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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他的脸,“眠眠,我没那么好心的。”祝宜眠歪头蹭了蹭他的手指,把手覆在他的下身,“这样吗?”顾程睿摸着他的头发,“你的伤好了吗。”祝宜眠点点头,将他推到椅子上坐好。他跪在顾程睿的两腿之间,解开他的浴袍,隔着黑色内裤将沉甸甸的睡物摸出形状,又握着弄了一会儿,正要把脸凑过去,却被顾程睿制止。顾程睿按住他的肩,力度不大,但足以让祝宜眠停下,他仰着脸看他,顾程睿淡淡道:“我刚换上浴袍,没进浴室。”言下之意是,没有清洗。祝宜眠眨眨眼,似懂非懂的样子,却是直接用鼻尖贴了上去。顾程睿尚未发觉眼中含笑,手指勾着他的发丝缠绕。尚未完全勃起也已傲人的巨物被隔着内裤舔舐,黑色面料上渐渐有了如墨重叠晕开的痕迹,祝宜眠埋脸于此,嗅着他的味道,直到顾程睿发硬的性器将内裤撑起,头部快要顶出来。祝宜眠适时地进行解救,扶着他的yinjing,特意用舌头扫过顶端的小孔。顾程睿爽到忍不住后仰,cao控他的欲望给了祝宜眠巨大的满足感,于是祝宜眠舔湿粗硬的柱身,给他做了一次深喉,退出时只含住头部,特意吮吸马眼处,柔软的舌头轻轻扫过,尝到一点溢出的清液。其实祝宜眠喜欢看顾程睿的性器硬起来的过程。他放慢速度,舌尖顺着紫红性器上的筋络一点一点舔弄,到顶端,重重吸了一口小孔处。顾程睿紧实的腹部起伏着,呼吸重了些。他的反应像是某种嘉奖,祝宜眠也有些兴奋,嘴唇落在根部,略过粗硬的毛发,含住其中一颗囊袋。成熟男人的味道让他失魂。祝宜眠含着他的圆球吸允,跪在他腿间微微仰着脸的样子像是臣服。“要命。”顾程睿后仰,一手捂在脸上,一手碰着他的脸颊。祝宜眠吐出来,轻咬另一个圆球,顾程睿闷哼一声,把性器放在他嘴里抽送几下,便将他拉起来,圈在身前背对自己,推着走到墙边。祝宜眠两手撑在墙上,顾程睿伏在他身后,粗大的rou茎在祝宜眠股缝间滑动,直到顶端有些潮润,便朝他大腿缝里一插,大掌覆在他屁股蛋上用力揉捏。粗长的硬物在他的腿间快速抽弄,摩擦出一片情色的红印,硕大的头部每一次都蹭到他的囊袋,腿根处又烫又热,祝宜眠站不住了,被顾程睿稳稳撑着。粗硬的性器不时从粉樱色xue口处滑过,一股酥麻发痒感直窜上来,祝宜眠软声软气地央求:“哥哥进来吧……”顾程睿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没做扩张,会疼。”硕大的guitou蹭到娇嫩的会阴处,又撞上在前面的囊袋,男人猛烈地抽动,rou体的相撞的声音在耳,祝宜眠受不住地往前倾,又因为腰部被一双大掌控制,他整个人紧紧锢在顾程睿身前。“啊……”祝宜眠手臂酸软,只得改撑为靠,脸颊贴着墙面,闭着眼睛任他动作。顾程睿心一软,亲了亲他的耳朵。快到临界点的时候,他从腿间抽出来,扶着根部打他的屁股蛋儿。祝宜眠呜咽着缩了一下,像个娇嫩大小姐,随便一抽打就有了如同被狠狠暴虐过的痕迹,顾程睿按着他的腰,鼻尖的汗滴落在他身上,祝宜眠被迫抬了抬屁股,粗硬的性器抵着臀缝,猛然射在他腿间。顾程睿又往他身上射了好几股,最后伏在他身后喘息,祝宜眠简直要迎来一次不射精的高潮。“我现在好像一个性爱娃娃……”腿间粘腻腻的,身上也被射脏了。顾程睿握上他的yinjing,指腹按着顶端的小孔,“哪个性爱娃娃在被我干的时候这里会流水?”“……”祝宜眠很不好意思,鼓着脸颊讲他,“你干嘛说这么下流的话……”“哦?倒底是谁先说的,”顾程睿把他转过来,俯身在他耳边诱惑,“那眠眠想不想射?”祝宜眠抱着他,下身用力地蹭他的yinjing,企图从中获得一些快感。“你帮帮我呀。”顾程睿低笑,握着两个人的yinjing上下taonong。祝宜眠主动贴上他的唇,攀着他的肩同他深吻。顾程睿退开一些,用手沾了他刚射的东西抹在祝宜眠的性器上,又将他抱起来,走到桌子后坐在椅子上。“下次把你抱起来cao。”顾程睿抓住他的性器上下taonong,一边亲着他的耳朵讲荤话。祝宜眠红着脸埋在他肩头,腿根处的快感一阵阵传到四肢,他要没有力气啦。前半段的快感积累足够,又被顾程睿这么弄着,祝宜眠很快就招架不住。玩了将近两个小时,顾程睿还没忘记他的学业,帮他打出来,抚着他的后背等他平稳呼吸,“想不想补课?”快感的余韵未退,祝宜眠半阖着眼,“不要,我不想补课。而且,而且都是因为你前几天……弄疼我了,我考试才没发挥好。”解释一通后,他又大着胆子推推他的小臂,“该你反思一下了。”他看着祝宜眠的脸想了很多事,祝宜眠眨眨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顾程睿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嗯,怪我,不想补就不补。”他送祝宜眠回房间,后者关上门,顾程睿一转身,遇上方瑾苓。方瑾苓奇怪道:“你在这儿干什么。”顾程睿面不改色:“给他讲题,你不是睡了吗,又失眠了?”方瑾苓不悦,“你怎么那么好心。”没走两步,她又回头:“你少和他接触。”——第7章7.夜里秋风起,雨来得急,祝宜眠睡不安稳,早上六点醒了一次,刚下床倒杯水,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迷迷糊糊爬起来,才发现全身又软又酸,脑袋昏昏沉沉,他发了一会儿呆,又回到床上。中午管家来了几次,不见回应,不得已找钥匙开了门。顾程睿回来的时候,管家已经在联系家庭医生了。顾程睿停下,“谁病了?”“是小少爷,”管家挂了电话,接过他手里的伞和外套,“刚才量了体温,高烧不退,已经叫苏医生过来了。”被顾程睿的手碰着脸的时候,祝宜眠又一次以为自己在梦中。“眠眠,哪里难受?”顾程睿用手背探了下他的额头,感受到那烫人的温度,又很轻地曲指蹭他的小脸。祝宜眠却听不进他说的话,只是瘪着嘴委屈地看他,你只有在卧室里才这么叫我吗,你昨天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因为体温过高,他的眼眶红了一圈,眼里还有细细的红血丝,看起来可可怜怜。顾程睿从中读出了控诉的情绪,却猜错了理由,“是不是昨天在地上跪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