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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想着你才能高潮。”钱玓爬上床,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开,坐在赵熙曜大腿上,然后慢慢俯下身埋进赵熙曜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赵熙曜的气味想的要发疯。他曾让家政阿姨把家里床品用的洗衣液都换成赵熙曜用的那个牌子,这样睡觉时裹住被子,就能伪装出赵熙曜仍然拥抱他的错觉。但他发现久而久之不行,记忆很快出现了偏差,身体也反应过来。赵熙曜并不在身边。就像戒断吗啡的人,妄图用欣快感相似的美沙酮替代。可戒断反应依旧存在,因为不够像他。他要的是百分百天真爱着他的,真实的赵熙曜,不是虚假的气味。至此失眠一百天。钱玓不再用力卡住赵熙曜的下巴,改为捧着他的脸,手指在他破了皮了嘴角轻轻摩挲,拇指上都是赵熙曜呼吸所喷洒出的热汽,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想舔掉。他眼睛里像是跳跃着火焰,要带着赵熙曜一同燃烧起来了。?钱玓终于吻到了赵熙曜。他仔细舔舐过赵熙曜每一道细密的唇纹,温热的舌头触及嘴角撕开的伤口时,疼的赵熙曜反射性躲开,钱玓轻声安慰道,“我轻一点,不弄疼你,你别躲,我好久没亲你了。”好久一词说的分外绵长,唇齿间吟吐出的,很容易让人深陷被爱的错觉,但赵熙曜知道那背后的残酷真相是什么。他微微歪过头去。钱玓微微撑起腰来端详赵熙曜的脸,“谁打的?”“照片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赵熙曜哑声问道。钱玓舔过他的伤口,心里的痛楚加伤口的撕裂,像是破裂的嘴角上平白撒了一层盐。“什么照片?”钱玓亲够了,和赵熙曜额头抵着额头对视着,赵熙曜喘出的温热气流,他都珍惜地想全数吞进肺里,哪怕缺氧。“你去办公室找我的那天,我们接吻被拍到的照片。”钱玓僵了僵,把目光移开,彻底直起腰来,自上而下俯视着赵熙曜。“是我又怎么样。”“你毁我前程,钱玓。”赵熙曜眼角流下泪来,钱玓的承认让他心碎的更完全了。“你知不知道事后我害怕你受牵连,把辛辛苦苦写的论文拱手让给周启,让他撤了照片!你知不知道那几个月我过的像阴沟里的老鼠,我不敢见人,不敢去食堂吃饭,宿舍也住不下去,不能再随意和其他男同学讲话,因为会被举报是性sao扰。我前二十年的人生里没有过这样黯淡无光的日子,现在你很无所谓地告诉我,是又怎么样?钱玓,你不喜欢我你没必要这样对我,你但凡说一声,我决不会缠着你。”钱玓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但很快又平复下来,低头吻去赵熙曜的泪水。“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所以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要看见你。”他软下腰肢在赵熙曜的胯骨处蹭着,唇瓣游走在赵熙曜的颈侧,或吸或咬,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熙曜,你抬眼看看我。”钱玓嘴唇已成热烈的艳红色,还透着水光。“你要一直看着我。”他太熟悉赵熙曜的身体,哪一块看似无奇的肌rou叼进嘴里能却让赵熙曜瞬间兴奋,哪一块会让赵熙曜压着他发了疯的冲顶,哪一块只要稍微亲一亲,就能让赵熙曜把持不住痛快淋漓地射出来。他全都知道。他专心盯着赵熙曜看,下身蹭着赵熙曜已经勃起的部位。赵熙曜难堪地别过头去,钱玓却硬要掰回来,要他看着自己给自己扩张。钱玓用手指挖了一大滩乳白色的膏体,毫不在意地在赵熙曜的注视下,伸到自己下面的xue里,轻轻抠弄起来,眼神却停在赵熙曜的唇上。看了一会又俯下身去接吻,一手开拓自己的xue口,一手捏着赵熙曜的下巴,要他开启牙关。赵熙曜张口就咬住钱玓的舌头,但还是没忍心真的咬下去,尝到一点血腥味以后,立即推他出去。“怎么这么大,”钱玓漫不经心地埋怨道,后面自己弄了许久了,蹭着赵熙曜性器的rou头却总是屡屡滑开。他啵叽一声亲了一下性器的顶端,伸手去床头柜拿了一个喷雾剂状的小瓶子。喷出来一点,自己吸入以后,又趴到赵熙曜身上。“不用担心,催情用的吸剂,对身体没坏处。”钱玓仰头舔赵熙曜的耳廓。“钱玓,我们分手了。”赵熙曜半僵着由他亲,他清楚自己也起了反应,但是这时候的性对他来说除了难堪和羞辱,没有任何额外的快感。钱玓又被这话弄的气起来,“你说分就分?”屁股抬起来,手握住赵熙曜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坐下去。催情的吸剂很快起了作用,钱玓感觉自己四周的神经都在慢慢酥软,xue口也不自觉地扩张,终于顺利吞下了赵熙曜的roubang。全根没入的那一刻,钱玓舒畅地呻吟一声,高热的肠壁绞紧了硬挺的性器,空虚的xue道被完全填满,yinjing上虬起的脉络紧紧摩擦着敏感点,钱玓一上一下都觉得从尾椎骨开始升腾起过电般的快感。“你不是要我喜欢你的吗?”钱玓咬着赵熙曜死死抿住的唇,越舔越觉得甜。“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你满不满意?”赵熙曜浑身肌rou都绷紧了,自从分开起,他就再没做过,自慰也很少,分手以后想到这些都觉得是痛苦的。眼下钱玓艰难缓慢地吞着他的性器,在柱身上一点一点磨,火热肠壁四周像是长了千百张小嘴,吸的他同样舒爽且头皮发麻。可他心里又是涨又是痛,他得承认身体是愉悦的,但是心里的负罪感和愉悦同等增加,甚至更胜一筹。缓慢适应了一会以后,钱玓驾轻就熟地上下摇起屁股来。他撑在赵熙曜急促起伏的胸膛上,欣赏他同样潮红的两颊,轻声问,“赵熙曜,你也想我了对不对?”“我想你死!”赵熙曜咬牙道。钱玓气的立即堵上他的嘴,下身加快了摇晃的速度。软白的屁股激烈拍击在赵熙曜的胯骨上,混合黏腻的水声,满室暧昧的声响。钱玓整整囚了赵熙曜三天。吃饭喂水都送到床上。赵熙曜死活不肯吃,钱玓说不吃就打营养针,直到最后一天才肯解开赵熙曜的一只手。三天,除了进食和短暂排泄,其余钱玓都黏在赵熙曜身上,疯了一样地索求,不分昼夜地zuoai。赵熙曜一开始还挣扎,后来便麻木了。眼神空洞地看着情迷意乱的钱玓。钱玓挂在脖颈上的,是他从前送给钱玓的金坠子。原来说丢了,现在又珍惜地挂在脖子上,时时刻刻不肯拿下来。金坠子在赵熙曜眼前晃了三天,锚状的,提醒他过去蠢的无可救药的爱情。赵熙曜终于一把抓下来,勒的钱玓伏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