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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朝中也有些官员,虽然做官清廉但是名声不好,也是迟迟无法升官。此事如果经公查办,甭管李棠卿是不是冤枉的,都将对阿玛,对皇儿不利。如果私下里,就算是她将李棠卿处死,一个民人而已,也不会掀起什么大浪!惠妃娘娘看着霍郑,强颜欢笑道:“霍大人,此事早已查明,是府上丫鬟所为,我已经私下处置了!如今还劳烦霍大人跑一趟,府中上下必定谨记霍大人的这份心!”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发声的索尔和,借机插话道:“惠妃娘娘言之有理,此事已经被惠妃娘娘家法处置了,就不劳霍大人费心了,说到底,也是老夫对于下人疏于管教,才会发生此事!”他扫了一眼霍郑的面色,有些艰难的做下了一个决定,他道:“等府中的事情告一段落,老夫就向皇上告老还乡,好好整顿家风!”惠妃娘娘闻言,一时间有些讶异。她没想到,向来将官职,将前途看的如此重要的阿玛竟然决定告老还乡!她看了一眼大阿哥,阿玛这是为了皇儿日后着想吗?毕竟此事如果闹大了,再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闹到皇上那里,对他对皇儿的未来都有影响!如今阿玛牺牲了自己,保全了她们母子二人,让她感到十分讶然。霍郑看着面前的三人,眼眸闪了闪。他接到指示是将此事交由大理寺,将凶手抓到大理寺审讯。可是如今,索大人为了此事已经决定告老还乡,如此一来,他如果再坚持要接管此事,倒是显得他名不正言不顺了。霍郑沉吟了一瞬,开口道:“既然如此,就将凶手的尸体交由大理寺处置,此事也好结案了!毕竟,我大理寺众人,到贵府之中也是有目共睹的,总不能让下官空手而归吧?”他一路过来,皆是百姓张望,如果不将此事做一个了结,民间对于大理寺会作何看法?如果将尸体抬回去,百姓会认为是就地正法了!而此时还在柴房的李棠卿完全不知道府中发生的这些事。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她想过哥哥如果知晓此事,今晚就会过来,却没想到,哥哥如此心急,日头还在天上,哥哥就来到了柴房之中。她方才听见门上的锁头响动,还以为是去而复还的木枝,却没成想,是哥哥直接开门而入。李棠卿看着站在她面前黑着脸的裴谦元,一时间,有些慌乱。裴谦元从浣枫那得到名单,知晓李棠卿留在府中的目的,本没有放在心上。卿儿有武功,平常人奈何不了她,她要报仇,或是没有玩够就随她去吧!却没成想,他还未将名单上的名字分析一遍,就听到听书的人闲谈到索尔和府上发生的异变。如果不是浣枫多次劝阻,想必,他早就来府上查看了。裴谦元一身的黑袍,和浣枫一起从后院翻墙而入。他看着身处肮脏潮湿的柴房中的李棠卿,有些气她的不争气,他道:“玩够了?可以随我走了?”他的声音本就沙哑,低沉,是当年在火场中吸入了太多的浓烟导致,可李棠卿还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隐隐的怒气。她忽然就觉得有些委屈,她只是想给娘亲报仇,为何,哥哥会认为她是在玩?当年葬生在火海的数百条人命是命,那么,她娘亲的命就不是命吗?这么多年,哥哥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她看着面前的裴谦元,反问道:“哥哥认为卿儿这是在玩吗?”见裴谦元没有说话,她接着道:“哥哥!我娘亲当年死在了这里,死在这些人的手中!”裴谦元忽然打断了李棠卿的话,道:“如果你想为娘亲报仇,大可以一刀毙命!无需如此麻烦!”李棠卿闻言,面色一顿,接着嗤笑道:“哥哥莫要忘了,我娘亲当年是被她们逼疯的!人固有一死,如果一刀毙命是不是太便宜她们了?”裴谦元蹙眉看着李棠卿,脸上的疤痕拉扯出恐怖的痕迹,他有些无奈的道:“卿儿,你有没有想过,如今的索尔和府邸正处在风口浪尖之上,而你,贸然留下,等你想要脱身的时候,就晚了!”李棠卿自然知晓,只不过她不能走!她想要将当年在这里遭受的待遇,百倍千倍的偿还给他们!当她回府之时,她就知晓,这是天意!天意如此,让她重新回到此地!如果在此时一走了之,她不甘心!裴谦元悠悠的叹息一声,道:“卿儿,我知晓你心中不甘!但是,此事最好是速战速决,你要知晓,索尔和大势已尽!索尔和身为大皇子的左膀右臂,太子早晚会对他出手的!”就在此时,门外的浣枫忽然对裴谦元道:“公子,有人来了!”柴房本就偏远,平时不会有人来,但是浣枫还是谨慎的在门外放风。没成想果真有人来了!第四十四章扎心的痛柴房偏远,路面的石缝中顽强的杂草在春风的吹拂下恢复了生机。裴谦元看着脏乱的柴房,呼吸着柴房中扑鼻的霉味。他知道卿儿想要留下的心情,他只是舍不得。舍不得她屈身于柴房,舍不得她呼吸着令人无法忍受的霉味。他对李棠卿道:“如今还来得及,和我一起离开。”李棠卿蹙眉看着发号施令般的裴谦元,摇了摇头:“哥哥,你真不知卿儿心中想法吗?”言罢背过身去!她不能走,如果她今日随哥哥走了,他日再回来,就不会如第一次进府那么容易了。如果她随裴谦元离开,就算保住了性命又如何,她心气难平!她对裴谦元道:“哥哥,你走吧,我答应你,我会活着回去!”本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又怎会百般惜命?裴谦元扫了一眼门外,浣枫正焦急的东张西望,他知道,时间不多了。他如今才发现,卿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与坚持。他抿了抿唇,转身离去,柴房的门上,那把双耳铜锁,再次被锁上。没一会功夫,柴房的门被打开,阳光洒进柴房,驱散了霉味,也温暖了少许。李棠卿往门外看去,众人皆站在门外,像是在欣赏着她如今的落魄。该来的,始终要来,她从未怕过,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又有谁,会相信她没有杀人?又有谁,知晓她是冤枉的?她眯眼看着门外,一名身着蓝宝石暗纹金孔雀官服的男子,站在门外,他的身后,跟着几名差人。男子的身旁,站着大阿哥和惠妃娘娘,却不见索尔和的身影。李棠卿抬步走出柴房,火红的衣衫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霍郑眼眸微眯,这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