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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愧疚,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第34章第十支圆舞曲又是元旦跨年,这次他们是高二,要做班级活动项目了。相格刚回来,班主任照顾他让他倒时差休息,这事就交给了唐思甜她们几个。其实很早就开始策划讨论了,也一直是唐思甜负责的,她对这种活动非常有一套,想法也有,反正班上同学也都挺满意的。相格作为班长,按理来说是要负责,但是谁都不能想象高岭之花开女仆鬼屋的场面,所以也就作罢。最后就是由几个姑娘扮演女仆,几个男生来扮鬼,剩下的都是打杂,在教室里搭建鬼屋。渠亦宁本来就没兴趣,和唐思甜又不和,肯定是不会参加的。同理,万芝也不可能加入他们。于是他们五个人就趁着跨年夜一起溜出去搞聚会了。说实话,在去年的这个时候,还没人能想到,高岭之花还会跟着他们一起出去疯,去旅游、写作业、吃火锅,相格就不像是个有人气的人,独来独往的冰雕才符合他的人设。这一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五个人都没成年,蹦迪是蹦不了的,唱个K还是没有问题,万芝早早就定好了包厢,准备拉着他们嗨一晚上。晚会还是有相格发言的部分,作为学生代表,可能是整个学校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辉煌过他了。永远的年级第一,愿意去的比赛全部拿奖,总之就是数不清的优点。当然,在班主任心中,他做得最强的一件事就是拯救了差生渠亦宁——听说她的生物竞赛比得非常好,马上就要出名次了,说不定还能给他们班的光荣榜上再添一笔。此时渠亦宁他们就坐在台下,等着相格的发言。万芝是最有感叹的人,“去年这时候我还在后台cao劳,转眼都一年了……我还记得被处分的场景呢,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处分。”渠亦宁其实也很好奇,“感觉你不是那么激进的人啊,怎么会当时这么逆反呢?”“谁知道呢,”她伸了个懒腰,“当时就想做件大事啊,告诉大家,我根本不是乖乖女,其实现在想起来,谁在乎我是不是呢,都是路人,何必为了别人的看法作践自己。”渠亦宁被她逗笑了,“芝芝,这就说明,你长大了啊。”“滚。”从16岁到17,他们都长大了。相格一上台,底下就是一阵惊呼,伴随着热烈的鼓掌声。渠亦宁还能听到后面学妹们的窃窃私语。“这是谁啊?学长吗?我们学校还有这么帅的学长?”“高二年级第一的大神啊,高岭之花,初中的时候你没听说过?”“啊?附中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现在这么帅吧……这才过了两年,我感觉学长比初中的时候更帅了诶……”渠亦宁有点想笑,也想转过头去告诉他们,学长名草有主啦。要是以前,她肯定就这么干了,但是现在,她也不在乎名分了——反正短时间内,还没人能挖得动这个墙角呢。后面的学妹还在嘀嘀咕咕的。“听说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半公开的那种,你就别脸红心跳啦。”“啊……在我们学校谈恋爱?”“对啊,好像还是学校里的名人!”“天哪,我觉得他更帅了……”相格面对底下的sao动,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念完了稿子,去后台换了衣服,发短信给渠亦宁说在校门口等他们。渠亦宁回了个“好”,带着朋友们就离开了座位。因为本来就是半公开的跨年活动,他们离开学校的时候还有家长学生三三两两地往里面走,也没有被保安阻拦。万芝一离开学校就开始亢奋,“新年第一趴!走啦!”晚饭也没怎么好好吃,万芝叫了一大堆炸鸡外卖去KTV里,一只手拿着话筒,一只手拿着鸡翅。相格不怎么爱吃这些,渠亦宁就给他拿了蛋挞,坐在旁边逗他,把舞台留给他们三个人。白雨雯平时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还是麦霸级的,唱得也好听,一首接着一首,万芝和徐以彦就跟她抢话筒,抢点歌机,脑闹哄哄地吵成一团。渠亦宁就坐在旁边看戏,拿了一包薯条,自己塞一根,顺手再给相格塞一根。“喂,格格,你还记得去年嘛?”“什么?”“去年的今天,我强吻了你一下,当时是不是超级生气来着?”渠亦宁一想到当时相格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笑成一团。“没有。”“啊?”“没有生气。”他好脾气地解释道。渠亦宁嘟了嘟嘴,又坐直了身子,“真没意思。”相格看她这个表情,顿时笑了,确定旁边三个人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之后,反身挡住了他们有可能的视线,把渠亦宁按进了沙发。“?”相格一点一点地亲着她的嘴唇,直到她忍不住要笑了,才趁着机会,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嘴。渠亦宁脸通通红。这激情洋溢的十七岁。一吻结束之后,相格低低地笑了,“我当时,就是这种心情。”渠亦宁没理解他的意思,但觉得不是什么好话,干脆当做没听到,拿了一根薯条塞进嘴里,“讨厌。”相格用手指帮她理了理弄乱的头发。“格格,你说,你当时是怎么被我拿下的啊?我感觉你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啊。”“你好看。”“……就这样?”相格把她半搂进怀里,“那还要怎么样?”“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来个激情表白啥的?”“刚刚还不够激情?”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相格觉得自己的暴戾因子要控制不住了,连忙喝了一口饮料,“这么多人呢,不能白白给他们表演吧。”“相格,你这个变/态。”相格闷闷地笑了起来。渠亦宁简直无语了,白了他一眼,起身去点歌了。第35章第十一支圆舞曲唱了两首,渠亦宁又回到相格旁边坐下了。她其实很少听流行歌曲,也不太了解现在的大火的歌是什么,唱歌也说不上好听,就是平平淡淡的,没什么感情。自己也知道这个问题,就懒得献丑了,意思意思就完了。她还是想和相格说说话——毕竟两人其实已经分开很久了,从他回国,就没什么能私下说话的时间。相格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把她的想法给看了出来,慢悠悠地给她说着美国学校发生的事情。渠亦宁靠在他肩上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