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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真是有商业头脑,你女人都这么清醒,你闹个什么劲儿?“办公桌前的男人凉凉的笑着,黑色的衬衫领子一丝不苟。凯撒走大门口的时候,亚瑟在后面提醒,“事情闹得这么大,在唐慕凡杀过来之前,麻烦你安抚好唐小姐,老子不是回来收拾你的烂摊子的。”;男人重重冷笑,“你想我怎么安抚她?”“她要的无非是跟你干干净净的离婚,然后干干净净的离开。”“你不是说你不了解她?”“哦,”亚瑟不急不缓,“这是她的原话,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原话。凯撒心脏重重一震。走出写字楼,身上的手机就响了,他不耐烦的接过,语气极度的冰冷,“什么事。”对方似乎隔着电话也仍旧被他的戾气惊吓道,小心翼翼的开口,“是这样的凯撒公子,我在做最后一遍检查的时候发现游泳池里掉了一枚戒指,想问问……是不是您的?”游泳池,戒指。唐小诺。她玩真的。“我的,送过来。“…………手握着方向盘,他眼神直直的盯着车前笔直的公路。胸腔出跳动的频率带着无法控制的紊乱。【她要的无非是跟你干干净净的离婚,然后干干净净的离开。】三个月还是四个月,除了在新别墅的那几句简单的对话,他们多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有次她在集团的写字楼下等从亚瑟办公室出去的顾安西,他走过去,她当没看到。还有一次她在庄园外等顾安西,主动过去问她要不要进去,她微笑甚至是礼貌的回了句不要。亚瑟说得对,她始终没有离开罗马,他便始终以为她不会真的离开他。他甚至从来没有真的去思考过,唐小诺会真的离开他。他其实见过她很多次,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时间里。她并不开心,他知道她并不开心,又倔强的一次次给他冷脸色看。一次两次他哄着让着,她次次如此,他去了她赶,他主动搭话她当他是陌生人,除了离婚这个话题她似乎就没别的话想说了。车子没有在别墅门外停下,凯撒直接开进了别墅内,他有超过三个月没有回来过这个水色荡漾的别墅了,哪怕管家会按时汇报她的情况。他长腿大步的跨进客厅,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女人,顾安西在这里。”小诺,”安西面对着门口的方向,她先看到走过来的凯撒,连忙道,“他来了。”唐小诺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走到了她们的面前。深冷的视线瞟了一眼顾安西,他冷冷的道,“没事的话,嫂子早点回家陪夏佐吧,前三年没有陪他,现在不是应该有空就在他旁边儿吗?”安西看向小诺,眼神带着点担忧。“小小,你先回去吧。”唐小诺微微的笑,“快吃午餐了,你回去陪夏佐吃。”安西看看她,又看看浑身冷然的男人,最终还是点点头,“好,你有事找我。”顾安西离开,佣人也都识相的离开客厅干别的事情去了。仍然是唐小诺率先开口,“想好了是吗?”她将手里的水杯放在前面的茶几上,抬起脸看着他。“小诺。”凯撒忽然笑了,他低低开口,“你是墨门温蒂,你说,如果我不同意,你要花多久的时间来盘算我们的离婚?”离婚这件事,说难也不难,但若有一方死死地拖着不肯离,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不在意吗?”她也笑着,“凯撒,只要我想,她随时会变成最见不得光的第三者。”男人俯身,英俊得没有瑕疵的俊脸凑到她的跟前,“第三者?”他咀嚼着这三个字,“小诺,捉jian要在床才有影响力,你给亚瑟的那些照片看上去很有影响力,可是只要我想,他们也可以是最普通的照片而已,何况嫣然的精神不正常,只要我想,舆论随时可以翻转。”那些刊载在报纸和媒体上的所谓的出/轨照片,至少没有一张是真正能代表出/轨两个字的。之所以可以引起轩然大波,无非只是当事人过于有名。跟他们有关的一点点风吹草动花边新闻都会引起路人的围观。唐小诺觉得心头,应付这个男人,她真的觉得头疼。她好像做了很多事情,在他这里轻轻松松什么都不是,她也不明白,他既然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庄园和柳嫣然在一起,拖着她不肯离婚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她想了想,问道,“你还是不肯原谅她?”这一次唐小诺的眼神没有闪躲开,语气是自嘲也是疲倦,“凯撒,你已经把我拉下水了,难不成非要赔上我这辈子?我唐小诺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今天我会搬回来。”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拧着眉头面无表情的道,“不,等会儿你就收拾东西,我们一起搬到那边的新家去住。”唐小诺看着他,觉得好笑,也就真的失笑出声。他压低了声音,也染上了哑意,“嫣然的记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完整了,她的心智也跟着健全了,你不喜欢,若非必要,我也不会再去那边的庄园。”凯撒看着她无动于衷的脸,做出最后的妥协和让步,“我答应你,等医生说可以,我就派人送她走,永远不再见她。”他的手落在她的身侧,将她的身子困在他的双臂间,再度重复那句话,“我们搬到那边,重新开始。”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她落下来的一缕发别到她的耳后,“你不是说了,你也挺喜欢的吗?”“我不要,好吗?”她几乎是想也不曾想,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凯撒看着她的脸,瞬间就像被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攥住,俊脸也紧跟着阴沉下来了,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那么一股狠戾,“唐小诺,相信我,我不想,你的名字这辈子都只能写在我的配偶栏上。”女人的身体往后,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原本因为怀孕而被洗得温和淡然的眸子里终于酿出了久久没有的尖锐情绪,“凯撒,”她叫他的名字,这两个字从她的唇中被念出陌生得提醒着她应该是有很长时间没有叫过他了,“你不想?就因为你不想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左拥右抱?你到底凭什么理直气壮的在我面前说这些?!”“是我不对,我把你宠坏了是不是?”她精致的眉目嘲弄着,嘲弄他或者她自己,“瞧瞧你说的,她已经快好了,所以你可以回到我身边了?我当初给你选择的机会,让你觉得我永远会站在原地让你选?!”“她为你受伤了,为你变成如今不谙世事一心一意的想着你的女人,所以你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