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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查看伤势却吃力得要命,“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为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冻的。腹部被电击击中的部位又疼又麻,如同被火燎过。“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被看了吧。”男人说着话时已经站起来,选了个最佳角度斜眼乜他,还啧啧嘴,“我就是不能理解那个老头的癖好,光看有什么意思啊?他还摸你吗,一般都摸哪里啊?”这话虽说得下流,但说这话的人却是无心。白鹿知道顾致顺喜欢女人,只是这样直白被人看光也不舒服。他想集中精力却发现力不从心,只得又闭上眼睛,“既然顾先生知道人是我放的,你要怎么处罚我?”估计是沈钰太不值钱,对方压根儿不接他话,反倒继续上一个话题,“你也不是骆河买的第一个。在你之前之后,他还挑走过不少男孩,少说也十几二十人了。老头子的怪癖你肯定知道,比起掏家伙,他是不是真的更喜欢用眼睛?”白鹿皱了皱眉,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骆河的喜好,可并不愿意跟眼前这人在这种情况下交流。“听说一看还特么能看一整天,我就不明白了,那老头儿不光钱多,毛病也不少吧?你偷偷告诉我,他是不举还是早泄啊?”“那顾先生你现在又在做什么?”白鹿声音乏力,连呼吸都嫌麻烦。他害怕激怒男人不敢说重话,可又想知道对方有什么打算。顾致顺绕过床头,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原先还没觉得,不过如今再看,这一张脸还真的是像。”“……”予。西。独。家。见白鹿不给反应,他就伸手挑高他下巴,逼他睁眼,“啧啧,被那老头儿调教之后,就更像了。上次在外边碰见,有一瞬间我都不敢认你。这哪里还是白鹿,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像是说到个禁忌的东西,对方立马闭了嘴,“难怪当初一听见消息就火急火燎要人,连价钱都不问好,当晚还亲自来接你。这么多年,你可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这些男孩子里面,谱子最大的一个。”“……”白鹿被他折腾得难受,虚起眼睛,“骆先生不过是碰巧买走我,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顾致顺先是诧异,随即笑了,“他难道从没告诉过你他选中你的理由?”见白鹿一愣,笑得更夸张一些,像是在讲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你竟然不知道他年轻时候有个爱人?梅老板见过,我也见过,约莫就长你现在这模样,不说十分,七八分肯定是有的。”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意味深长补充说,“如今不光这张脸,连你身上这股子气都跟那个人一样。白鹿啊白鹿,你一定不知道你这张脸是有多精贵吧?”第八十九章我不会丢下你十二点刚过,已是后半夜时间。浴所的客人渐少,除了留下来过夜的,大多房间已经空了。一个矮小的男人走进来,轻凸的眼珠在眶里溜了一圈,就精祟盯着印在前台的迎宾广告。接待小哥刚一靠近,他就嘿嘿笑着凑人耳边,“要只雏鸟,给玩儿屁股的那种。”小哥一愣,不明所以问他,“什么鸟啊?”男人面生,从没见过,职业习惯使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别装了,我是被人介绍来的。就你们这里的常客,秦老板!”这人口气还不小,挤眉弄眼,说得跟真的似的。小哥脸色当即一软,“原来是熟人介绍,失礼失礼。”可他再想要细问究竟是哪个秦老板时,对方已经明显不耐烦了。既然随口叫得出‘雏鸟’,想必多少是攀了点真关系。他只是底下一个做事情的,可得罪不起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只得客气把对方带进房间,一点点介绍,谈好价钱。可当他引着雏鸟回来时,空荡的房间里边,人已经没了。同一时间,浴所的大门被突然涌入的人群堵住。身穿制服的警察前赴后继,一个接一个进门。带头的那人气势汹汹,攘开门内想要阻挡的保安,“站墙边去,临时检查,都不许动。”话音一落,他身后三十多个警察兵分两路从下到上,将天上人间围了个水泄不通。最后一个进门的男人没穿制服,只穿着件深色的毛呢外套,他面无表情,冷眼旁观。消失半天的矮小男人不知何时晃悠过来,从兜里摸出两个物件,毕恭毕敬递给他,“秦老板,录音和针孔。”秦冕点点头,收下东西,“里面办事的人多吗?”说完就点开录音,不仅公放还将音量调到最大。里头立马传来一个顾客为玩儿鸟屁股跟接待讨价还价的声音。“那我可不知道,这里的房间都关着门,隔音效果还挺好。但愿今晚能抓着几个现形,否则结果还真不好说。”那人扣扣脑袋,“咱这不算钓鱼执法吧?”秦冕站在一楼四处张望,寻找每一处可能藏人的地方。他从头到尾都没空看他,“你一个线人,我一个良民,都不是警察,谈不上执法,我们这是公民检举。”不过十五分钟,支队长就从楼上小跑下来,“秦总,找过了,抓到三个打飞机两个走后门,地上还有新鲜的避孕套。这回‘违反治安管理’肯定是说过不去了,不过……”他清清嗓子,“每个房间我们都看了,好像没见着您要找的那个人呐。若是不怕麻烦,不如跟我们一起再找一圈?”“好。”果然。楼上楼下一圈找完,连厕所都翻遍了,压根儿就没见着白鹿影子。秦冕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的找错方向了?若说这里没人,白鹿还可能会去哪里?之前骆洲拿来的那个信封,并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就是一张随手涂画的演算纸,写了几个名词又划了几条线。秦冕猜测,那应该是白鹿在西北跟人通话时无意写下的内容。这是他手里唯一的线索,也是这两天一直在查的东西。“诶秦总,您去哪儿?”下一瞬间秦冕已经飞身下楼,支队长不明就里尾随其后。会所的全部人员都被集中在一楼,抱着脑袋蹲在墙边,排成几列。隔壁门里还关着几个本来硬着这会儿全部吓软的嫖客。秦冕视线扫过面前这些大多年轻的稚嫩脸庞,他问他们,“谁是沈钰?”然而没有人回答。‘沈钰’是写在那张纸上的名词之一,看不出跟天上人间惹没惹关系。但是如今没有更多线索,不得不排除任何一个可能。他又重复一遍,“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沈钰的人?”仍然无人应答。在秦冕快要失去信心时,他看见一个男孩偷偷朝他瞥来一眼。只有一眼,对方又忐忑别开视线。男人当即挤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