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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事?严重吗?”“祖父生病了,我去看了看情况。”他的称呼很奇怪,寻常人家一般不会用得这么正式。幸而盛瑶光好奇心没那么强烈,她一贯懂得与人留有适当距离:“情况还好吗?”这一次换叶洵沉默了。盛瑶光反应过来,知道这反应代表情况并不乐观。之前因为叶洵缺席的那点小情绪烟消云散,她忍不住在心里责备自己太过矫情不懂事,甚至有些难过昨天没能陪在叶洵身边。盛瑶光想安慰叶洵,但是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而虚假。以往她家出了事叶洵总是默默陪在她身边,盛瑶光这一次也决定这样陪着他。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一处,深夜里的寂静越发突显,却不会在彼此间觉得尴尬怪异。他们早已习惯相处陪伴。良久,盛瑶光见叶洵神情恍惚疲倦,放柔了声音说道:“你现在能休息一会儿吗?”叶洵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静静的,甚至连悲伤都不见,盛瑶光与他说话,他也只是沉默着,并不出声。盛瑶光耐心地等着他。过了好一阵,叶洵才点了一下头。盛瑶光为他整理好沙发,扶着他躺下来,寻了床被子给他盖好。全程他们没有说一个字,可是默契娴熟得就像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夫老妻。安顿好叶洵,盛瑶光关了客厅的灯,周遭陷入黑暗。她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留给叶洵独处的时间,叶洵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我能抱一下你吗?”他的声音极其内敛克制,四平八稳得就好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盛瑶光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叶洵却一用力,害得她毫无防备地跌进他的怀中。他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托着她一反身,将她全部压在身下。他抱她抱得很紧,像是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一样。离得这么近,盛瑶光才闻到他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他明明已经戒烟很久了。盛瑶光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任由他这样抱着。在彻底的黑暗之中,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都被加倍放大。盛瑶光明知不该,可还是没忍住,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控制不住逐渐剧烈,最后就连脸颊也烫起来。叶洵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时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她像是瞬间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气,四肢百骸都隐有酥麻的颤栗感。这种感觉奇特得让她心慌。最终她终于放弃抵抗,意识具无,眼前只剩下他强硬而略带不安的怀抱。就在这个时候,“啪嗒”一声,有人开了客厅的灯。盛瑶光被突如其来的明光刺得睁不开眼,带她稍稍适应后,抬眼看去,站在开关旁的简一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只是……出来倒杯水而已。”作者有话要说: 疯狂写稿中……☆、18简一说完,还不等沙发上的两个人作出什么反应,就先一步关了灯跑回自己的房间去,将空间留给二人独处。这下绯闻彻底坐实了。叶洵已经从刚刚那种强烈的感情中清醒过来。他松开怀中的盛瑶光,体贴地将她扶起,不紧不慢地帮她把衣服和弄乱的头发整理好,冷静得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盛瑶光却隐隐有些失落。她忽略掉这种情绪,问道:“好些了吗?”叶洵没有说话。盛瑶光只以为叶洵是太累,叮嘱他:“如果累得话,那就早些休息吧。”谁知叶洵突然开口:“我下飞机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关了机。”盛瑶光一惊,面上却强装镇定,不想让叶洵看出任何端倪:“……我手机没电了。”叶洵“哦”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盛瑶光却觉得叶洵像是知道她那些小心思一样,羞愧得无地自容。“……你多久没有合过眼了?”盛瑶光赶快转了话题。叶洵想了想:“大概一天。”盛瑶光听出他语气间的疲惫,有些心疼:“现在睡得着吗?能睡着就休息一会儿。”叶洵摇摇头。盛瑶光叹了口气:“那我陪你。”叶洵垂眸望向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看去,盛瑶光清秀的五官更显柔和,配上她眸中隐约的担忧关切,简直温柔得一塌糊涂。他难得露出点笑意,抬手掐了掐盛瑶光的脸颊:“你早些休息吧。”“……没事,反正我也不太想睡。”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又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过亲昵,盛瑶光慌忙移开视线,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话里藏匿的心思简直清楚到明目张胆。叶洵却笑起来。忽然他想到了些什么,连神情都比以往柔和些许:“我小时候见过你,你还有印象吗?”盛瑶光一脸疑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有一年我去晏城的祖父家过暑假,在晏城的少年宫里学网球,你也在。我记得你那时特别小,连拍子都拿不稳,每节课都站在最前面。教练们特别喜欢逗你玩,但你每次都是一脸严肃不去理会他们。”也许是刚刚经历了变故的缘故,叶洵的话格外多。盛瑶光想了想,大致记得有这么回事。那个时候还是明颜领着她一起去少年宫打网球。“你当时是什么样子?高还是矮,胖还是瘦?”盛瑶光对叶洵小时候很感兴趣。叶洵记不清楚了,只说:“要比你高一些。”盛瑶光脑补叶洵小时候萌萌哒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当时大概看起来不好相处。”叶洵说道,“所以上课的时候都没人和我组队。”盛瑶光很想吐槽他说“其实现在也没什么不同”,毕竟队里除了江一睿那种极个别脑回路不正常的m,没有人会上赶着找虐与叶洵对打。叶洵继续道:“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教练与我对打,只有一次,那天教练有事,你又落了单,他就把你托付给我。”与其说是对打,不如说是叶洵陪着她玩。这一点盛瑶光完全没印象了:“有吗?”她很怀疑。叶洵却很肯定:“有,我记得很清楚。”甚至于终身难忘。盛瑶光见他这么笃定,有些好奇:“是我做了什么……很让人记忆犹新的事情吗?”叶洵一本正经:“把一个人的手咬出血算不算?教练来了也坚决不松口,特别犟。”盛瑶光还以为能是些什么美好的回忆,没想到如此不堪。她觉得略羞耻,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咬的是你?”“不是。”盛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