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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直觉这个女人在鄙视他,当即就一把抓住唐乐乐的头发要将她的头往下按,脸上的表情狰狞到极致,“臭婊子,给老子添干净!”唐乐乐的脸上浮起怒意,手指抠着地上的泥,头皮上的痛阵阵的传来,痛得她的脸色发白。她下意识的挣扎,想要躲过这样的拉扯,头发上的痛突然间消失,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脚狠狠的踹到她的身上。正中腹部,唐乐乐一张小脸痛得全部都皱巴在一起了,小小的身子不断的往身后的角落里缩,弓着背,双手抱着自己的腹部。似乎是她痛苦的模样取悦了矮个子男人,他猖狂的大笑了几声,随后紧跟着又接着狠狠的往她的身上踹去。“还跟老子犟,让你舔你就给老子舔,你以为你现在还算什么东西?!连你爹都不要你,还在这儿给老子摆谱,找抽!”坑深077米:我已经跟她领证了那是一种近乎泄恨的踹法,矮个子男人像是疯了一样不断地踹着地上的女孩。唐乐乐低着头,几次摸到腰间的东西,最后还是生生的忍耐下去了,一声不吭的承受着这份折磨。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而已。现在动手,还太早。“嘿,老六,”另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一边凉凉的响起,“对付这么细皮嫩rou又娇滴滴的女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粗鲁呢?女人,可不是这么教训的。”唐乐乐心里一凉,咬着唇瓣,低低的声音从她被自己的牙齿咬得血rou模糊的唇溢出,“呵呵。”“你笑什么?”矮个子男人被这两个字瞬间激怒了,几步走过去,弯下腰扯着她的头发,一个巴掌就狠狠的扇到她的脸上。喉间一阵血腥味,唇角立刻溢出鲜血。“笑你们啊。”唐乐乐眨了眨眼,轻轻巧巧的笑了出来,“你们难道不可笑吗?”她的视线从山洞里的其他人身上掠过,一丝一丝都是浓稠的蔑视,声音却是淡淡的,“打我,然后强暴我,等发泄完了,就把我抛尸,或者为了报复我哥哥,把我卖到地下夜总会——让唐慕凡最心爱的meimei一辈子只能成为男人最下贱的玩物,呵~,也是,除了这些,你们还能做什么。”她全身上下都狼狈地不得了,唯独那双瞳仁黑亮,带着深不见底的冷傲。到底是痛得厉害,她轻喘了一下,继续笑出声,“我就是觉得挺可惜的,就你们这群不入流的,给我一个人陪葬我都觉得老天特么的对不起我。”萧腾那一刻就恨恨的想,这女人端着这一脸的桀骜简直就是想故意来膈应他们。斗嘴骂不过她,动手她能气得让你吐血。伶牙俐齿,还耐揍。“让我们给你陪葬?”矮个子男人又一把上前揪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唐乐乐忍着痛,抬头嫣然一笑,然而那一脸的笑容却是阴森森的,“我保证,你们一个都走不出这林子,战大少他最恨别人威胁他碰他的东西了,”她闭着眼睛,脑子里掠过男人霸道冷清的那一句话,嗤嗤一笑。他叫她等着。他凭什么以为,她会等他。睁眼,她望向萧腾,唇畔漾着诡异的笑容,轻声的开口,“你们没有动过唐宁暖,也动过我了,我都说过了,我是他的新婚媳妇儿。”“神经病!”话音刚落,矮个子的男人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战墨谦要是看得上你,你现在还会在这里?”她这么说,自然是没有人相信。唯有萧腾,眸底闪过异色。战墨谦深爱唐宁暖厌恶唐乐乐几乎是京城路人皆知的事情。可是,他还是有种隐隐的担忧。夜已经深了,满天既无月色,也无星光,一片暗沉沉的景色。步数深深的觉得,他跟了头儿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躁戾气深重的战少,他身上的杀气都能散成雾了。迈巴赫里,战墨谦静静的坐在驾驶座上,手搭在方向盘上,视线调向遥远的方向,似乎要穿过黑暗看透什么东西。她会怕吗?会哭吗?会被欺负吗?欺负。他早说过,唐乐乐那只带着爪子的猫咪,有他一个人欺负就够了。墨眸深处蓦然就翻滚出骇人的厉色,那样恐怖的神色甚至惊得正敲开他车窗的步数心肝都颤了一下。山上那是十多个人,一定会尸骨无存,他以自己的人格做保障。“头……头儿,战老找您。”男人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自己的膝盖,“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步数哭丧着一张脸,“捉到两个老人,三个孩子,四个女人,正压在车里在送过来的路上了。”他再度弱弱的提醒,“头儿,战老找您,他好像很生气。”原来还没死光。战墨谦嗤笑,眸底划过艳丽的血色,“好。”伸手,从容的接过步数递过来的电话,清冷的音色在夜晚显得格外的清冷,“爷爷。”“臭小子你马上给我滚回来!”电话那边中气十足的声音吼得已经走开几步的步数都听得清清楚楚,脚下一个踉跄,“你再给老子在外面丢人,我打断你的腿!”战墨谦皱皱眉,表情很闲适,“爷爷,之前太忙忘了跟您说,我借用了您的老部队,野地特种兵的那一支,他们跟了您几十年,比我手下的人有经验。”借了他的人?!战老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吼声更大了,“谁准你用老子的人了?!”这个暂且放着,“你是土匪还是强盗?居然敢绑老人小孩和女人,老子怎么教你的?!赶紧把人给我放了滚回来,大晚上的瞎闹腾什么。”气死他了,让别人知道他堂堂战家,居然还玩这种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一个两个都不给他省心。战墨谦淡淡的道,“爷爷,我已经跟她领证了,让外头的人知道我战墨谦的女人被黑道的人怎样了,传出去更难听。”平地炸雷。战老一头花白的头发都差点没竖起来,怒吼声简直要穿透耳膜,“你居然偷偷跟女人去领证?!老子还没过眼呢!!!”战少挑了挑眉梢,淡淡的纠正,“爷爷,您不是我老子,您是我老子的老子,您这么说,辈分会乱。”战老,“……”“你说的到底是哪个女人?”皱了皱眉,几分不满的道,“唐宁暖不是已经被救出来了吗?”他爷爷看似什么都不关心,其实所有的事情全都一清二楚。“唐乐乐。”低低的嗓音,透着一股沉郁。唐乐乐。战老站在战家的宅子前,即便发色花白,也仍旧一身笔挺硬朗,手拄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