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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之时,定是撞了邪了,今日我就要看看,到底府中是何妖邪作乱!”李棠卿闻言,面色一变,侧福晋这是将矛头指向了她过世的娘亲!娘亲当年丧命的那口井就在后院,娘亲的尸骸至今还在井中。当年李夏出事,无人敢上前打捞她的尸身,只将井口封了了事。侧福晋说她在后院撞邪,分明是在暗指李棠卿早已逝去的娘亲。李棠卿双手握拳,正准备开口,就见远处索尔和往这边大步走来。待索尔和来到面前,看着这幅场景时,神色一凛。他拧眉看着一旁虚弱的侧福晋,沉声道,“胡闹!你这是在做什么?”侧福晋转身看向索尔和,如同看到了救星,哭诉道,“老爷,你看看妾身,妾身昨晚一夜未眠!”她指着眼下的乌青。“妾身也想睡啊,可是妾身睡不着!妾身总是感觉身边有人,她就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侧福晋回忆起来,仍旧面露惊恐。“妾身害怕,这宅子是老宅子了老爷,府中未免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啊!”扫了一眼索尔和的面色,斗着胆子道,“老爷,我知道你向来家丑不外扬,可是你想想,你是不是也经常会休息不好?”侧福晋紧盯索尔和眼下比她还甚的乌青。“夫人!妖邪确实在后院方向!”道士忽然大喝一声,打破了二人的交谈。索尔和抬头看向后院,最近几年,他确实是会睡不好,回忆起以前来,也是经常心下难安。“走吧,去看看吧…”索尔和喟叹一声。李棠卿看着索尔和带着一大群人往后院走去,嘲讽的笑了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浣枫,你说,我是不是还是太嫩了?”枉她以为索尔和良心发现了,却没成想。他明知侧福晋的目标就是她那沉在井底多年的娘亲,却还是依了她。李棠卿见浣枫为难的抿起嘴唇,拍了拍她的肩道,“走吧,我们也去瞧瞧热闹,毕竟那可是我娘亲的妖邪呀!呵呵……”浣枫看着李棠卿,心疼不已,却不知改如何安慰她。心中越是在乎的,越是会表现出一种不屑,这其实是对那份在乎的保护。一大群人,由道士手中的罗盘指引着,往后院走去。李棠卿与浣枫跟在后面。穿过后院,一行人直奔客房后的竹林而去。此时道士在竹林边停下了脚步,他看了看身前的石板。道士抬头,浑浊的双眼,看向侧福晋道,“敢问夫人,这里曾是何地您可知晓?”侧福晋依旧由丫鬟扶着,她扫了一眼索尔和的面色。“这里,曾经是府上用水的一口古井,但府上有人曾跳井自杀,所以才用石板盖住。”她有些无力的解释。道士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就没错了,府上妖邪总在夜间出没,就是此人鬼魂被石板压住,无法投胎…”道士沉吟一刻,“必须将此人的尸骸捞出,加以暴晒,让其魂飞魄散,再将此井填上,即可让府上重获安宁!”第十章挖坟掘尸道士的话语,在众人耳边响起,李棠卿紧盯着道士,一双丹凤眼危险的眯起,浑身上下,散发这nongnong的杀意。浣枫见此,上前一步,紧握着李棠卿的手轻声道,“jiejie,不可,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李棠卿闻言,按捺下了心底nongnong的杀意。她还有计划,她不能一时冲动毁了这些年的努力。她只是没想到,娘亲已经去世多年,如今因她回府,重提此事,她们竟然连娘亲的尸骸都不肯放过。李棠卿松开浣枫的手,走到石板旁,审视着道士。道士虽然没啥真材实料,但是,也能看出,这名女子不简单。他虽然是侧福晋花钱雇来的,但是,丧命的事他可不能干。道士往旁边退了几步。侧福晋让他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如今也无他的事了。只希望此事赶紧了结,他好拿上银两走人!“索大人果真要如此么?娘亲已去世多年,将她骨骸捞出暴晒鞭挞!您还有没有心?”李棠卿疾言厉色的道。“您真的看不透么?您的侧福晋在玩什么花招?”侧福晋在一旁听到李棠卿的话后,高声辩解,“你胡说!”她转头委屈的看向索尔和,“老爷,妾身是真的不舒服!”索尔和看着站在上方的李棠卿,又看了看一旁脸色苍白的侧福晋。他沉吟了一刻,冷然开口,“李夏在井中多年,未曾好好安葬。如今你二娘却似身子不适,还是开吧……”这些年,他确实是经常无法安眠,如今将李夏的骨骸捞出。寻个风水宝地将她葬了,也算是了结了他心中多年的一个心结。“不可!我看今日谁敢动我娘亲!”怒气冲冲道,她不相信任何人的诡言曲说,她只相信她自己。“索大人!民女敢问您府中侧福晋身子不适,是不是应该找大夫来把脉而不是干些挖坟掘尸的事!”李棠卿讥讽道。“民女再斗胆问索大人,挖坟掘尸,包治百病吗?”她咄咄逼人道。激动的话语,每一句话,都形同诛心,诛索尔和的心。索尔和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忽然觉得很是陌生,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李夏的亲生女儿。此刻的她,和那些大逆不道的逆女,和那些穷凶极恶的恶徒有什么区别。刚想要发火,又看见道士在一旁,注重脸面的索大人,憋下了心口的怒火。“卿儿,你先过来,此事还有待商榷,你不必如此激动!”他轻声哄道。李棠卿看着对面的人脸,那一张张看向她的人脸,有看戏,有得意,有不耐。她的身后,石板的下面,是她的娘亲。是她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李棠卿忽然感觉回到了小时候每次挨打之时,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和如今是如此的相似。“有待商榷?我凭什么要与你们商榷?就凭你是如何强留我母亲在府上的?就凭我母亲是怎么疯的?”李棠卿反唇相讥。“你们不要忘了,我李棠卿还没死!我们李家,还没死绝!”铿锵的话语,在竹林中回响,索尔和气到面色泛白。他当年确实是强迫了李夏,所以一直怕外人知晓此事。没想到今日被李棠卿当着众人的面抖落出来。“哈哈哈…索大人,我怎么忘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不是么?”她开心的笑道,“可是怎么办呢?我一时嘴快,把你当年的事,说漏嘴了,不然,我帮你把她们全都杀了灭口吧?”说着用手指点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头。李棠卿在点到道士时,故意手指一顿,道士当场被吓的跪在地上,“贱民什么都没有听到,姑娘饶命啊!饶命啊!”“这就是侧福晋找来的道士?啧啧啧,怎么感觉像是一个假道士呢!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