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施洐祗回到家里已是晚上11点，施钲真正在书房里打游戏，拿着游戏手柄，耳机里带着蓝牙耳机不知道正在和谁语音。眼睛看起来有些明显红血丝，应该是已经对着电脑玩了很久。

    走近可以听到女孩耳机里传出温柔好听的男声，正在耐心地教女孩打游戏。“在和男朋友打游戏吗？”男人神色有些不悦。

    “一个游戏主播而已。”女孩捏住麦小声的说。

    施衍祇没有说话默默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是个比较火的双人联机游戏，看了一会就转身离开回到房间拿出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过了一小会听到敲门声，“进来。”男人的声音异常冷漠。“我玩完了。”“好玩吗？”“还行”“给你钱你就拿去给主播了是吧？”“没有，我找得陪玩，几十块一个小时而已，比出门玩省钱多了。”“玩了多久？”“大喊6小时吧。”“眼睛不要了？话说你这么玩不近视？”“高考前做了激光手术……”女孩语气变得有点心虚。

    “那你还玩那么久？！你上学时候也这样吗？”男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好几倍，语气也凶狠了不少。施钲真被吓得一个哆嗦，在她记忆里，自从外婆去世以后再也没有人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凶过自己了，语气一下就变得有些哽咽，“我很少玩，今天只是心情不好转移下注意力。”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可能是嫉妒meimei这种自由自在的没有人管着的学生生活吧，施衍祗虽然初中开始就只有周末和寒暑假回家，但是一回家母亲就管得很严格，每次玩电脑游戏时间不让超过45分钟，成绩退步会没收手机，所以高中时候他偷偷买了个手机藏在学校不带回家。施衍祗的高考成绩很好，也考上了父母满意的985名校，但即使这样，母亲还是严格限制着他假期的游戏时间，超过1个半小时就来威胁拔网线。离开家坐上飞机去陌生城市上学的那天，施衍祗没有任何对家的留念只有对自由生活的期盼和兴奋。

    “你还记得你昨天说了什么吗？”男人看着女孩委屈到快要哭的表情并没有觉得心疼，反而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

    施钲真早上醒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断片，她虽然脑子里记得的画面不太连贯，但是仔细回忆了下她几乎可以想起自己和施衍祗的每一句对话，甚至还能清楚的记得抱着他时他身上的味道。

    “我……记得，你说的是哪一句？”

    “你不是说希望有人管你打你？手伸出来。”男人伸手抽出一旁笔筒里的尺子。女孩听完一愣，听话地伸出了左手。

    “10下。”男人看着女孩细嫩的小手，手掌很小但是手指修长好看。“啪”的一声尺子落下，男人其实并不太有这样打人的经验，第一下没敢太用力，施衍祗并不混字母圈，但是和前女友在一起时偶尔也会买点SP小道具绑带皮鞭之类的作为情侣生活情趣的调剂品，男人确实也会从中获得不少满足感但并不会把这当成恋爱的主要部分。

    第一下女孩的表情不太有变化，男人便加大了力道，打得一下比一下重，女孩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眉头微蹙。男人看着她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母亲拿着戒尺打自己手掌，小男孩也是这般倔强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掉眼泪，惹得母亲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第九下的时候女孩终于没忍住嘶了一声，握拳揉了手掌又马上摊开了，男人用力挥动了最后一下。“好了。”看着女孩红肿的小手，男人心里除了有一丝一闪而过的不忍，但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愉悦和控制欲得到满足的心情。

    “是你自己想让我管你的，可别说我欺负你。”见女孩没说话便把她拉到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条项链。“给你。”“这是？”

    “你妈的遗物。”男人的声音依然是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女孩接过项链的手在空中停滞了两秒，呆呆地看着那颗闪亮耀眼的钻石。“谢谢……”女孩怕自己情绪忍不住崩溃握紧项链转身离开。

    女孩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又哭了一会，这几天实在的哭得太多了，突然已经哭不出来了，默默把泪湿了的项链戴到脖子上，这是她唯一属于母亲的遗物。手指摩挲着项链吊坠，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不止心里，女孩的身体也感到了一股极度的空虚和难以言说的欲望。

    施钲真默默扯了两张卫生纸塞到内裤里，把被子夹到双腿中间，绷紧双腿用力挤压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是的，这是女孩自慰的方式，从幼儿园开始就有的习惯，曾经还被外婆发现过，被严厉批评和阻止过，后来她只敢躲着外婆偷偷做，小朋友并不知道这个行为的意义，只是觉得这样会让身体很舒服。后来青春期了女孩才知道这个行为叫自慰，女童的这个行为叫夹腿综合征，是需要家长正确引导的，可惜上了年纪的外婆并不知道。

    所以后来青春期的女孩对这方面的探索欲望比同龄人更强，会看色情小说，甚至特别喜欢小说里的SM情节，偷偷找男生要过小黄片偷看。其实施钲真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算是在一年和前男友初尝禁果时没的，还是幼儿园时就已经没了。

