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策小妈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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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这几天精神不振,只不过家最近多了个妾室,杨家家大业大,杨老爷杨伟有几个妻妾很正常。 人如其名,杨伟确实阳痿了,早年间风流亏空身子,这种事也不宜大肆宣扬,只是每晚和妻妾们行事都吃许多壮阳药才能行事。 叶家最近资金无法周转,到处求人求到了杨家头上,叶父看着杨老爷盯着小儿子叶弦口水都快流出来。 无人不知杨老爷出了名的好色,同小儿子叶弦商量一晚,叶弦点头同意,趁着夜色被一顶小轿子抬进杨府。 杨澜最近被课业压的喘不过气,在院子里四处乱转,无意间路过父亲的院子听着里面的靡靡之声皱起眉头。 他算是杨老爷风流的产物,虽然后院妻妾成群,但杨老爷只有他一个子嗣,对他也不是很上心,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娇喘不同于之前受宠的妾叫的那么娇媚,甚至有些青涩感,像是男子? 杨澜探头从漏窗向院里看去,和屋内一双含泪的杏眸对视,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皱着眉头脸色浮春被父亲按在榻上后入,看到杨澜先是一愣,然后苦涩一笑埋头在被褥间。 “叶弦是吧?” “嗯……回老爷…是的……” “美人确实是美人,不过身子有些恶心。” 叶弦肩膀一颤,“对不起。” 杨老爷不知道做了多久,叶弦嗓子都喊不出声,杨老爷让下人把脱力的叶弦送回院子,叶弦抬头看向窗外,漏窗外的杨澜已经不见了踪影。 杨澜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和姨娘的情事,只不过第一次见父亲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做那事。 叶弦当时也被cao的失神,没看清院子外的人是谁,老爷给他分了个僻静的小院,没有仆人没有护卫,这里就是他以后待到死的地方。 老爷还让他去各个院子里去认人,拿着下人送来的女式纱衣和肚兜,叶弦也只能穿上,后院的妾多多少少都给叶弦这个新进门的脸色看,只有年纪偏大的大娘子拿着佛珠握着叶弦的手,说缺什么就来和她讲,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放课回家,杨澜就听见花园里的那种声音,皱着眉头就回到自己院子,一进院子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院内的石凳。 那女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杨澜一愣,这不是昨晚看到的叫做叶弦的男子?怎么穿着女人的衣服? “妾…妾身弦儿见过大少爷。” 不同于昨晚声音的娇媚,也是有些轻柔。“姨娘请起,有什么事吗?” “老爷让我到各个院子认人,先不打扰少爷了。”叶弦行礼后离开。 杨澜第一次近距离看清这位姨娘的长相,有些柔美,但并不娇弱,得想个办法“撞破”他的伪装。 恰逢后院发些消暑的东西,各个妾室的下人都来领,只有叶弦不知道,杨澜拿着叶弦那一份往院子里去。 他听到了屋内的水声,还是推门进去,叶弦图方便将浴桶放在卧房门口,没想被杨澜看到自己在洗澡。 平坦的胸乳和薄薄的腹肌,叶弦愣了一下才知道要捂住身子,“姨娘……是男子?”