。 男人正一手将她的手锁在身后,一根手指插入xue道上下开拓,感受到紧致谄媚的嫩rou吮着她的手指,可以想着roubang插进这名器能有多爽。 粘腻的水声在两人耳畔,落下的yin水在男人手心聚成小洼。 “sao货,满宫妃嫔都没有你水儿多。” 随着第二根,三根手指塞进去,夏晚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恍惚,看着乖顺了许多,下身xue口撑的又涨又疼,还有丝丝酥麻。 直到男人将手指换成roubang,一举捅入,但小巧的xue口和那狰狞的龙根差距过大,只顶进一个头。 “嘶……”殷垣宇倒吸一口气,xue道的软rou争先恐后的侍奉这一外来物,他被夹得又痛又爽,一时难再顶进。 “不行,不要,拔出去,我会死的!”虽然只进入一个头,撕裂般的剧痛足以让夏晚失智般的疯狂摇头,受刑般的扬起脖颈一个劲向上挺腰,发簪不负重荷掉落,三千青丝落在美背上,简直如妖精一般。 夏晚前所未有的奋力挣扎,双手一松,胡乱间扫过什么,rouxue和roubang分开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她顾不上赤裸,连滚带爬的逃开,只想远远逃离可怕的帝王,即将出笼的凶兽。 殷垣宇被眼前的美景闪了眼,竟叫人挣脱了,还叫人打了脸? 说是打脸,其实只是指尖扫过,以夏晚地力度连抚摸都算不上。 但这举动无疑是打皇帝的脸,物理和精神层面上的,欢爱时让雌受挣脱简直是对雄性的羞辱,更何况控制欲极强的帝王。喜怒不行于色的帝王瞬间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但凡夏晚回头看一眼,绝对会被吓得腿软。幸而她全身心顾着躲藏。 男人慢悠悠的起身,冷眼看着那仓皇逃窜的小兽。 门外有孙总管那是死路,窗户只有一扇用来通风的能打开,但时间绝对来不及。她一头扎进内室,她看向窄小的床缝。 她挤一挤应该能进去,皇帝也得顾及脸面,总不能让人来抬床。 殷垣宇追进来就见女孩大半边身子挤进了床底,挺翘的屁股被压平,奶子更不用说都从身侧溢出来了。她本来是能躲进去的,可惜被他虐肿的奶子卡住了。 他嗤笑一声,抬脚踩住溢出来的入rou,用鞋头用力碾了碾。 “啊啊啊!”床底的人一声惨叫,探出双手捉住男人的脚腕企图挪开。 男人便轻易捉住她的手臂,将人拖了出来。 夏晚顾不得反抗,可怜兮兮地捧着奶子轻轻吹气,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 “朕封你御女,你不愿?” 夏晚坚定的摇头。 如果是之前,她大概会很欢喜,御女哪怕位份不高也大小是个主子,有自己的院子和一个伺候丫鬟。后宫皇后管理严明,哪怕她之后不得宠,也不会少了吃食,比当宫女好多了。 除了每日请安,其他的时间她可以窝在室内,种花养草,看看书练练舞,总归是有了安身之地。 她寻秀才郎,想嫁侍卫并非她有多喜欢,只不过为了个安身之所。女子幼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没有男人依靠在这世道是活不下去的。 可皇帝太可怕了,她也太疼了,如果成为御女要做这些事,那她宁愿不要。 皇帝对后宫分位极吝啬,除诞下一子,从妃升了贤妃的林贤妃及最近流产的卢贵人外,五年无一人晋升,妃嫔等级都与家世关联。 他让夏晚越一级已是难得大方,后宫从未有宫女升为主位,一旦开了头不知前朝后宫会生多少事,但他还是给了。 但被拒了个干脆。 他生来是太子之尊,如今更是无上天子,后宫嫔妃无论清高冷傲还是骄纵跋扈,在他面前无一不温顺承受,再刚烈的臣子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更无人敢拒绝他。 “好,朕不屑于强人所难,但愿你不要后悔。”皇帝深吸一口气,又恢复惯有的冷漠面孔,只是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女子的眼神并不似嘴上那般大度。 “孙福海,那套宫女的衣服来。” “是。”门口的孙福海一个激灵,看来后宫要多个小主子了,只不过……看看时辰,这才半个时辰就完事了? 夏晚慌忙穿上衣服,她右边的奶子太肿了,她只得忍着痛塞进去扣好扣子,而后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孙福海只来得及看了一眼,见女子面容红肿,头发散开,不像是承欢倒像是被罚了。他有些不确定,但见到地上的破碎宫装,还是躬身试探道,“不知这姑娘要得什么位份?” 皇帝掀起眼皮,“揣测圣意,出去领十个板子。” 孙福海:这……当真是圣心难测。 入夜敬事房黄公公一来就见孙公公嘶哑咧嘴的站着,“皇上今日如何?” 皇上不爱入后宫,这几年黄公公头发都要愁秃了,只盼着皇帝心情好,能高抬贵手翻牌子。 然而孙公公口出噩耗,“你小心就是。” 这是极不高兴的意思。 黄公公多想扭头就走,但只怕第二天就要被娘娘们撕了。 他硬着头皮进去,皇帝没叫他为难,放下奏折,“摆架朗月轩。” 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