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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我有办法。”阿藏大摇大摆走出去,跟八姨太打招呼,道:“这位女菩萨,贵府上的事都解决了吗?”“你这和尚,一跑了之,现在我家老爷都要被气出病来了。”八姨太嗔怪,扭头又对黄月仙道,“jiejie,府上这两天乱,不能留你多住两天,我这心里实在是难过,你看你大老远来,就住了一晚上,这叫什么事儿啊?不知道还以为我府上欺负你了。jiejie,你就再多住几天吧。”黄月仙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回去,把小孽种扔在张大帅面前,说明自己的清白,哪儿还有心思跟meimei磨磨唧唧话别,她拍拍黄月伽的手,道:“meimei,你我往来也方便,日后jiejie再来看你,今儿事情紧急,真得走了,回聊,咱回聊啊。”急急忙忙迈开步子就要走,阿藏伸脚绊了一下,黄月仙脚上穿的是时下最流行的高跟鞋,里头的裙子是包着腿的低开叉旗袍,一下就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你——”黄月仙狼狈地坐在地上,指着阿藏怒目而向,张嘴要骂。里头跑出一个亲兵,手上提着枪,他一眼看到了阿藏,连忙抓住了阿藏的胳膊,边往里面拽边道:“活佛,你怎么在这儿?府里头到处找你呢,走走走。”当兵的人,多大的力气,连拖带拽就把抵抗不能的阿藏拖里面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水法:就是喷泉,圆明园里有几个大的,被烧毁了。这大水法据说特别漂亮,但是水是怎么上去的呢?是筑了一个高台,用自动机水系统把水弄上去(某种水风车?),有了高度差,这水到了大水法的喷水口,就能往上喷。这自动机水系统是意大利人造的,可是不多久乾隆就把这系统扔了,改成人工提水,自己解释说:“机械这种雕虫小技,不足以依靠。”专门派一些太监挑水往高台里倒,因为大水法用水量大,这水挑起来就不能停,真是……说什么好?不评论了,想到清朝一系列鸵鸟般的行为,就气。每次看文下评论,遍地是“卡住了!”我就特别高兴。作为一个文字不够热烈/静美,也不会撒糖撒狗粮的写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做扣子了,能把你们都扣住,啊呜就有一种微妙的酸涩和开心,感觉自己像是凭技术留住了客人的技师。第27章绣花鞋3黄月仙那脾气,她能被白绊一跤,白出这个洋相吗?一咕噜爬起来就追了上去。她穿的鞋极不方便跑路,一路颠在后面随时要倒下来,就跟刚学会走路的小鸡仔似的。八姨太黄月伽连忙就跟了上去。随行的仆佣们都探头往门里头看——谁不喜欢看热闹啊?尤其是二姨太打人,二姨太那张嘴,能骂一个时辰不带重样的,多刺激好玩。司机也都开了车门,站在后门口往里面看,这些男人挤着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别提多开心了。高良姜趁机就钻进了车里,把小蓟拖出来,半背半拖着,拐过了墙角。小蓟比她高,比她壮,要把这样一个汉子弄回去可不容易,一会儿万一这行人发现小蓟失踪了再四处一找,连她带小蓟都得被捉走。怎么办?正愁呢,解决问题的人就来了,鼠公主从墙角洞里探出头来,一招手,“小高掌柜的,这边儿。”说着一群大老鼠训练有素地钻了出来,抬手抬脚,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把人抬了进去。高良姜回头看看,那些人扯着脖子往门里头看热闹,还没发现人丢了,她放了心,一猫腰也钻了进去。这洞十分窄小,原先可能是个狗洞,高良姜爬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就跟驴打滚一样。把小蓟托付给了鼠公主,高良姜四处找阿藏。阿藏那瘦胳膊瘦腿的,要被掰折太容易了。走了一段路,听到前头不远处有喧闹声,她躲在一棵大柳树后一眼,嚯,小池塘边上人可真不少,乌压压都是人头,站在池塘这边的是阿藏,他边上站了一个身穿袈裟、宝相庄严的大和尚,那和尚把阿藏藏到身后,和颜悦色对着之前那气势汹汹的女人说着什么。离太远了,听不清,她走进了些,才听清楚,那大和尚是在给阿藏说好话:“……莫急,女施主这一跤,是以小祸破大灾,女施主不妨摸摸您脸上这被磕出来的红印子,刚好就化解了您的晦气纹。衍藏他行事乖戾了一些,却绝没有存恶意。”黄月仙将信将疑。大总统郑培谨巴不得这个女人赶紧走,别掺和进他们家里的事来,张口道:“大师说的话,鄙人是十分相信的,毕竟,如果连潭拓寺得道高僧了悟大师的话都有假,那还有什么是真的?”黄月仙不信也得信,可她不甘心就这么低头了,梗着脖子要阿藏再给个说法。阿藏翻一个白眼,哼道:“狗咬吕洞宾。”对方态度这么蛮横,黄月仙倒真信了,有些讪讪地说道:“那……那算是我谢谢你了。”这回把小孽种带回去,大帅解开了对她的误会,反而会更敬重自己,那可不就是解了晦气么。郑培谨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鄙人府上乱得很,也不留您了,二姨太,你一路上注意安全。”赤.裸.裸地赶人走。黄月仙哪敢再多逗留,笑着打了招呼,转身慌慌张张走了。黄月仙一路稀里糊涂去了机场,差点坐上飞机走了不提,回头还是先说这郑府上的事儿。大清早,出事儿的时候,就派人去请了悟大师过来,因着潭拓寺路远,大师到现在才赶过来,要不是阿藏处理及时,五小姐这会儿都死透了。了悟大师来了也有活儿,绕着池塘超度了一番,把一些阴气怨气、孤魂野鬼都驱散了干净。小竹跑过来,跟老爷小声说,五小姐平静下来,愿意见人了。郑培谨点点头,对阿藏和了悟说道:“两位,请随鄙人来。”阿藏看见了树后的高良姜,一招手,让她也跟了上来,这几位重要人物呼啦啦都上了楼,留下一地的亲兵护卫怨声载道地打扫地面、清洗池塘。三姨太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闺女床边上哭,眼见大家伙儿都上来了,忙让开身,站到了一边。郑芝兰虽说是满脸流血的红疮,可人气质在那儿,坐得很直,头发半遮着脸,声音又软又干净:“父亲、太太,你们都来了。你们坐,女儿不能见礼了。”“无妨。”郑培谨从清晨cao心到现在,他长得胖,这会儿有些吃不消了,便找椅子坐下来。郑夫人得体地站在丈夫椅子背后,对了悟大师道:“大师,烦您看看我这五闺女,她这脸上的病,要怎么治?”了悟上前查看,五小姐很配合,仔细回答了大师的问题,柔声细语的,不吵也不闹,很有大家闺秀的典范。三姨太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这么好的闺女,怎么、怎么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