杨澜“难以置信”道。 “……是,还请大少爷不要往出说。”叶弦也不再隐瞒。 杨澜将东西放在卧房的桌上给叶弦交待一番心里暗自得意的离开。 时间转眼入了秋,杨澜在院子里闲逛听下人说,新来的姨娘弦儿第一晚就失了宠,老爷再也没去过他院里。 众人好像不知道叶弦是男子,杨澜偶尔能见到那个穿着单薄的姨娘自己打水洗衣,被仆从排挤也低着头不做声。 失宠?父亲不喜欢男人,还要把人圈在后院。 杨澜鬼使神差的走到叶弦的院子门口,男子还是穿着夏天的纱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纱衣轻薄,仔细看能看到美好腰线,院子里一个侍奉的仆从都没有,那人似是察觉有人来了回头看到杨澜在院门口。 “少爷。”叶弦问候后不再理睬来人。 入秋风大,他穿这么薄不冷吗,杨澜这么想着也就问了,叶弦像是没想到他会问着问题,淡淡回道:“我本是习武之人,不会冷。” “习武?我怎么没见你练过?” “我学的双剑,老爷说让我好好当个女人就行。” 杨澜皱起眉头拉住叶弦的手,告诉他不喜欢这处可以逃跑,他能帮忙。 “谢谢少爷好意,我留在这对我家里有用。”叶弦抽出手,“我也是你的姨娘,少爷自重。”说完就不再搭理杨澜,蹲下继续侍弄花园的花草,院子不大,倒是各种常见的花被叶弦养的极好。 杨伟要出远门,临走前把后院的妾室都宠爱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杨澜在意叶弦,那晚叶弦院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是最久最惨的。 杨澜忍不住在院外偷看,屋子的窗户大敞未掩,只见叶弦双腿打开双手被吊在榻上,杨伟手里拿着一根马鞭,没一会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珠子就从他腿间的xue挤出,叶弦连连哀求老爷放过他,杨伟被喊得心烦拿起手边的假阳具就塞进他的嘴里,每抽一鞭子就得让叶弦的xue排出一个珠子,不然就是更加严厉的鞭打。 那抽打及其有技巧,没有受到一点抚慰的叶弦rou茎不断泄身。 “真sao。” 叶弦听到这话不停摇头,仿佛在否认。 “比女人还会叫。”杨伟说着解开裤子掏出疲软的yinjing……杨澜看不下去转身离开,只知道叶弦叫的一声比一声凄惨,虽然男人比女人耐玩些,也不怕要了叶弦的命。 初雪落下,杨伟已经出门两天,杨澜想着叶弦身上轻薄的纱衣,在成衣店买了几件衣服去找叶弦。 再是习武之人冬天也被冻的受不了,尤其是雪化的时候更冷,杨澜看着叶弦身上纱衣遮不住的鞭痕,过了两天还没有好完全,将衣服塞到他怀里就直接离开。 杨澜回到院子里练枪,他本就痴迷武学拜师天策府。 最近总是觉得武学上有所阻碍,但又不得其解,同家丁对练他们技不如人,问了师父,师父说是他有心结。 心结? 男人还在走神,一只素手握着一只梅花树枝袭来,那树枝上没有花骨朵,看来是有认真选过的死枝,杨澜提枪回挡化解随即出招。 一柱香后将那树枝从对面的人手里打落,枪尖抵着他的喉咙,总算是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 “少爷好武艺。”叶弦说道。 “姨娘?你怎么来了?” “本来想谢过少爷送的衣服,结果看到少爷被枪法所困,在下不才,妄图指点一二。” “姨娘倒是好身手。”杨澜收起枪,捡起地上的树枝放在桌子上。 “已经谢过少爷了我也不再打扰。”叶弦行礼准备离开。 “姨娘能不能多来陪我练练枪?我给你准备你顺手的武器。” 叶弦想了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应下:“一对轻重剑,有劳少爷了。” “等下……需要我给你身上涂点伤药吗?”