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x敌国战俘断腿士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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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辽之战已经打了数年了。三年之后,楚国攻下了燕山府,辽国的南京。而辽军疲敝,听到了失败的消息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似乎已经麻木了。 “陛下,这些俘虏怎么处理?”女皇御驾亲征,可她一贯不是以仁慈闻名的。屠城的事情做了不少——可是说起来,似乎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在上任官家执政时,八表同昏,jian佞当道,奢靡荒yin,而辽国趁此时机大肆犯境,掠夺钱财,杀人放火。 当今女皇是官家的长女,在他病榻前还念叨着什么燕云十六州。于是女皇合上了他的眼睛,答应他一定会为他取回来。 于是便有了当今的局面。她是个疯子,不怕死的疯子。 而赵德鸾淡淡地扫过那些死的死伤的伤的俘虏,却出乎意料地仁慈了一回,“先押在此处罢……正好,我们也应该稍作休息了。” “是。” 萧才从没想到这种噩运会降临到他头上。先是在战中被砍断了一条腿,连行走都做不到,然后是晚上莫名其妙被赵德鸾看中了,或者说,赵德鸾看中了他的残缺的身体。 当他被强行拖到她的营帐时他都是懵懵的,直到看到她站在那里,冷冷地斜眄着他,他才突然感到升起的一股凉意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对她的恐惧已经远远盖过了那么一点恨意,他只能低下头去,瑟缩地喊了声“陛下。” 女人的声音清冷,“啧,真可怜啊。” 他知道她在看他那条残腿。 赵德鸾对他只是一时起意罢了,看他狼狈的模样,下意识地想让他更惨。 可等真见了他,那股兴趣却又消退了,只觉得他寡淡的面容毫无特色,甚至还沾着一点血污。 和她之前玩过的男宠一点不能比。 萧才只听到她啧了一声,然后看见了她拔出了剑。 杀气弥漫,他终于意识到了她要杀他,对死亡的恐惧战胜了他在敌军面前微不足道的尊严,几乎是连跪带爬地抓住了她的鞋子。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能做……”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求她,也许是突然想起了家中的幼弟和老母,他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虽然如今他已经和死的差不多了,可是只要活着总归还有那么点希望。 赵德鸾听到了他的啜泣声,才发现他一只手抓着她的鞋子,一只手抹着眼泪。 她皱起眉,本以为他是被她吓哭的。 于是她丢了剑,一把抓住了他凌乱的头发,抬起了他的头。 含泪的眼让他粗犷的面容都显得我见犹怜了几分。 赵德鸾笑起来,“什么都能做?” “那好罢。”她笑盈盈地解了衣服,一层又一层,直到下身裸露。 萧才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庞然大物,她却已经揪着他的头发往榻上走。 “唔……”他残缺的腿连走都做不到,直接被她拖过去了,断了的地方蹭在地上,疼得很。 赵德鸾把他扔到榻上,丢给他一盒药膏,冷声道,“自己扩张,然后坐上来。” 萧才这才明白她要他做什么,惶然无助地往后面缩,惨白着脸摇头,“不……不要陛下……会……会死的……” “啪!”一个狠厉的巴掌直接把他扇到在了榻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这样,还是杀了你吧。”闪着寒光的剑已经横到了他脖子上,这下他又哭了起来。 他的父亲兄长都已经死在了战场,他是家中的二儿子,被强行征兵征到了前线,最后断了腿成了俘虏。 他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他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屈服般地抓过那药膏,“别……别……我做……我做、” 他吸了吸鼻子,颤抖着脱下了衣服,一副绝望的神情,却让赵德鸾哑然失笑。若这辽军都是这般,那输也是必然。 萧才根本不敢看她,等衣服都脱完了,羞耻地红了脸,哆嗦着打开那药膏。 他随意挖了一点,就胡乱地往后xue抹去。他根本不懂什么润滑扩张,指尖一不小心戳进xue口都吓得哆嗦半天。 赵德鸾冷冷地视jian着他,从他的健硕肌rou再到他的断腿。 她恶意地想着要是把他的另一只腿也砍断,会怎么样呢? 到时候再把他摁到自己鸡吧上,他也根本不能挣扎,只能做个鸡吧套子了。 她出神地意yin着,性器愈发鼓胀,而萧才苦恼地摸了半天,才敢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进出。 脂膏被搅成了沫,赵德鸾能听到那黏腻的水声。 等他加了第二指进去,她就不耐烦地命令道, “好了,坐上来吧。” 萧才下意识地摇头,可看到她冷厉的脸色时又一瞬间面色发灰,绝望地低下头去。 她怎么可能管他的痛苦和死活呢? 恳求敌人的仁慈未免也太愚蠢了一些。 于是他只咬了唇,懊悔起刚刚的抉择,他恐怕会死在她身上的。 男人拖着一条残腿费力地往她身上爬,他一条腿跪着,另一条残肢直接蹭在了床上,疼得他发抖。 赵德鸾懒得等,直接掐着他的腰,把他的xue口对准了自己的性器,然后松了手。 重力让他慢慢下沉,鸡蛋大的guitou已经破开他湿润的xue口。 萧才痛得浑身僵硬,用手艰难地撑着床榻,“不要……不要……好疼……啊!” 赵德鸾掐住了他的断肢,只掐了几下,那里便又渗出血来,痛得萧才浑身一抽,身体又下沉几分。 他就像是被钉在了她的鸡吧上一样,进退两难。 “要我把你另一条腿也砍断吗?嗯?”完好的腿也被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看向了不远处的剑,他知道她说到做到。 “不……不要……” 这下赵德鸾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声音中已经有隐隐的怒气,“那还不快点?” 萧才被掐得呼吸困难,她的手愈发收紧了,他挣扎着,涕泪纵横,感觉真的要被她掐死了。 “唔……松……唔呃……松手……唔……”万幸的是赵德鸾还是放开了他,只他脖间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瘀痕。 萧才抹了抹泪,只能害怕地撑着床,慢慢往下坐。 他能感受到阳具一点一点破开他紧致的后xue,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撕裂的声音,痛得和当初腿被砍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