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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全是伤痕,我表哥怀疑他们拍了照……”古睿的话没有说完,凌笙却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他狠狠攥起拳头:“人现在在哪里?”“在送去医院的路上,我们赶紧过去。阿笙,闻意这次……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古睿说着,眼里泛起泪光。“我知道。这次就算爷爷把我赶出家门,我也要让凌笠为这件事付出代价。”方轲突然一把揪住凌笙,语气阴沉:“我之前以为,闻意和你在一起,她是最开心的,可却是这样的结果。这次闻意好了以后,我会带她去欧洲。”古睿握住方轲的手腕轻轻一翻,两三下格挡开他的手:“你们的爱恨情仇我不管,我是个医生,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到医院看闻意,你们是在这里打一架还是先跟我去探病?”方轲惊讶于她的身手,缓缓收回手:“我跟你去。”古睿脚步不停,一行人直接到了地下车库,古睿坐进驾驶座:“阿笙你坐副驾驶。”一路风驰电掣到医院,古睿的表哥祁锴穿着警服迎上来,尽管是熟人,祁锴还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你的朋友鉴定为重伤,现在在手术室里,医生说头上的撞伤比较严重,引起了颅内出血,伤者没有性侵犯痕迹。目前警察局已经撒网,尽快抓到犯案者吧。”筱明哲松了口气,古睿却更紧张起来:“脑袋里有瘀血?手术室里是谁?我先去科室里问问,你们在外面等着。”凌笙拽住古睿,声音里是她从未听过的恳求:“拜托了。”古睿郑重地点点头:“你放心。”很快古睿就从科室里出来,安抚的拍了拍凌笙的手臂:“你放心,做手术的是神经外科的薛大夫,是我老师的老师,闻意不会有事的。”凌笙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双眼死死盯着前方“手术中”三个红字,一眼不眨。古睿暗暗叹了口气,走到筱明哲的身边:“你也别内疚了,谁也没想到就那么一会儿,他们也敢当着那么多人面就把人掳走。”筱明哲的头上还包着纱布——他也是被人打晕后抢走了手机,醒来时闻意已经不见了,从那时起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沉默。“是我的错,如果那会儿我没离开,闻意也就不会出事。”“意外就是我们控制不了的事,好在闻意现在救回来了,你与其去懊悔过去发生的事,不如想想怎么样解决这件事可能发生的后续……”筱明哲想到古睿在路上说的话,声音里也带上了些戾气:“你是说,有人拍了闻意的照片?”“祁锴找到闻意的时候,说她的衣服很凌乱——这大概是他美化以后的说法……有人要整凌笠,凌笠已经栽了,没想到凌笙过去就稳住了局势,那些人没办法朝凌笙下手,只能算计闻意。还不知道他们要出什么幺蛾子……但这事有点奇怪。”筱明哲皱着眉想了想:“为什么?”方轲在旁边开口:“他们大费周章的绑架了闻意,刚才古睿说闻意被拍了照,我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是报复凌笙,闻意很可能被侵犯,可刚才古睿的表哥说,闻意只是受了伤,却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而且在警察赶到前就撤了,好像只是为了拍照威胁凌笙——一旦这些照片流出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凌家不再认可闻意,可这些人做这么多,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所以他们只是为了让凌笙闻意分手?”筱明哲咀嚼着他的话,慢慢回过味来:“这事的确有些不对。”古睿还要再说什么,手术室前的灯熄灭了,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走出来,看到古睿急忙安慰:“没事了,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今晚进观察室。”古睿松了口气,里面又陆续走出来几个医生,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手术服都已经被汗水浸透,看见古睿,他摆摆手:“没事,你的朋友没事。”凌笙上前两步:“薛大夫,大恩不言谢。”薛大夫打量了他几眼,大约知道是古睿的朋友,语气便不太客气,眼里有些不认同:“你是病人家属?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姑娘。”凌笙感激的点头。薛大夫在几个年轻医生的搀扶下去了医生休息室,凌笙也在古睿的安排下穿戴好无菌服进了观察室,看着躺在病床上头部和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都缠满纱布的女孩,凌笙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对不起……”作者有话要说:修一下bug,晚上更新今天的。第65章chapter64你要好好的闻意在ICU里住了两个星期,但却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甚至医生宣布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可病床上的人依旧沉睡,似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唤醒她。孤儿院里于院长追问了好几次,都被方轲用老板派闻意去欧洲出差搪塞了过去,但两个星期过去,闻意一通电话也没打过,院长那边眼见着就瞒不住了,方轲每天奔波于孤儿院和医院,随着闻意睡着的时间越长,他眼底的阴沉也越来越深。祁锴那边进展很快,绑架闻意的几个小混混很快被捉拿归案,但几人都一口咬定是为了劫财和拍照诈骗,闻意睡着,警方也只得将几人暂时拘留。凌笙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离开医院一刻,甚至连大年三十那天都没有回家,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却知道劝慰无用,初五的时候凌永宁和凌笙的母亲方桂来过医院一次,隔着玻璃看了看床上如同睡美人一样的女孩,再看看病房门外坐在长凳上如同失了魂的儿子,暗暗摇头叹息,却没有多说什么。闻意转入普通病房以后,古睿每天都要来探视一阵,看着凌笙日渐消沉,古睿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直到连着几天午后她发现白凌送来的午饭纹丝不动,病床旁边的人也只是定定盯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之后,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拨了一通电话。“小周哥,我是睿睿,打扰你了……”挂掉电话,古睿隔着病房门上窄窄的玻璃窗看向屋里,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小周哥刚才的话在她心里反复盘旋——“凌笙性子最要强,固执起来也最容易钻牛角尖……”“他这次又觉得是因为自己导致身边的人受伤?”“你还记得童老太太吗?也是一样头上受伤昏迷不醒……”“别让凌笙受刺激……”“必要的时候隔离……”“小心他复发……自残……”古睿的目光落在凌笙的左胳膊上,因为胳膊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刀疤,他在夏天最热的时候都不穿短袖——小周哥说,尽管他看起来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放下这件事,这次发生在闻意身上的情况,实在和当年太相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