杨澜指着他左肩鞭伤渗出的血迹。 叶弦脸色泛红,那晚杨澜在窗外果然不是错觉,他全都看到了。 “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当然你不愿意可以拿着药离开,只不过后背没法涂上。” 见杨澜说的真诚,叶弦也就点点头同意,虽然自己是杨澜的姨娘倒是他们同为男子应该没事。 屋内叶弦将衣服解开,露出上身,扎眼的鞭痕在身上各处,有些地方皮开rou绽,居然还穿着一件浅色肚兜。 “这是?” “老爷让穿的。”叶弦轻声道。 手指沾着伤药细细涂在叶弦的后背,痛得他扭着腰身微颤,杨澜“不小心”碰开了脖子上的细线,肚兜掉了下去挂在腰间。 叶弦连忙捂住肚兜,杨澜乘机转到正面,乳尖也是破皮红肿的,上面还有夹子夹出的小血洞,沾着药膏的手指轻点乳尖,按住那处打圈,时不时刮一下乳晕。 “呜……” “忍一忍。”杨澜不再乱碰涂抹伤处,叶弦身上都泛起淡红色,只能低着头捂住胯间,杨澜知道自己敏感的姨娘起了反应。 上完药给他重新系好肚兜,那细绳系在纤细颈间似是枷锁。 “好了。” 叶弦呆坐着,下身的反应还没有消除。 再多逗弄这脸皮薄的姨娘就会逃开了,杨澜说着去找下人给叶弦备武器,其实是给叶弦留一些面子。 叶弦乘机穿好衣服回到自己院内,趴在榻上平复自己的反应,少爷好心给自己上药,下身还起这种龌蹉反应。 杨澜有了叶弦陪练,武艺大增,两人似是好友,可是身份悬殊。 叶弦白天就在杨澜的院子里多多少少有仆从传闲话,但是见他俩光明正大在对练也编排不出什么。 这天练完枪,杨澜擦着汗,看着叶弦也满头大汗,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汗巾给他擦了擦额头。 “少爷……”呼出热气的红唇轻启。 “叫我杨澜就行,我也不想喊你姨娘,怪别扭的,叶弦行吗?” “这不合规矩。” “我父亲不在我就是这个府的规矩。” 冬天天冷井水更冰,每次叶弦提着热水到屋内,等打够一桶浴桶的水时,水都变得半凉,洗完身上也没有热乎,反而更冷。 叶弦在院子里用井水洗衣服,时间一长手上都起了冻疮,和杨澜对练的时候手部痛痒难忍握不住剑。 “手怎么了?” “冻疮罢了,再来。”叶弦捡起剑。 骨rou均称的手变得红肿,杨澜拉着人回屋坐下找下人要了冻疮膏给叶弦的双手按摩。 手被男人揉捏的热乎,也没有那么难受。 “脚。” “那处没有。” “保险起见还是看看。”杨澜脱下叶弦的鞋袜,脚趾圆润带着运动后的淡红色,脚也被男人仔细揉捏了一番。 手逐渐从脚摸到脚腕,说是涂点冻疮膏防止冻伤,实则是明目张胆的揩油,手已经往小腿摸去。 “少爷,可以了。” “我给姨娘上药是孝顺。” 叶弦叹口气道:“杨澜。” 少爷站起身洗干净手,喂叶弦糕点等膏药晾干。 冬至这天杨澜喊叶弦一起吃晚饭,叶弦罕见的同意了,杨澜兴致上来,让仆从再准备两坛酒,吃完饺子两人就在院子里寻了个高点的屋顶坐着。 最高处也就院子角落里的仓房,坐在屋顶看着城里一片被白雪覆盖的屋顶和烟囱里的烟雾。 雪早就飘过了,月光照在地上和眼前的人身上。 “你是藏剑的人?”杨澜打破沉默。 “以前是,现在我是这笼子里的鸟。”叶弦喝了一口酒。 “被我父亲逼迫嫁进来的吗?” 叶弦摇头,“家里需要我做点什么。” “辛苦你了,受这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的委屈。” 这话整得叶弦愣神,“还好,最起码有你能陪我说说话。” “等父亲回来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估计就要给我说个亲,让我搬出去了。”杨澜看着叶弦,“你要是再受委屈……我也不会知道。” “我能有什么委屈?”