    幼儿园时施钲真有过一段被猥亵的经历，猥亵她的并不是成年人，而是一个比她大几岁的小男孩，他掀起女孩的裙子脱掉她的内裤，用嘴含住了女孩的下体，拿舌头挑逗私处。女孩并不知道他在干嘛，只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感觉痒痒的，并不难受。后来男孩也脱下裤子让女孩去舔他的小鸡鸡，女孩拼命摇头拒绝，因为觉得那是尿尿的地方，也太脏了。男孩也并没有强迫她，但是突然将一根手指伸进了女孩的身体，女孩痛得叫出了声差点哭出来。男孩害怕声音会引来老师，赶紧抽回手指替女孩穿好裤子。

    这段经历施钲真后来回想起来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不能理解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为什么会懂这些，背后的东西让人有些细思极恐。

    施钲真真正意义上的初夜是在一年前暑假，前男友是同校的学长，他刚高考完，两人偷摸去了酒店。这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经历，两人都是第一次，男生折腾半天找不到入口，等成功怼进去一半的时候，身下原本湿润的体液已经干了。女孩发现这感觉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毫无快感可言，只有痛和疲惫，远不如自己夹腿舒适。第二天一早女孩甚至醒来对着马桶吐了很久。明明是自愿的甚至是期待的，可是为何感觉像被强jian一样恶心。男生问女孩啥感觉，女孩很诚实的回答：“毫无感觉。”在这次经历后女孩也果断提出了分手为这份仓促的早恋画上了句号。

    施钲真此时用力扭动着身体的双腿，闭眼嘴巴微张面色潮红，她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的性幻想对象竟然会是自己亲哥，夹紧双腿时脑子里想的都是施衍祗身上的味道，和他刚才拿尺子落在自己手掌上的疼痛感。

    施钲真从房间里出来时施衍祗刚从浴室出来，穿着睡裤并没有穿上衣。这身材，可比前男友好太多了，虽然比不上小说里夸张的腹肌胸肌，但是这结实宽厚的肩膀，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让施钲真有点挪不开眼。

    “看啥，是在羡慕我胸比你大吗？”男人注意到了女孩的目光。

    施钲真并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胸肌，又伸出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上，两只手同时捏了捏揉了揉。男人的胸肌很韧性，和自己小胸的手感完全不一样。。。而且，好像确实比自己胸大不少。女孩的脸有点微微泛红，但还是故作淡定地说道：“好像是耶？那又怎样。”然后没脸没皮地笑了笑。

    男人对于女孩冒犯的行为并没有生气，反而突然有点被可爱到了。他一把抓起女孩的手腕抵在墙上，女孩的手腕实在太细了，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断。另一只手在女孩胸前肆意游走，手掌摊开随意一掐，隔着衣服就能把女孩的两颗rufang轻松揉捏到一起。

    施钲真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脸一下变得通红。但是心里却很紧张的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但嘴上还是说了句：“流氓”。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收回手：“怎么只准你吃我豆腐么，而且你这发育不良的样子，怎么看都是我更亏嘛。”

    “你！”女孩被男人的话气得脸更红了，扭头走进浴室砰地关上了门。

    凌晨1点半，施钲真透过门缝看到施衍祗的房间依然亮着灯，抱着枕头走过去敲了敲门。男人刚放下手中的工作放好电脑，起身打开反锁的房门。

    “哥，我可以跟你睡吗？”“不可以。”“我自己睡不着，我很安静不吵你好不好。”“不可以，你给我回去，再吵我现在搬去酒店住。”

    “不要，哥你不高兴随时可以打我骂我出气，但是不要抛下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施钲真一听男人要走立马慌了，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你他妈是抖m吗？”男人甩开女孩的手有些无语的笑了一下。“有可能！我之前有看sm小说，感觉还挺有意思的，不然你再揍我一顿试试？”女孩眨巴着眼睛一脸单纯的看着男人。

    “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天天都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男人伸手用力弹了下女孩的脑门。“我不小了，成年了。”“是的，你成年了，所以男女授受不亲，滚回你自己房间去。”“不要，你刚才还摸我胸了，反正你是我哥，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我介意，旁边有人我睡不好。”

    施衍祗并没有说谎，他是一个睡眠很浅很差的人，也不太习惯和人整宿躺一起。和前女友刚同居的时候，因为老喜欢一完事就自己跑隔壁房睡差点分手，后来也是没办法才勉强渐渐习惯一起躺到天亮。但是偶尔半夜实在失眠了，施衍祗还是会自己偷偷起身到另个房间。

    “哥哥拜托拜托，就让我躺一会好不好，靠着你比较有安全感，要是吵到你了我再走。”女孩依然不死心地撒娇。

    “算了，那你再拿床被子。”男人最终还是松口心软了。女孩很开心的放下枕头抱了床薄被子睡在男人身边。

    关灯，房间陷入黑暗，能听到细微的空调运行声和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哥哥，我觉得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好睡觉别说话。”“可以抱抱我吗？”

    隔着薄被子女孩蜷缩在男人怀里，男人第一次认真嗅了嗅女孩身上的气息。意外的，还挺好闻的，特殊的香香软软的气息，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沐浴乳的味道。竟然难得没有失眠很安稳地抱着她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