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H)
安巧(H)
平复了心中的戾气,段欤擦了擦手,漂亮的眼睛在此恢复漠视一切的淡然,仿佛那道忽然闯入的身影从未出现过一般。 等他出去,方才那俩人似乎已经离开,他环视了一圈,宾客们还是四处寒暄,晚宴才刚刚开始。 他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 今日本是经纪人黄梅出席,他与原公司的合同快到期了,因此收到了不少娱乐公司抛出的橄榄枝,每一个开出的条件都堪称一绝。 包括这个意图涉足娱乐行业的康爵士,但他对康爵士这个新公司并不感兴趣。 在娱乐圈,实力先不谈,人脉资源自然是最要紧的,但你红到一定程度,这些东西根本不用自己去争取,因此哪怕有地产巨头康爵士做背书,有用之不尽的好资源,他也不需要。 事实上,他已经和一家海外的影视巨头“骐善”过完了合同,现在就等着与老东家合同到期的那一天。 “骐善”的老板曾经也是混娱乐圈的,十年前宣布退圈后开了这家公司,被他做的风生水起。当然,老板是谁他不感兴趣,最吸引他的是,这位老板背后的黑道势力雄厚,哪怕这几年经历严打威风也不减当年。 近几年,他们有意将手上的业务洗白,把资金流回一部分到国内,签下段欤就是为了日后行此之便。 双方也算各取所需,毕竟娱乐圈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是个爬满了虱子的锦缎,不能细看。段欤在圈子里也有些年头,深知比钱更重要的是权和势,像他这种毫无背景起家的,唯一的办法便是与人合作。 这也是为什么他今日并不想来这个宴会的原因,但他的的一部片子审核出了问题她赶去处理,又不能临时爽了康爵士,便直接让段欤过来了。 现在想来,怕是有人故意引他出现。 段欤呼出一口浊气,心里冷笑一声,与康爵士道耳语几句后,接了个电话离开。 这场晚宴知道凌晨才散,康沛生对结果还算满意,虽然没谈到段欤,但也拿到了几家公司的影视合同,算是有了不错的开始。 他让佣人撤了布置,自己则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今天康沛生多饮了几杯酒,到底年过半百,即便酒精度数不高,但此时也有些脚步绵软,头重脚轻。 更让他感到感到不适的是下腹无处发泄的郁闷,酒精对他来说,更像是春药,他不醉酒,但乱性。 尤其是在见到方雅琅带来的带来的那个女伴,一副初生小鹿的模样,柔软的礼服包裹在她身上,叫人忍不住采撷。想到这,他的喉咙紧了紧,最近手下的事情多,有阵子没搞过女人。今天若不是看在方雅琅的面子上,他已经对那个女人下手了。 以前倒也不是没碰过这位世侄的女人,毕竟两人口味差不多,都喜欢不谙世事清纯挂的女人。 不过这次,他也看得出来方雅琅对这个女人有点不同,想想倒也新奇。 也罢,说到底不过是个女人,除了能撼动男人那根东西,还能干嘛,还不至于因为她惹方雅琅的不快。 他扯掉领带丢在一旁,随意倒在床上,伸手拿起一旁的座机 “来我房间。” 没一会儿,闭着的房门打开,一位身穿佣人服的年轻女子低眉顺眼地走来。 安巧是他五年前从越南带回来的。 当时,她才十四岁,带着五六个弟弟meimei在街头和游客讨钱,穿的衣服松松垮垮,脸上被毒辣的日头晒得通红,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是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男人都有救风尘情节,安巧虽然还没到沦落风尘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他走到安巧面前,问她愿不愿意为自己工作。 单纯的安巧当时还不清楚所谓“工作”的含义,只是在听到翻译先生开出的价码后忙不迭点了头。 这钱并不多,但一月的薪资可以让一家人一年衣食无忧。 当时的她还不知,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一个人的价值和报酬是需要等价交换的。 离开越南前,康沛生花了点手段将安巧带回了国,并在回程的私人飞机上强jian了她。 十四岁的女孩身体尚未发育完全,连月经都是两个月前才来的。 剥下她衣服的时候,胸前的两团小得可怜,被他按在掌心都揉不出rou来,但他看得兴奋,像是在强jian幼女一般,令他血脉膨胀。 他的嘴在女孩身上又啃又咬,安巧拼命反抗,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眼泪糊了一脸,又狼狈又可怜。 康沛生轻而易举制止了她,在躺椅上拉开她的双腿,扶起胀大的roubang,毫不怜惜,一杆子捅进去。 可怜的安巧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性器交合处渗出血液,白嫩的小缝处卡着一根紫黑roubang,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康沛生又舒服又难受,但他不会委屈自己,抬起她的腿挂在座椅上,自己则往下深入,直到连根没入。 安巧闭着眼睛瘫在椅子上,双腿张开被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大开大合的干着,瘦弱雪白的身子在坐垫上一晃一晃。 等她苏醒,自己正坐趴在男人身上,头靠在他的肩头,下面还在被不停撞着,钻心刺骨的疼,却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呜呜地抽泣。 康沛生越干越兴奋,掐着她的细腰猛顶,最后低吼一声,射入她的体内。 他体力不错,即便人过中年也十分持久,与年轻人相比不遑多让。 射完后,他抱下她,黑色的roubang从她身体里抽出,软软的一团混合着白红液体,而安巧的无力的靠在机舱上,腿间留下他的jingye,身上到处是他的咬痕吻痕。 康沛生朝她甩了甩软塌的jiba,然后靥足的放回裤裆,小女生的好处就是干净,完全是他的,内射也没关系。 他欣赏着安巧娇小的身上那些yin靡的痕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裸露的屁股,看着女孩惊恐胆颤的样子也心满意足收手。 现在害怕不要紧,女人的害怕和无助是一个男人的催情药,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小小的挣扎一下,他求之不得。 他也不怕安巧告他,毕竟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她能求助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安巧被他带回国后,每天压着干,到处干。硬骨头没几天就软了,甚至看到他逼里就开始流水。后来,他干脆不让她穿内裤,就坐在那里欣赏她的丝袜被yin水浸湿。 但一个语言不通,无法和他交流的女子,再好的逼干着干着也会觉得乏味,更何况安巧在得知自己的弟妹被他在越南安排了好工作的时候,开始对他产生男女的感情,他便对她淡淡的。 他长得不差,即使上了年纪,也是很多少女喜欢的儒雅大叔形象,见惯了这些人对自己的追捧和崇拜,他一眼就能分辨出安巧的心思。 把一个人的身心都收入囊中后,他便对她失去了大半的兴趣,开始找别的乐子,而安巧便被他安排在这座市中心的别墅里当女佣,偶尔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