手指捏紧坛边。 “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叶弦灌完坛里的酒液,站起身挡在杨澜面前,“现在迟吗?” 姨娘的院子里没有炭火盆,但是寒意像是影响不到在榻上相依的两人。 “我们不能这样。”温热的手在叶弦身上游走。“你就当我今晚不是这个家的少爷,我只是杨澜。”说罢便吻住身下的人。 叶弦连气都不会换,没多久就眼角润湿喘不上气推着杨澜的胸膛。 “才多久没做?”杨澜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直探私处,手指摸到一处rou缝,指尖打开那处,有些许水液流出。 “原来你还有这好去处?” “别,别碰那……” “我爹风流成性,他cao你的花xueshuangma?”手指强行分开那处在xue道里抽送。 “没有。”叶弦被手指插的喘息,声音也带着哽咽,“老爷说我这身子有两个xue,很…很恶心。” “他没进去?那你们平时怎么做的?” “用假阳具捅后面……还有用鞭子抽打辱骂…” 杨澜听到这怜惜的将人抱起亲吻他的脸侧,“怎么会恶心?这么好的人配上这么好的身子。” 叶弦被说的心动,吸一口气,“前面,给你。” “当真?要是被我父亲发现你的处子没了,你会被打死的。” “他嫌我恶心也不会发现,而且打死我也不想被他上。” 阳物顶开那稚嫩xue腔,叶弦只会紧张的握住杨澜的手,咬着嘴唇哼哼唧唧。 好青涩的反应,杨澜稍微用劲就能听到叶弦的吸气和低喘,阳物顶在rou膜迟迟不肯进去。 “姨娘,你的处子膜被我顶到了。”杨澜小声道。 一个称呼让两人重新回到禁忌关系,他是杨澜名义上的母亲。 叶弦脸色潮红,“那你……你别进来…” “我在姨娘的里面,你看。”杨澜说着慢慢挺动几下撞击那层rou膜。 叶弦被磨的难耐,又被杨澜一声声姨娘喊得不知所措,杨澜也不再折腾他,抱起人让他坐在自己胯上,按住他的腰下压。 随着一声娇嗔,xue内有东西顺着缝隙留下,杨澜摸起那血给叶弦看,“你是要给我父亲当妾,还是要给我当妻?” “当妻……给你当妻……”身子上下颠簸忍不住呻吟。 “可是你已经是我父亲的妾。” “我不是,我是少爷的妻…”叶弦在杨澜肩上忍不住落泪,不知道是羞还是被cao得爽。 “我没有你这么yin荡的妻,勾引了老爷还勾引少爷。” 这话属实是难听,叶弦脸色变得难堪,挣扎着要下来,嘴里还念着:“是老爷强迫的。” “杨澜强迫你了吗?”杨澜握住他的瘦窄腰身不松手。 “我是自愿和他做的。”泪珠止不住的滑落砸在杨澜身上。 “对不起,我话说重了。”男人轻啄他的唇瓣,想要安抚他。 “我什么都给了你,你也嫌我?” “对不起。”杨澜抱着哭得发颤的人不停道歉,那xue内部随着身子的颤动也在不停蠕动绞紧,杨澜忍不住动作,插的叶弦边哭边喘。 yinjing直撞宫口,身为处子的叶弦自然是受不了这快感,搭着杨澜的肩膀捂住小腹,“让我进去?” “那……嗯…你不能再……喊我姨娘……” “好啊,姨娘。”刚说完,yinjing顺着被撞出缝隙挤进宫腔,宫颈包住柱身,叶弦感觉自己要被cao穿,随着男人的动作期期艾艾地叫喊着。 “叶弦……弦儿…”杨澜含住他的乳尖上下动作,那乳尖也是极嫩的淡色。叶弦的声音忍不住的变大,最后被杨澜按住腹部顶在里面射了个满,“都射进去了,怀了怎么办?” “怀了就说是老爷的。”叶弦都想好了退路。 “那膜呢?” “自己用假阳具玩破了就是。” “xue里的精水?”杨澜抽出阳物带出些jingye给叶弦看。 叶弦耳根通红,“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杨澜被这话惹的眼红,就着精水在叶弦后xue扩张。 “脏…”叶弦推拒男人。 “你都说假阳具,和那死物计较什么?不如吃我这活物。”杨澜在他耳边轻声道。 那假阳具还是不比真物guntang粗大,叶弦被顶得头晕,抱住杨澜说着胡话。 院子里的低喘断断续续到天亮,叶弦的院子干什么都不方便,杨澜抱着裹紧的人躲开护院回自己屋内。 要来热水给叶弦清理身上,结果看着那初次承欢的花xue微肿着吐精,忍不住抬起腿又插了回去。 “嗯……啊……你这……坏家伙…”叶弦被摇摇晃晃地cao醒。 “是这东西坏,我帮你收拾它。”阳物在xue内深挺几下,cao得叶弦低喘不停。 两人白天在院子里认真练枪,晚上在榻上厮混练“枪”。 杨澜摸着叶弦被jingye撑得微鼓腹部,想着叶弦是不是没有怀孕的能力,还是好办事了许多。 他迟早要把叶弦从这不见天日的后院里接出去住。 杨澜虽然身为少爷,也不方便插手姨娘们住,怕下人抓住把柄,只能给叶弦的屋子多添些自己买的被褥衣服。 “弦儿,明天去陪我娘亲去庙里上头香?”杨澜给叶弦暖着被窝。 “你的娘亲是哪位?” “就是大娘子,唯一的妻室。” “应该由入府早的姨娘陪同,我实在是不配。”叶弦犹豫着。 “不怕,她们看不起我娘亲,你只管去就是,我有空也会陪同。”杨澜拉着叶弦躺进暖呼呼的被窝,明天要早起他不方便留宿。 鸡鸣一声,房门就被敲响,叶弦穿着少爷买给他的冬装坐在马车里。为了防止别人发现,叶弦一直用的伪声和别人说话,在外也穿的女装,只有私下在杨澜面前才恢复声音和穿着。 大娘子倒是喜欢弦儿这个妾室,安安静静不争不闹,也愿意陪她这个老婆子来庙里。 “弦儿是吧?”大娘子拍拍他的手背。 “是。” “多好的姑娘,唉,我要去佛堂诵经也就不关着你了,你就在附近逛逛,两个时辰后来这找我。” 叶弦点点头,目送大娘子被丫鬟扶进佛堂。 山里的空气不错,即使冬天也难掩绿意,叶弦穿着素白色的短袄配着绣着红梅的长裙,脚上怕他冻着也是毛里子的绣花短靴,短袄的兔毛领子和袖口很是暖和,杨澜给他选衣服一直很上心。 顺着石板路走了没一会,一处长满苔藓的山洞里有一尊佛像,叶弦不懂这些看着只觉得像是弥勒佛,佛像前放着两个竹子编的蒲团。 叶弦跪在佛前,双手合十诚心祷告,听着有人走来也跪在他身边,想着是别的香客,叶弦默念完所求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开。 突然被旁边人拉住手,“让我一顿好找,庙里那么多佛像不求,跑来这僻静处?” 叶弦看着杨澜,毛领子衬托着叶弦脸色极好,“我所求的事情见不得人,所以只能在这僻静处拜拜。” “所求为何?”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杨澜拉着叶弦的手寻到一处无人的佛堂,刚一进门就将人按在门上亲吻,“少爷,佛门禁地…” “那你说说求什么,我放过你。”杨澜舔着叶弦的红润唇瓣。 “所求,郎君杨澜千岁…”长裙的系带被手指挑开。 “求,家人身体常康…”手掌拂过腰身。 “求,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你说放过我的。”叶弦的兔毛短袄敞着,下身已经被剥了个干净坐在杨澜腿上,“一会…啊…还要找大娘子……” “那就要看弦儿的配合了。” 大娘子从佛堂诵经出来,听丫鬟说姨娘在院子里等了有一会,少爷才刚赶来,姨娘还在山里路滑崴了脚走的慢些。 呼唤两人下山吃了午饭,一行人才回到杨府,叶弦回府辞别二人慢慢走回院,大娘子拉着杨澜的手,“澜儿,那姨娘是个不错的人,可惜身处这府里身边也没有能使唤的下人,你父亲的事你我都不能插手,你还是多多帮衬下她。” “是。” 晚上叶弦刚躺下就被杨澜钻了被窝,“你来做什么,白天闹得我还不够吗?” “我娘亲让我多多‘帮衬’下姨娘,我就来给姨娘暖被窝了。”