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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无忧笑了笑,“傻小子,爹不是让你去打架,爹是让你去找凌霄上仙。”☆、83二更待百里善走后,百里无忧交待妙银,“此次随我儿前去凌云殿,你注意分寸,切莫让他人前发狂。若他心魔发作,你就算是死,也要竭尽全力稳住他。”恰逢凌霄出关,三界内唯一知晓他们百里家秘密的,除了天道宗少数几位真人与燕三外,就只有凌霄上仙了。过去有凌霄上仙的封印,阿善才不至于太过癫狂,每次发作时间极短。阿善身上的封印,需一百年一换,如今正好一百年。他看向面前的少女,手缓缓抚上去,一向低沉磁性的声音此时极为魅惑,“必要时,用你的身子安抚他。”少女低下脑袋,“师父不会行欢好之事。”百里无忧一愣。继而道:“他不会,你教他就行。”话音落,他想起什么,嘴角噙笑,双指捏住她的下巴,反复摩挲,“你若不会,老夫教你。”两人正说着话,忽地屋外去而复返的百里善踏进来,“爹,你在做什么!”妙银赶忙从百里无忧身上跳下来,百里无忧神情淡然,镇定自若,看向百里善:“爹在教你的好徒儿学东西。”百里善皱起眉头,他刚刚走到一半,发现阿银掉落在路上的灵牌,捡起来想要回来重新给她系上,一来就看见阿银坐在爹腿上。挨得那样近,说话都快凑到唇边了。百里善心中说不出的苦涩与愤怒,他问:“学什么,爹到底教阿银什么了,她学到现在,连最简单的御剑都不会!”百里无忧慵懒地往后一仰,仙风道骨的姿态高雅沉稳,“自然是教她该学的。”他视线一转,看向妙银,有让她自己解释的意思。妙银走到百里善身边,软软道:“师父,是我资质浅薄,怎么也悟不透,宗主已经很用心在教我了。”百里善气鼓鼓牵起她的手,“不学了,以后不准你来爹这。”他说完,觉得不够,瞪向前方淡然闲雅的百里无忧,“阿银不是爹过去可以随便轻薄的那些女子。她是我徒儿,唯一的徒儿,爹不要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百里无忧呛他一句:“万一你的好徒儿对爹有非分之想呢?”百里善气红眼,眼泪涌到长睫处,狠狠逼回去,沙哑一句:“她才不会看上你!”少年拽起妙银的手就往外跑,仿佛身后有豺狼猛虎,跑得都快累断气,仍不敢停下来,生怕一停下来,手边的少女就要被人夺去。等回了清远阁,他将门紧紧关上,这才转过身来和她说话。少年又悔又恨:“我真不该送你去爹那里。”他想到什么,焦急地问:“我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妙银摇摇脑袋。百里善鼓着腮帮子,离开时他爹丢在的那句话依旧萦绕耳畔,他抬眸,小心翼翼盯着面前的人,委屈道:“阿银,我告诉你哦,我爹是个花心大萝卜,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种坏男人,你别看他道行高深就崇拜他,他对女人很坏很坏的,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她点点头,“嗯。”百里善语气里含了哭腔,“阿银,总有一天我也能成为很厉害的人,等我顿悟,你想学什么我都能教你。”她又是一声“嗯。”百里善还是觉得担心,捞起她的手臂,一字一字问:“阿银,所以你不要喜欢我爹好不好?”他苦苦哀求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妙银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我不会喜欢别人,从始至终,我的心里都只装着一个人。”百里善下意识问:“是谁?”妙银不说话。夜晚百里善果然又心魔发作。这一次,他学会蹭她了。除了喊“阿银”,他还呐呐问:“是谁?”一直不停地问,妙银终于忍不住回答他:“是你。”得到回复后,他慢慢平息下来。她被弄得又湿又酥,挪着身子渴望他的进入。他迷茫地贴着她,贴着贴着,果不其然,睡着了。妙银叹口气。忽地通灵玉飘出来,提醒她:“主人,屋外一直有两个人,分别藏在不同的地方。”一个是燕三。他奉命看守清远阁。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至于另一个嘛。妙银娇娇媚媚拉长声音喊了句:“宗主。”百里无忧从黑暗中走出来,宽袍翩翩,负手在背,他走至床头,垂眸睨她一眼。女子眉目含春,满面晕红。百里无忧将百里善翻下来,挥手一团白气将百里善周身包裹住,试探完百里善体内的真气后,他不悦地看向妙银:“你莫要耗他修为,没有我的允许,日后不许擅自引他发狂。”她牵住他的衣袖,“是。”女子美好的胴体摆在眼前,百里无忧犹豫半晌,而后低下身,薄红的唇贴上她的耳垂,有意捉弄:“很难受?”她可怜楚楚地低下头。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凡人女子。她们的滋味,他都已经忘了。眼前这个,鲜嫩得像是未经撷摘的娇花,他想起她白日说的话。阿善不会做那档子事。那她呢?他虽偶尔在暗处观察,但始终未曾见她与阿善做到最后一步。百里无忧起了兴致,缓缓凑近,将她小巧的耳珠含在齿间研磨,双手将她往上一提,整个地让她攀在身上。妙银心头一顿。她本以为百里无忧顾忌她是百里善的徒儿,只是嘴上调戏两句,并不会予以实际行动。没想到……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要放荡不羁。对于她的走神,百里无忧显然很不高兴,他恶狠狠攫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老夫现在肯给你机会,莫要错失良机。”她抿唇道:“是。”百里无忧除了抱住她不至于让她滑下去之外,并未有任何进攻的行为。他高傲地贴着她的面庞,嘲讽:“你就是这样伺候我儿的?一动不动,半点风情都没有,呆得像个木头。”妙银一顿。她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耻。第一次有人说她像木头。她压住想要将他榨干的念头,装出她该有的清纯姿态,一点点贴着他的唇吻起来。百里无忧丝毫未曾动容。他甚至冷静地睁着眼看她如何亲吻自己。片刻。他冷哼一声:“果然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连嘴上功夫都不会。”妙银挑衅地问:“宗主要到床上试试吗?”百里无忧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