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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20个系统时没有合过眼这件事对于刃来说已经稀疏平常,自耶佩拉之乱后,火焰与惨叫再次唤醒了沉寂于他血液之中的杀戮欲望,脑海中时刻回荡着零碎而杂乱的思绪,令他无时无刻不除在癫狂的边缘。 “无法入睡的话,就去匹诺康尼转转吧,阿刃。”卡芙卡对他如此说道。 “美梦可是那的特产,去放松下吧,祝你做个好梦。” 她背对着刃,侧头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随后踩着轻盈的脚步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匹诺康尼吗……艾利欧的剧本上有提到过——流萤,无名客,星核……还有那小子。刃怀抱着支离靠墙而立,眼底的青色在他苍白的脸上更加明显。 反正也没有其他任务安排,不如就去看看事情会如何按照艾利欧的剧本发展吧。 …… 会面比预想中来的要突然。在偶然瞥见不起眼小巷子里那诡异的垃圾桶的时候,刃其实是想当作没看到直接路过的。有些迟钝的大脑忘记去思索穹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在于那对有些暗淡的金色眼眸相视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往巷子深处走了几步。 “倒是头一次见他这么落寞的神情,是他体内的星核发生了什么状况吗?”这是浮现在他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虽然双方早已身份不同,甚至对方已经全然没有昔日相处过的记忆,但刃始终无法完美的扮演好一个陌生人的角色——下意识的关注,进行威胁时的有所保留,以及对穹提不起来的提防之心无一不暴露着俩人曾经相熟的事实。 尽管刃自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过于明显了,但幸运的是,这小子的钝感力完美的让自己在他眼中无关紧要,比起自己的事,恐怕穹更想知道的是关于“星河猎手”这个团体以及“卡芙卡”个人的事情。 明明是件好事,但无法否认的是,刃他对此开心不起来。 在仙舟上的会面,刃陷入魔阴身的丑态在穹面前展露无遗,而现在,这小子不对劲的状态也给他碰上了,这不可不谓是命运之神的公平。 “是谁……丹恒?” 垃圾桶里的小子偏偏对着他小声嘟囔了这么一句,成功地让行至垃圾桶前的高大身影顿了顿,散发出富有威胁性的低气压。 抬脚,猛踹向垃圾桶。 正迷糊着的穹只听见一声低沉的“哼”,下一秒世界翻转,随着垃圾桶咕噜转了一圈,掉了出来。 什么人啊,这么没素质,本来就头晕,现在更想吐了。这是穹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 “我好像被人拣尸了……”穹从柔软的床上坐起,捂着阵阵刺痛的脑门,自言自语着。随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而不远处的浴室隔间里,传来阵阵淋浴的水声。 此情此景,十分暧昧。 穹环顾四周,装潢豪华精致的酒店套房,巨大的双人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自己入住的白日梦酒店套房。 完蛋了,要被人贩子卖了,究竟是谁,什么目的?难道是想对自己体内的星核下手…… 就在穹捂着脑袋,惊慌失措地胡思乱想过程中,水声停下了,从浴室中走出来的人确实有些超乎穹的想象了,不过在某种程度上好像跟他之前的乱想有些关联——打着自己体内星核的主意,与之相关的人可不就是星河猎手。 面前的人身着黑色浴袍,本就苍白的肤色在深色的衬托下愈发刺眼,胸口敞开的部分依稀可见道道暗色的伤痕,有水珠划过他明显的锁骨,再次向下淌过饱满胸膛之间的缝隙,最终消失在被遮盖住的腰腹间。 刃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沉默地抱臂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前这番美景虽求而不得,也不敢独赏。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穹抓抓脑袋,讪笑着打招呼:“嗨,阿刃。” “……我上次说过,你再这么叫我,回答你的会是我的剑。”果不其然,刃冷冰冰地回复道。 不得不说穹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做好了被剑指着的心理准备,但不知为何,在心底潜意识的一隅,他总觉得面前的人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不过显然穹先前预期的情景还是过于夸张了,因为刃他说完这句话后,手中并没有出现任何“剑”的影子,反而是在两人间的沉默开始蔓延的时候,侧身坐到了床边。 “放过我啦?”穹往旁边靠了靠,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艾利欧对你有别的打算,在那之前我不会杀了你。” 就算如此,按照刃的性格,在不杀死穹的情况下,也能给他几剑让他尝点苦头,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的打算,不如说在“称呼”这件事上,刃心底的想法可能与嘴上说的话背道而驰。 穹迟钝的大脑终于转了起来,一个无端的猜测显得有几分可信度——或许曾今的自己也叫过他这个称呼,并且两人的关系还不差?这样的话也可以解释自己对这么个丹恒认定的危险人物无来由地感到信任的原因。 “你怎么在这?”穹歪歪脑袋,打破沉默。 “……”意料之中的没有答复,对于刃自己的事情,他向来很少做出回答。 “好吧,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的衣服呢?你的衣服呢?我们?不会吧?”穹决定问点与自己相关的事情,不过越问越发反应过来当前处境的微妙。 刃眯了眯眼,无语的表情在这张冷酷的脸上完美地体现。就在穹放弃得到他回复的时候,他开口了,低沉微哑的声音如平缓的溪水流淌。 “……你在某个脏兮兮的巷子里躺着,我刚把你扶起来,就被你吐了一身。” “……”这下轮到穹无语了——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衣服我让智械带下去清洗了,你,臭的让人难以忍受,所以我给你清洗了。小子,喝酒这种事是成年人才能干的,这种常识卡芙卡当初没有告诉你?” “严格来说,苏乐达不算酒,是一种特色饮料,而且我的年龄也不能这么计算……还有,我怎么可能有跟卡芙卡相关的记忆。”穹有些不服气地小声反驳着,然后在看到面前人抿起的嘴角,逐渐危险的眼神中,默默静了声。 “要不我还是现在回去吧,谢谢你的照顾,希望短时间内你不会再碰到我。” “哼。”回复穹的是冷笑一般的声音。 随后穹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了——衣服正在被智械清洗烘干着,总不能狼狈地穿着浴袍在大街上到处走吧,要是被三月七看见了可不好解释。在这时,穹终于回想起了自己还与三月七有约的事,不过当下这情景,实在是没办法了,就鸽那么一次吧。 “这幅样子你还想去哪,就在这睡一晚吧,明早你最好给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仿佛看穿了穹的尴尬与窘迫,刃的这句话体贴地给了他一个不出去丢人现眼的理由。 “好的。”穹第一时间乖巧答应,跟一个几面之缘的通缉犯同床共枕这件事意外地没有让他感到抵触,不如说好像曾经经历过。真是奇怪。穹躺下后,侧头看着身旁靠坐着、正用手机回复着什么的刃,沐浴后的清爽香味自他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穹毫无来由地觉得有些怀念——或许还没有完全醒酒吧。 “怎么样,阿刃,匹诺康尼之旅进行得还顺利吗?”给他发来信息的是卡芙卡。 “……那小子也在。” “哎呀呀,看来你们遇上了呢,怎么样,你们有说话吗?”卡芙卡对此毫不吃惊,仿佛早就预料到了。 刃打字的手一顿,决定不再回复她。感受到粘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他低头看去,用眼神在问“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想……原来你会用手机啊。”穹感叹道。 说得好像自己是个徒有漫长年岁,对科技一窍不通的老古董似的。刃的表情rou眼可见地暗了下来。 “所以当时给你拍的猫糕,你看到了吗?做出来的时候我都被震惊了,它真的很像你。”穹自然地忽略掉他的表情,想到那可爱的芝麻酥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看到了,很可爱。” “……”银狼说“看得出来刃很喜欢。”这句话竟然是真的!穹在心里默默感慨着。 “……” 一时相对无言,穹反复闭上眼睛试图入睡,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 “你不睡觉吗?”看着身边还坐着的刃,穹忍不住问他。明明看起来很久没休息好的疲惫模样,却始终不见他躺下,难道是警惕自己在他睡着时下手,或者是介意自己占用了他一半的床? “……等累到了极限我自然会陷入沉睡,还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弱到连你都防不住的程度。” 好像被嘲讽了。穹颇有些不服气,胜负心上来了,他一定要让刃先他一步睡着。 “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呼呼大睡,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帮助你入眠。”穹翻了个身,侧面对着刃,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睛眯起笑嘻嘻的,像一只想到了馊主意并引诱对象上钩的小狐狸。这不怀好意的表情落在刃的眼里无端显得有些可爱和怀念,这样生动的表情他有一段时间没在任何人脸上见到过了,这让他又回想起了之前穹还在星核猎手里的日子。 在仙舟遇到的穹,对比星核猎手时期来说,冷淡了太多,看得出来他的记忆被清洗得十分彻底,至少关于“刃”的部分他是完全没有印象了,面对自己时的谨慎和防备始终如同一根扎在rou里的细针,虽无关紧要,却隐隐约约泛着痛。 他自然知道穹这个表情代表着他要开始恶作剧了,可就仿佛被鬼迷了心窍一般,他忍不住去回应穹。于匹诺康尼这颗充满梦境的星球之中,他偶然的到来,与穹偶然的相遇,都像极了一场美梦,也许是累了太久,他想要稍微卸下戴了太久的面具,想要忘记所有的苦难,沉溺于这场美梦之中。 只有今晚就好,此时此刻,只有两人独处的空间里,他愿放任违背道德世俗的情感决堤,淹没自己的同时,也绝不甘心让穹一个人独善其身。 他眯了眯眼,附身与穹近距离对视着,他说:“小子,你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艾利欧的剧本并不是你的免死金牌,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穹闻言皱了皱眉,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气势一下子瘪了下去,诚如刃所说的,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放心身边这个几面之缘的人不会伤害自己?