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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迎来长假的最后一天,游客们纷纷下岛。 随着演员们这两天的陆续到位,陆逊的电影正式定名为《海岛上的男人》,低调地开机了。 头一天吕蒙在镜头下的表现实在太差,陆逊一口气憋在胸口,对孙策说:“你拿我的分镜稿先带大家伙去把空镜的部分拍了吧。” 吕蒙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呢?” 陆逊:“你跟我回房间!” 吕蒙饰演男主角的青年时期,在海岛上的戏份很少,顺利的话两三天就可以结束,可照他这个状态看,就是陆逊有耐心,其他演员估计都要发飙。 陆逊也不指望吕蒙给他什么惊喜,他有的是办法修饰男人粗糙的演技,只是镜头每每扫过,男人都跟受了惊的大狗熊似的畏畏缩缩。 “我…我果然不行。”吕蒙哭丧着脸。 “通稿都发出去了,你不行也得行。”陆逊疲倦地支着下巴,“我看了你之前拍摄的作品。” “真的吗!”吕蒙有些受宠若惊,“怎、怎么样?” 陆逊实话实说:“我觉得你的演技上限不高,下限也很低。”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快速过了十几部,你应该不适合做主导位吧?反而是一些半推半就,更甚至被强迫的剧情,情绪会更到位些。”陆逊指的并非压和被压的区别,只是单纯从行为的强弱势来分析。 “明天男三号会上岛,他的情绪带动力很强,我倒不担心你们的对手戏。但不少镜头还是需要你自己独立完成。” “那岂不是…明、明天就要拍床戏……”吕蒙大惊,磕磕绊绊地问道。 这才是你的本职吧。陆逊心说。 “那边就是身体状态可以,妆造也来不及的。床戏我会放在最后拍,给你们彼此之间熟悉的时间。”陆逊说,“张角息影过五年,前年复出时靠两部作品就拿下三金大满贯,我说这些不是要给你压力,这几天可以多发掘前辈的闪光点。剧本里男主角和这个角色的第一次虽然也是一夜情,但这个男人丰富的人生阅历让男主角非常向往和崇拜,因此而迈出离岛的第一步。所以--” 陆逊垂眸,避开吕蒙直勾勾盯着他的双眼,轻声说:“所以,我希望你们在‘zuoai’的时候,你也能用像现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他。” 他想他大概已经明白吕蒙在镜头中所逃避的,究竟是谁的审视。 向来以专业态度著称的陆导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嘴唇,他本以为等吕蒙反应过来后,男人会尴尬地落荒而逃;如果脑子再机灵些,男人就能理解自己话语中抗拒的态度。 可吕蒙并非一般意义上的聪明人,他红着脸贴近时,陆逊也没能如自己设想那般拒绝。 孙策在胶片盒上贴好写上日期和场景序列码的标签,以便后期整理送洗。 写着写着,他就焦躁地一巴掌挥在自己裸露的小腿,手掌上又多了一只蚊子尸体的拓印。 陆逊在他对面悠哉地享用菠萝蜜。 “靠,凭什么专给你一个大献殷勤,就因为你是总导演?我可是他的伯乐!”孙策抱怨,“你不觉得吕蒙今天很怪吗?” 男人一歇下来,就往他俩所在的天幕下跑,准确地说是往陆逊身边跑。一会儿是送驱蚊膏,一会儿又倒来一杯冰水,午休时不知道从来抱回来一只菠萝蜜,剥好了搁到陆逊腿上。 一旁从海里浮潜上来的文丑正好听见了他的疑问:“他在追小陆导,你没看出来吗?” 孙策:“……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身边同性恋的含量真的太高了。” 陆逊神色一如往常平静:“为什么这么说?” 孙策乐了:“你还没和那位三金影帝合作过吧?等看见他你就知道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行人穿得跟黑社会似的朝沙滩这儿走来。领头牵了个男孩儿的正是张角,敞开的衣领露出粗直的锁骨,看得出男人骨架宽大,只是异常消瘦。 “陆导,初次见面,您好。”张角同陆逊简单握了握手,又转向孙策。 “哎呀好了好了,咱俩老相识了,这点表面功夫就免了吧。没晕船吧?”孙策边说着,边拖来一把椅子,搂着人的肩膀招呼坐下。 张角笑道:“岛上有停机坪,我们坐直升机来的。”他双腿放松地分开,极自然地搂着男孩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是我儿子,陆导还没见过。怎么不喊人?” 男孩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张角让他打招呼,他就面无表情地跟每一个人都颔首叫哥哥,一只手一直攥着张角的袖管,随后冷冷瞧着几个人讨论拍摄工作。 等到送走这对奇怪的父子,孙策语气暧昧地说:“息影五年,带回来这么大一个儿子,没随他姓,外界都传是领养的。看样子十六七岁了吧,跟个宝似的走哪带哪-- 哎,你听着呢么?” 陆逊隔着蜿蜒的热浪,看到吕蒙正帮工作人员收拾器械,从大海折射出来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一整天陆逊都没有给他答复,视线却不时飘向他那儿,弄得吕蒙心里直发痒,一身牛劲没处使,全发泄在拍摄器材上了。等晚上回到房间,他才感觉到胸口和肩胛骨的位置汗珠划过时刺痛难耐。 “你带晒伤药了吗?”吕蒙朝室友问道。 文丑靠在床头磨指甲,心不在焉地说:“我如果是你,就去找那个导演要工伤费。” 吕蒙正愁没正当理由去找陆逊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你说得对,我撒个尿就去,晚饭的时候他坐在我身后,搞得我怪紧张的,憋到现在了。” 闻言文丑顿了顿,嘴角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笑意。 吕蒙这边手还没搭上浴室的门把,只听见几下缓慢而有力的敲门声,陆逊清棱棱的嗓音就从门外传来:“打扰了。我找吕蒙。” 膀胱也顾不上解放了,吕蒙像听到主人放饭的狗一样,急切地跑出去。 屋里文丑慢吞吞把十根手指都修得整齐漂亮,才朝浴室走去。 推开掩映的门板,颜良手掌贴地垫在额下,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浴室灯光明亮,任谁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水光粼粼的私处。 颜良的双耳红得像要烧起来一般,正对着双腿间的地板瓷砖上已经积了一小摊白浊的液体,浑身不住因高潮的余韵轻颤。 文丑坐在颜良臀部凸起的股骨上,佯装不悦道:“哥还真是喜欢这种玩法呢,刚刚听到别人要进来了,下面就和失禁一样射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