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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等在此,听候碎星公子吩咐。”金甲十八卫:“喏!”他说完就往屋里去,向晚侯在一旁,见状便恭敬地领着他去客房。闻谭若凑了过来:“嘿,就剩下咱几个了,连那只叽叽喳喳惹人烦的鸡仔都不在,碎星公子,来来来,给我们仔细说说昨晚的经过?你是如何把狂刀客斩杀的?”风头一过,吃瓜本能再一次占据了上风。他拉着凤温书坐下,直接将金甲十八卫视作不存在,继续找同尘君八卦:“而且我看狂刀客那无头尸,你这也不似是用了刀剑割头啊,那断口成撕裂状,你不会是硬生生把人家脑袋给拔掉了吧?”想想这个可能性,都觉得渗人,闻谭若呲牙咧嘴地,心道应该不会吧,这等手段过于凶残,且会飙血,碎星公子身上干干净净的……同尘君懒得满足他的好奇心,将脚边狂刀客的佩刀的残骸踢了过去:“这个你可带走,融了也能算是不错的炼器材料。”凤温书见状不满撇嘴:“表哥!干嘛便宜他一个外人。”“嘿!温书弟弟你这就不厚道了吧,这给你,你能炼?你是不是忘记我家是干什么的了?”闻谭若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好了,我也乏了,需要休息,你两自便。”同尘君此言一出,闻谭若和凤温书对视了一下,识趣地准备离去。闻谭若顺手抄上了那短成两半的长刀,寻思着这能回炉重造出个什么玩意儿。同尘君又对那十八个不容小觑的汉子们说:“你们长途跋涉也该疲乏了,轮流站岗,其余休息。”他倒是想让这群人直接就地席地而睡了吧,但顾虑到凤温祚可能会因此责罚他们,那还是算了。------------回到明亮的书房,寂静无人,同尘君不紧不慢地合上了门扉。摊开了手掌心,上面躺着一块古朴的青色龙形——兵符。同尘君垂眸,他本没想好狂刀客手里头那支军队如何安排,这还是狂刀客猖狂一世最大的底牌。不过现下,既然凤温祚如此真心相待……兵符,就送他了。现任青龙国国主龙叁祈,严格说来,他和狂刀客是叔侄关系,虽然是好运被宗族捧上了皇位,但这位龙叁祈可不是个傻的,狂刀客这种以一己之力搅得青龙国皇室名声恶臭如粪土的渣滓,他是当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只是多年来一直受制于狂刀客手中的军队而已。现在,兵符给朱雀国的皇太子,这位青龙国国主是花多大的代价能赎回来,还是凤温祚打算利用他国兵符做点其他文章……这都与同尘君无关了。同尘君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即将到来的——妙音先生的寻仇。------------妙音先生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快,也是,毕竟同尘君“越级杀人”的英勇事迹,要从沧浪学院穿出去,经过发酵,再传到山海学院,着实需要点时间。比妙音先生来的更快的,是院长的邀请。同尘君倒是想看看这位万事不沾身,永远坐山观虎斗的院长是有何想法,毕竟这位老院长,可是声名在外的,仁慈和蔼,德高望重,毫无瑕疵,武道尊者等等赞誉,原身也曾听了不少。凤温祚本还在为同尘君昨夜告知的“顿悟之后,修行一日千里”的真相而沉思,见同尘君动了,便也被惊动,知道是院长有请,凤温祚也下意识蹙眉:“浩然,让十八卫护送你过去。”“怎么,我还需要他们给我镇场子?”同尘君反问。2020:“叽叽~”就是,我家大佬不需要!凤温祚看了小黄鸡一眼,心道这只鸡果然和九弟说的一样,有些怪异。不过他心思不在此处,好言相劝:“浩然,学院不似你想得简单,有他们跟在你身边,为兄也好放心点。”朱雀国的金甲十八卫,武修等级皆在宗师境六重天以上,绝佳的团队配合让他们拥有越两个大境界杀人的能力,以及在战场上以一敌千的魄力。院长修为不知深浅,但总归不在武圣之下,若他要杀同尘君,金甲十八卫拖延时间让同尘君逃命还是有足够的把握的。这样的想法,只能说凤温祚依然关心则乱,条件反射地要把表弟纳入羽翼之下,并没有把同尘君杀死狂刀客看做是他绝对的实力,甚至自我脑补觉得应是有运气在作祟。“不必,他有别的打算。”那院长是老狐狸一只,对同尘君和狂刀客的暗潮汹涌也作壁上观,此刻狂刀客已死,他又哪里会为一个已经毫无价值的死人,得罪同尘君这个不知深浅的新秀?同尘君又道:“你带了兵符,尽早归国,金甲十八卫,不可离身。”“若青龙国人寻来,我会替你拖延一二,事不宜迟,现在便动身回程吧。”凤温祚颔首,并不拖泥带水:“浩然,你多保重,九弟若不着调,你可来信于我,我会教训他的。”他也清楚,现在最危险的人绝不是同尘君,反倒是拿到了青龙国兵符的他——朱雀皇太子。“浩然不必担心为兄,为兄自有办法脱身。”凤温祚有条不紊地在安排,又若有所思道,“你或许不知山海学院那位妙音先生,其与狂刀客颇有渊源,恐怕此番会寻你报仇……”“多杀一个少杀一个的区别罢了,无足挂齿。”凤温祚笑:“好,那为兄就放心了。你若得空,也来看看父皇,这些年他精力不济,很是记挂你。”同尘君垂眸:“知道了。”------------同尘君带着自家小黄鸡就去找院长了。半道上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令狐光耀脸色有些青白,他目光紧紧地、甚至有些贪恋地凝视着同尘君的脸,似乎很是担心他的模样。嘴唇嚅嗫着,许久才出声:“阿然,你可还好。”“甚好。”风过,卷起他的衣摆,一袭白衣,依然是曾经的风华绝代,不染纤尘。令狐光耀黯然失色地看着他,心中苦涩难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明明他最爱的人是眼前的人啊,阿然是那样的完美,举世无双,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他的眼总是不受控,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他的阿然依然是曾经的模样,而他却早已今非昔比了,物是人为,一切皆面目全非,阿然想起曾经的自己,再看现在的自己,可也会觉得自己面目模糊?在令狐光耀宛如便秘一样欲言又止,痛苦万分,苦涩悲哀的眼神里,同尘君耐心地听着2020叽叽咕咕地说:“任务进度在飙升!哇塞,这主角攻,绝了,他从头到尾都变了多少次心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