这个曾经在脑海中出现过的疑问曾一度被他抛之脑后,而现在这个问题又被当事人重新放在了台面上,在想明白之前,恐怕自己是不敢再不安分了,他往被窝里缩了缩,打算离身边这个不确定的危险源远一些,可突然地,被一双缠满绷带的手用力按住了肩膀,随后被用力往相反的方向拉去。 完蛋了。这是穹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来的一句话。 那双金色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被刃遗漏,而这丝慌乱让刃感到十分愉悦,眼前的人回答不出自己的问题,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心底一个声音在恶毒地嘲笑着:看吧,就算你洗去了所有记忆,你的潜意识还是相信着我不会伤害你,你洗不掉我的痕迹。 …… “你要做什么。”被子被掀开,双手被制住,白皙的胸膛因为紧张上下起伏着,自诩无敌棒球侠的某人在此刻意识到了危险,而这种危险源自于不确定刃要对他做什么。 刃翻身跨坐在他腰腹间,同时巧妙地控制住了不将全部的体重压在穹身上,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愈发深沉地盯着身下的人,仿佛猛兽捕猎时对食物的审视。 “……这是你吐了我一身的代价。”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这个表情一般出现在他杀掉应死之人的时候。 刃说的没错,论实力穹确实不及他丝毫,至少现在,他是被刃一只手制住的,而刃的另一只手向下,拉下了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那只微凉的手抓住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没有缠绕绷带的手上有着因常年使剑而磨出的茧,以及伤痕结痂留下的细微凸起,在那本就敏感的部位灵活地摆弄着,刺激感尤为强烈。 “别……唔!” 穹此时的大脑已经由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变成了一团浆糊,过于强烈的刺激感让未经人事的身体阵阵发颤,他静闭双眸,下意识地咬住唇,抑制着快要泻出的呻吟。穹已经没有精力放在挣脱这件事上,甚至桎梏住他的那双大手什么时候放开了也不知道。一只缠绕着绷带的修长手指揉开了被咬出血丝的唇,雪白的绷带上洇开了一丝鲜红,随后穹只感到眼前一暗,接着唇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 穹猛地睁大双眼,面前是放大的冷峻面容,眼前的人轻闭着眼,舌尖卷走他唇边溢出的唾液,舔舐着那被咬破的地方。 不知为何,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刃的脸上,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人的面部,刃的睫毛纤长浓密,随着动作轻颤着,而隐藏在那之下的红瞳第一次出现了除杀意之外的情绪,那只漂亮的眼眸继而向上,直直地望进自己眼里,随之而来的是唇上一痛——如同报复穹的不专心,他狠狠地在那本就破皮了的部位咬了一口。 直至刃直起身子,戏谑地笑着问:“在发什么呆,小子。”的时候,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xiele身,看着刃举起的手上粘稠的白浊沿着指缝滴落的时候,瞬间,rou眼可见地,他从头红到了尾。 “够了……玩弄我,这就是你说的代价吗?现在该放开我了吧。”穹别过头,声音闷闷地,这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突然,他为之前自己的毫无防备感到后悔,明明眼前这个人至始至终都是个危险的存在。 “……看来你是真的忘的很彻底,连身体反应都变的青涩了。”刃低低地说了一句,穹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听见有隐约黏腻的水声传来,而后自己被卡着脸颊,强硬的掰过头来——眼前的景象再次打破穹的认知界线,只见刃另一只手在自己身后摆弄着什么,通过浴袍分叉处露出的岔开的苍白有力的大腿间,依稀可见沾着自己东西的手指进出着。 用jingye为自己扩张,这件事刃仿佛经历过很多次,因为他的举动间总是无意透露着一种熟练。而穹毫无缘由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这一认知感到出奇的愤怒。 “唔……小子,别乱动。” 不知从何处爆发而来的力量,穹翻身将刃压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冷漠地自上而下扫视过这具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身体,饱满的胸肌上,粉红的两点在浴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腰间堪堪系着的松垮的带子,因为兴奋同样竖起的东西将浴袍下摆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而身下的某处柔软还吸吮着他自己的手指。 毫无防备被压倒的瞬间,手指无可避免地因为动作进入了更深处,刃皱着眉轻轻倒吸一口气,准备将手指抽离。 “嗯……呃!” 还未等他抽出手指,穹便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瞬间,与外表不同,柔软而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狭窄的xue道内软rou相互挤压着,排斥着这并不温柔的入侵者。 “……小子…呃啊,你……想死么。”刃在穹身下喘息着,过于强烈的刺激感让这久未经历情事的身体变得酸软无力,最脆弱的地方被入侵着,就在他抓住身上压着的人的肩膀,准备再次把人压下去的时候,一个更为粗大、guntang的东西闯进了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感瞬间席卷他整个身体。顿时他两眼睁大,一声痛呼还未出口便被咽下,深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身下,在上位者的眼中是一副杂乱而充满着情欲美感的画面。 进入刃身体被瞬间包裹的紧致快感也同时冲击着穹的头脑,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他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看着身下闭着眼强忍疼痛的人,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他都这么疼了,他本可以杀了我的。 刃不会伤害自己。 这个直觉在一次次试探底线,一次次的包容中被证实。刃总是以一种最逼真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语,而实际上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折磨穹,伤害穹,却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感,不伤他丝毫。 “这也在剧本里吗?就算我对你这么冒犯了,你也不杀我,我在剧本里的地位有这么重要吗?”穹问。 而刃只是眼神晦涩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轻轻骂了句“傻小子。” 此后两人默契的没再言语,刃生性是个善于隐忍的人,躺在穹的身下被动早已触及他的自尊底线,所剩不多的自尊不允许他放肆地将呻吟吐露出来,于是无论节奏快慢他都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在触及到某个点以及进入最深处的时候,他才会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哑的呼声。 身体之间契合得仿佛相互都是为对方而生的存在,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在世间万物的观测之下,他们仿佛终于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庇护之所,相互纠缠渴求着,不知疲惫。 鱼水交融,rou体的缠绵却终究无法拉近心的距离,一室春色尽数掩盖在这漫长夜色下,一如一场昙花一现的美梦。 而美梦终有一醒。 …… “……所以你是说,你昨天被骗去消费,喝了一瓶苏乐达就醉了,然后莫名其妙地自己走回了酒店,在大堂迎宾座上睡着了,然后莫名其妙地被姬子小姐发现叫醒了,还失去了所有喝醉后的记忆,所以并不是故意放我鸽子——的意思嘛?” 穹无可反驳,乖巧地跪坐着,自知自己有错地讨好一笑,经受着双手抱胸,绕着打量他浑身上下的三月七怀疑的目光。 星神在上,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真的忘记了昨天喝醉后所发生的一切,或许这就是被称之为断片的感觉吧,这种记忆缺了一块的空白感属实让人有些失落。 “可是啊!为什么你在大堂躺了一晚,浑身还这么干爽,甚至衣服都跟刚洗过似的还散发着洗衣液的味道?明明梦境以真实为卖点,衣服不会脏这点也太不真实了吧!明明我的衣服出去一趟就脏了。”三月七嘟着嘴抱怨着。 “怎么样?所以苏乐达到底好不好喝,我昨天等不到你还想去试试来着,可是店员说我没法证明自己已成年,不买给我。说起来,你是怎么买到的?” “有块广告牌带我去了一家餐厅,苏乐达是赠送的,没有查我年龄啊……”穹疑惑地嘟囔着,而后突然发觉不对劲,“不对,我要再回去看看。” 说完后,不顾身后三月七的大声呼唤,穹拔腿狂奔至昨天记忆里的餐厅,餐厅门可罗雀,一位垂头丧气的智械坐在门口唉声叹气。 “请问这家店……” “啊,客人您是要吃饭吗?实在是可惜,昨天是本店最后一天营业,今天已经不接待客人啦。”还未等穹说完,那智械便自顾自地说道。 “嘶,客人,您好像有点眼熟,啊对了您是不是昨天来过我们店的那位客人!哎呀真是有缘,您是我们的最后一位客人,说起来,昨天给您的那杯特调味道如何?说来也巧,昨天您来之前呀,一位女士特地借用我们的吧台调制了这杯特饮,说这是她‘请’下一位客人的。” “当时我还说‘客人呀,咱们店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客人光顾了,今天过后就准备关门大吉咯,您估计就是我们最后一位客人了。’可是顾客您猜怎么着!”智械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仿佛天性话痨,又或许它已经很久没有跟人交谈了。 “她说‘今天还会有一位客人,这杯特调请务必给他,这是我给他的礼物’,然后您就出现了!对了客人,您跟那位女士今天还在一起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走了,给的钱太多啦,如果你们还在一起的话就麻烦替我把这剩下的钱还给她吧。” 穹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认识对方,智械了然地点了点头。 “对了,请问那位女士长什么样?”穹仿佛想到了什么,问智械。 “唔,她的头发是粉紫色的,还带着墨镜,啊对了,她的声音很温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