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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的留白处已被白鹿仔细撕下做成书签。如今那里就空着,轻飘飘的。高等数学是秦冕学生时代最喜欢的课程。他至今记得,当时自己就是看在高数的份上才答应给白鹿签名。高数的旁边是一本绝版硬壳的。秦冕刚要再次伸手,硬壳书就被身后突然窜出的白鹿先一步夺走,“谁让你偷看我书的?”男人一脸慌张,他想夺回秦冕手中的心理学未遂,白里透红的脸上既尴尬又促狭,“把书还给我!”秦冕倒是从容,将书缓缓举起来,“我都看见了,你再藏有什么意义?”“你……”白鹿气馁极了,他竟这么轻易就在对方手中留下把柄。秦冕见他这副羞怒的表情有趣,便主动将书还他,“字体有点褪色,总的来说还是保存得不错。”话中体贴地省略掉主语,他指的是那根书签。白鹿的手指将将碰到封面还未得手就被声东击西的秦冕一拉一扯,单手拽进怀中。男人似笑非笑,搂着怀中的人却盯着那人手中的书,“我是不是看错了,这里怎么会有我的书?”白鹿飞快将藏在身后,理直气壮与男人对视,“陈医生说你早都不要了,既然不要了,它们就不是你的书。我……我是不小心捡到的……”他实在编不下去,噘了噘嘴,后悔自己当初为啥不把书架钉在卧室里,就是钉在厕所也好。秦冕注视他的眼睛异常温柔,随便一瞥都有点含情脉脉的意味。男人目光本就偏冷,柔软于他十分罕见。白鹿看他看得认真,当场就看走了神。秦冕一只手仍然放在白鹿腰间,“我想要相信我们不止是现在这种关系。”他盯他进眼里,是一束让人挪不开眼睛的光。白鹿局促,却偏要装傻,“什……什么关系啊?”“明知故问。”秦冕不多解释,反而问他,“你喜欢高等数学?”白鹿摸不出对方意图,小心翼翼回答,“还好。”男人视线犀利,直接忽视这违心的回答,看进他心底,“大学教材就留下这一本,只是还好?”白鹿撇开眼睛,有些心虚,“一……一般喜欢。”毕竟他的大学生活太短暂,还来不及接触更多教材。男人轻笑一声,“那真巧,我当年也是‘一般喜欢’。”“……”“你在研究哪方面的心理?”秦冕说着,又晃了晃手中惊喜的战利品。白鹿知道他看见那根书签,也不再挣扎,“书的封面清清楚楚写着交际心理学,你也明知故问。”秦冕挑起一边眉毛,腹诽这人滑得都快抓不住了,他究竟还想交际谁,“看这种三流作者写的东西有收获么?”白鹿深知对方看过的书可能比他见过的钱都要多,也懒得替自己辩解,“我不知道你心目中一流作者写的书看一眼会如何,像我这种见识短浅的人,三流五流的书就已经足够看了。”“哦?那你看完有什么收获?”白鹿微一思忖,从他手中取出那张无比爱惜的书签,捻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两圈,“比如……”“嗯?”他突然挑起嘴角,“比如我知道秦先生今晚会来,或者总有一天你可能会来。提前把书架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然后守株待兔等着你一步步上钩。就像现在这样,蹲在暗处等你突然发现我们这方面有不少共同兴趣。书中说,‘人会对拥有相近价值观的人抱有亲切感。’于是这种物以类聚的规则会使你对我的好感更多一些。”白鹿借着巧劲儿从男人怀中挣脱开来,滑得像条泥鳅。看似随意地揉了揉被咯红的手腕,眼中风情款款,“你看,现在你对我的敌意就比刚进门时小多了,这算不算一种收获?”秦冕嘴角浮出笑意,他识趣地没有紧追将将脱手的猎物,反而端起白鹿晾在手边的白开水,吹了一吹。直到温润液体暖进胃里才满足地叹了口气,“我对价值观相当的你产生亲切感后,然后是什么你知道吗?”“一场虚伪的惺惺相惜?”白鹿一步步后退,正好退回门口。他反手拧开大门,向外推开,“对我这种人,优秀的秦先生没有道理和我相互奉承吧?时候不早,趁良宵还在,不如早点回家。”“这就赶我走了?”白鹿抿嘴,算是默认。秦冕也不扭捏,像个绅士似的走过去,“谢谢招待。”可在即将出门的瞬间脚下突然生变,敞开的大门被他重新拉回来关上,一个流畅转身顺势就将毫无防备的白鹿压在墙上。他纠正他,“你说的不对。接下来我们会产生心灵共鸣,再然后,是身体。”两人靠得很近,白鹿被他语气吓住,惊慌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方才强装的游刃有余如纸上兵马,一戳即破。手中没捏稳的硬壳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像他悬着的心,着陆于草木皆兵。秦冕居高临下看他,目光灼灼像窝着团火,“既然良宵正好,我哪里舍得就这样离开?”他松开领带,又捋了捋额发。前一刻还优雅端方,此时却像求欢的雄鸟露出张扬羽毛。“秦先生……”“嘘。”男人以指腹轻轻刮蹭他小巧的喉结,“这里还疼不疼?”自上回在会所受伤,白鹿咽喉上下的位置就变得极其敏锐。“……”听不见想要的答复,秦冕直接闭上眼睛,在那人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霸道的吻。他耐心地以唇舌诱导撩拨,奈何对方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亲了半天,白鹿一点不肯配合,他始终睁着眼睛,打定主意反抗到底。若是以往,秦冕受了这等待遇可能早就败兴而归,可自他见到那根书签以后,就笃定白鹿对自己的心思绝不只是他表现出来这样淡漠。他可以把他随手一写的东西留在身边,一留就是六年。“你真舍得我走?”秦冕吊着脾气好声问他。白鹿心神动摇却不露一丝马脚,不点头不摇头更不开口。他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又是半分钟沉默,白鹿冰冷的表情像颗捂不热和的石头。他果然听见秦冕叹气,“那让我抱你最后一下,总可以吧。”看来男人给他的耐心,到此为止。秦冕温热的呼吸擦过敏感的耳朵,白鹿的喉结明显地动了一动。他并不讨厌男人强势亲近,甚至十分沉迷这种感觉。可他不能让他知道。他只在秦冕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调动全身感官极尽享受,像做贼一样。每一次近距离亲昵仿佛都是他偷来的。男人慢慢将人放开,掌心从腰后滑到腰侧,在白鹿以为结束的瞬间,秦冕突然在他腰上狠掐一把。白鹿吃疼,‘啊’地叫出了声。猎物终于张嘴,秦冕趁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