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0
书迷正在阅读:我养的毛茸茸都是大佬、实验关系、都是我喜欢的梗、全球逃生、森厨的自我修养、山野旅馆、宿主他总是被攻略、飞奔向你、寻光、忠犬恋爱攻略(穿书)
…人们对威尔金斯这类jian恶小人的憎恨,以及对英雄天降的强烈渴望。”柯蒂斯先生:……画家罗伯特:……“英雄天降?!”伯尼先生更是差点儿笑出声:“这是你给(自己)的评价?”阿尔毫不害臊地点头。他还理直气壮地补充了一句:“一定是上帝派来惩戒恶徒的使者。”屋子里的三人全都笑起来。接下来,他们也不再聊威尔金斯这个小丑了,转而又说起别的。先是伯尼主编找罗伯特催画稿:“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文森特系列出一组画吗?画呢?”罗伯特回答:“快了!快了!”“那好吧,千万别忘了呀。”“不会忘的,不会忘的。”可尽管如此笃定了。基于职业本能,伯尼主编还是习惯性地又追问一句:“大概是什么时候呢?你说一下,我好心里有个规划。”罗伯特目视着天花板思考:“明年,或者后年吧。”伯尼:……另一头,柯蒂斯先生陪着阿尔研究那一堆信件。很显然,威尔金斯的敌视并不能让其他人忽略这位年轻作家的潜力。也许文森特系列还偏向恐惧,不太适合一些大众向的报纸杂志。但他先后两篇朋友威尔,挖苦、讽刺之余,读来却是很有趣味的,再加上少年天才的名头已经越来越响,不知不觉间,已经入了不少编辑们的眼。于是,别看外界再怎么争议,约稿信还是纷至沓来。柯蒂斯先生漫不经心地在那堆信件中挑挑拣拣,将一些知名度不高或名气不好、稿酬过低或习惯性拖欠稿费的,统统都扔到一边,接着,又从剩下的那些信件中,找出了大约五、六封后,才示意阿尔拿过去看看,自己去决定选哪一个。阿尔挨个看一遍,又低头思索好一会儿。最后,他挑中了一个叫的杂志。柯蒂斯先生有点儿惊讶地挑了挑眉:“出乎意料。”阿尔随即解释了起来:“我想试试其他题材,唔……似乎把人逗笑什么的,还挺有挑战性。”然后,他又不怎么自信地补充了一句:“但也说不定会失败。”柯蒂斯先生丝毫不认为他是在乱来,反而很高兴地鼓励了他,说这是好事,年轻人正应该不断尝试,开拓进取,而不是停留原地,迟迟不前。但说实话,看过文森特那一系列后……不论是伯尼布朗先生,还是画家罗伯特貌似都对阿尔这个“把别人逗笑”的想法不抱希望。并且,他俩还偷偷猜测过:“也许会是那种黑色幽默?”“要是这么说的话,黑色幽默也确实能让人发笑,也算符合杂志的主题了吧?”当然了,这只是私底下的交流。当着阿尔的面,他们还是和柯蒂斯先生一样,表现出了“不论成功和失败,我们都会支持你”的热情态度。阿尔便干劲儿十足地构思起来。虽然又是一个新领域,可他精力充沛又兴致勃勃,一时间还写得挺顺。但与此同时……他母亲西尔维夫人的工作,却不那么顺了。确切地说,是遭遇了重大滑铁卢。本来由于阿尔提前打好关系,又拜托卖票的史密斯先生从旁照顾,她的工作是很容易的。而且,平时的活儿并不繁重,周围的人际圈子也相对简单。大家都是底层小员工,彼此之间没什么值得勾心斗角的太大利益。虽说西尔维夫人算半个关系户,但她身上有一种属于劳动人民的朴素劲儿头在,干活儿向来勤勤恳恳,对分配给自己的工作也不叫苦叫累、更不会随便偷jian耍滑,所以,并不讨人厌。尤其是在近一段时间工作中,她不仅交好了几名同事,连英语都进步神速起来,可以和人进行慢一点儿语速的复杂对话了。可恰恰在这个时候,剧院后勤部空降了一个经理过来。这位名字叫泰伯杰里的经理,骨子里是个无赖、流氓。他个头不算太高,但生得精明干练,一双黑眼睛鬼祟而有神。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走了谁的门路,进了剧院不说,还成功混进了管理层(尽管他这个管理层是最低的一级,管理的仅仅是最底层工人),但在他看来,这大大小小也是个官了。所以,他当即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手底下的这些人统统管得像绵羊一样乖巧听话,自己也好好享受一番高高在上、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可刚一上任,一时间无从下手。直到有一天……他从外头走进来,刚好看到西尔维夫人正磕磕绊绊地同人说话。她穿着打扮灰突突的,很朴素,衣服上还有好几个补丁,脸上挂着一种很不好意思的笑,说出口的英语发音极其不正,带着改不了的土气方言音,而且,说得很慢,一看就是那种没什么根基的外来穷移民。于是,这位经理冷着脸走上去问:“你不会说英语?”“呃……会,不,不……”西尔维夫人一着急,脑子就乱了。她本想说“我会,只是说得不好”,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连串的“会,不会,会,不会……”。最后这么一通话下来。根本让人搞不清楚她到底会不会。但不管她会不会,其实,都不重要了。因为,在这个泰伯经理看来,眼前这位普普通通,连英语都说不好,看起来笨笨、十分好欺负的的中年妇女,岂不是正适合作为他“杀鸡给猴看”的那只鸡吗?所以,不等西尔维夫人组织好语言……他厉声就是一句:“你是一头只会‘欧啊——欧啊——’叫的蠢驴吗?”第77章第77章第77章泰伯经理:我他妈的到底都做了什么啊!那位泰伯经理用‘上班不干活,还敢在走廊闲聊’不依不饶地骂了西尔维夫人足足二十多分钟。尽管在这个过程中,西尔维夫人一直都在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我已经做完了工作,也并没有闲聊,只是和同事问了换班的事”,但他就是置若罔闻,自顾自地骂了个痛快。西尔维夫人好端端地被人这样折辱,心中又惊又惧,含着泪站在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