杨澜抱紧人不放手,叶弦喃喃道:“我太累了。” “你睡,我就摸摸你。”杨澜虽然这么说着,手指还是探入叶弦的花xue,早上射进去的jingye还在里面没有清理,xue内湿滑粘腻。 乘着叶弦睡着从背后揉捏他的乳尖挑弄,阳物一跳一跳的从腿缝进入花xue,听着熟睡的人还发出细细嘤咛,手指不闲在他后xue寻到xue心,深顶几十次后在宫腔内射。 “啊……你轻些……”叶弦早就被双重快感和腹部的肿胀感撑醒。 “亲亲就放过你。” “哼…你在床……上…啊…一直言而无信…”“娘子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前端还挂着jingye的阳物顶入扩张好的后xue,杨澜起身将叶弦罩在身下,前端的rou茎高挺,没cao弄几下就xiele精。 “娘子被我cao射了。”杨澜亲着叶弦的耳垂轻声道。 “别…啊……别说了…”叶弦脸红着抱住杨澜的肩膀,卧房内掩不住春情。 半年后杨伟回来,一看那脚步虚浮眼圈发黑的样子就知道在外面没有节制,甚至又带了两房人回来,杨伟坐在主屋喝茶,听着管家说着最近的事情。 “听闻老爷临走前纳的那房妾在院里偷人,现在就在那院里办事呢。”好事的仆从插嘴。 “那怪物?”杨伟气急,拍着桌子站起来,让管家不要声张,叫了几个家丁去院子里捉人。 “听说……老爷今天回来……”叶弦被cao的失神也不忘担心那些事。 “不管他。”杨澜握着叶弦的腰卖力在那已经被cao的成熟的花xue里进出,心里早就做好了计划。 杨伟一进院内就听到屋内传来的浪叫,吩咐家丁围住院子自己先进去,踢开门看到自己儿子压着自己的妾在榻上厮混。 杨澜撇了杨伟一眼不做声,埋头苦干,叶弦早就被cao得除了快感一切都不知道,杨澜深挺几下随着叶弦的惊喘不再动作。 他当着父亲的面内射了他的妾。 杨伟气的手发抖,他纵横情场多年,看叶弦那失声颤身的样子就知道他被内射进zigong宫腔高潮,冲上前拉开杨澜,深红粗大的阳物突然从花xue抽出,惹得叶弦轻颤低吟,xue口夹不紧流出的精水浸湿腿下的褥子。 杨伟见这yin靡场景,只有靠着大量助兴药物的下身突然起立,他以为自己的隐疾好了,那下身突然止不住的出精,杨伟一时间呼吸困难,头晕倒下,一会就没了气息。 叶弦回过神看到杨老爷倒在身边吓了一跳,杨澜穿好衣服出去处理后事。 官府那边派人来验尸,杨老爷是急性脱阳而死,路上奔波疲累回来就拉着小妾办事,结果风流成性的人最后死了自己的妾身上,杨澜也下令让那个害死杨老爷名叫“弦儿”的妾室陪葬,并且遣散了其余妾室,只留下自己生母侍奉左右。 三年守孝结束,杨澜和一名藏剑弟子成了亲,母亲说那藏剑是男子无法生育让杨澜再纳几个妾繁衍子嗣。 杨澜拉着新婚娘子的手,对母亲说道:“那我和荒yin无度的父亲有何不同?” 杨母被劝的动容也不再多管,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是拉着叶弦的手安顿他一些事情的时候,突然了然一笑,多摸了摸叶弦的手心,等杨澜牵着妻子告退。 “好悬,我怕母亲认出我。”叶弦的手有些起汗。 “放心吧,她早年为父亲哭坏了眼睛,看什么都模糊不清,再说了,娘亲之前就很喜欢你。”杨澜宽慰道。 当初院子的下人也被他清理干净,叶弦家里当初也没伸张将儿子嫁人当妾,杨家少爷杨澜正大光明的娶了叶弦回府,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秘密。 “那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当然是回房造孩子,我娘还等着带孙子。”杨澜说着打横抱起叶弦往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