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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的!老娘先杀了你!”言罢双手扣向珠兰的脖颈。她边用力掐着珠兰的脖子,边疯狂的喊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珠兰撕扯着侧福晋的手臂,奈何侧福晋失去了理智,手臂坚硬如铁,一心至她于死地。珠兰的面色很快由红转紫。“额……娘……我是……兰儿……啊…”珠兰抓着侧福晋的手腕,想要唤醒侧福晋的理智。侧福晋闻言,癫狂的神情有些呆愣。“兰儿……兰儿!”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手。“咳咳!咳咳!”憋到极致的内窍,忽然得到了自由。她伏在床边,不停喘息,咳嗽。侧福晋见此,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双手。“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额娘!”珠兰缓了缓哭着喊道。测福利一把将珠兰搂紧怀中,轻抚着她脖子上青紫的指痕。她见珠兰随着她的碰触,身子微颤,心疼如刀绞。“兰儿不怕,兰儿不怕!额娘……额娘方才不知怎么了!”侧福晋既是心疼,又是自责。“额娘!额娘……”珠兰委屈的像个孩子,伏在侧福晋怀中,放声大哭。从小到大,额娘对她,一直当眼珠子般疼爱,向来舍不得打骂。没想到,额娘方才竟然想要掐死她!珠兰抬头,顾不上满脸的泪痕再次看向侧福晋的脖子。“额娘,你究竟是怎么了?”脖子上除了几道血痕外,依旧看不见有活物。提及此事,侧福晋忽然急促的喘息着,面色痛苦难耐。“兰儿,你……你快走!额娘,额娘身子又开始疼了!”她一把推开珠兰,生怕再次伤害到她。珠兰被侧福晋推倒在地,她几乎瘫软在地上,呆愣愣的看着侧福晋如软体动物般在床上扭动。“对!对!大夫!额娘,你等着兰儿,兰儿这就去给你找大夫!”珠兰忽然醒过神来。她奋力的从地上爬起两次,才堪堪站稳身体,顶着满脸的泪痕跑了出去。门口守夜的丫鬟看见珠兰哭着跑了出去,心下一紧。侧福晋最近愈加暴躁了,竟然连她女儿也受到了她的打骂。她缩了缩身子,往墙角靠去。打定主意,今日侧福晋如果不吩咐她,绝对不能到她面前晃悠。时值夜深,府上众人却还在忙碌着,只因罗巴哈纳的小儿子阿难答还未清醒。无人注意珠兰跌跌撞撞的出了府,也许有人看见,也未曾放在心上。毕竟府上今日够乱了,完全打破了常规。很快,珠兰领着前几日为侧福晋看伤的那名大夫进了府。大夫走进房中,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并不惊讶,似乎早已料到,又似司空见惯一般。他先喂侧福晋服下一颗与那日一般的药丸,待她情绪稳定,大夫谨慎小心的道:“福晋,老夫方才喂您的药丸可是好东西啊!”“兰儿,赏!”侧福晋服下药丸,身子如同脱了骨。珠兰从腰包中掏出一腚银子,扔给大夫。侧福晋无力的半躺在床上看着大夫打开的药箱,悠悠的道:“我这是得了什么病症?”虽然她如今身子虽然不再疼痛,但是方才的痛苦,依旧让她心惊。“夫人乃身子过度虚弱疲劳导致邪风入体……”大夫眸光动了动,“如果持续服用此药丸,老夫保证夫人身强体健,延年益寿!”侧福晋闻言眸光一亮,她最近确实太过劳累,又加上前几日堕胎伤身,确实觉得身子孱弱的紧。如今府上在办丧事,她一个坐月子的人,难免抵抗不了邪气。“你那药丸还有多少,我都买了!”侧福晋精神了些许。大夫闻言面露愁容,“此药需要时间炼制,老夫这里仅有十粒,被您服用了两粒,如今只有八粒!”他顿了顿又道,“药丸可炼制,但是所需药物价格不菲,再加上时间有点耗时……”“需要多少银两!”侧福晋连忙追问。“二十两银子!”大夫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二十两银子,满打满算够一名普通人一年的生活所需。但是在侧福晋这里,二十两自然不在话下。“多长时间能够炼制好一瓶?我这个病症需要服用多久才能根治?”侧福晋追问。“夫人放心,老夫日夜不停歇,必定在夫人手上药丸服用完后,给夫人送过来,不会耽误夫人服用!”他拍着胸脯保证,“至于服用多久……夫人,老夫这种药丸,虽是药丸,却也不似药丸,长期服用能够起到延年益寿延缓衰老的作用!”大夫人精般的转了转眼珠子。侧福晋闻言大喜过望!忙让珠兰从柜子里取了银两,大手一挥,给了三十两。剩下的十两算是支付大夫药丸的钱,和辛苦费。大夫接过沉甸甸的银两,满脸堆笑的离开了侧福晋房中。他在门外扫了一眼府上的白帆,美美的离开了索尔和府上。大夫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辆马车停在了索尔和府门前。府上的小厮趁着月光,驾着马车去宫中接了太医进府。只因阿难答的病情加重,一时间府中上下一片sao动,唯恐那孩子死在了索尔和府中。第五十八章宿怨太医拎着药箱,从马车上下来,顶着漫天繁星,与小厮一前一后大步往府上客房走去。客房中该来的早已到齐,罗巴哈纳站在门口,望着远处,难掩眼中焦急的神色。罗巴哈纳一直未曾离开索尔和府上,阿难答在府中,生死未卜,他自然不能离开。推掉了一切公务,在阿难答旁边的一间客房住下。直至半夜,他刚想阖眼稍作休息,便听到隔壁房中传来动静。他一步变做两步,来到阿难答床边。看到的就是自家眼珠子般的小公子,脸色发白,全身抽搐的模样。他当即大发雷霆,府上上上下下人人惶恐。大阿哥当晚也落宿在索尔和府上,此事关系卿儿,他回府也不安稳,干脆也留在了府上。罗巴哈纳见太医走近,侧过身子,给太医让路。太医向众人颌首示意,简单行礼。他脚步匆匆,直奔阿难答床边。此时的阿难答身子已被汗水湿透,脸上难掩痛苦的神色,只是他依旧未曾清醒。身子方才抽搐过一阵,如今他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再次开始抽搐。太医见此,忙让丫鬟取来毛巾,硬生生撬开阿难答的牙关,把毛巾塞了进去。罗巴哈纳不忍的转开头,来到外室中,瞋目切齿的看向大阿哥与索尔和。如今他纵使有着滔天的怒火,也要安心等待太医救治。不然就算他铲平了索尔和府邸,也换不来他儿子的康健。一时间,几人半响无言,外堂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