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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对着新来的特助jiejie,真情实感地说:“谢谢你能来。”特助jiejie一脸莫明:“不客气。”邵斯衍那儿来了个精明干练的女特助的事,辗转传到了温煜的耳朵里,气得他咬牙切齿。温煜此刻惨极了。自上回被邵斯衍的保镖们直接拿住了之后,他的日子就突然不好过了。他原本以为,被邵氏开除,又签了同行业保密协议,进不去同类公司,拿不到同档薪水的时候,已经是他的人生谷底。当时,他连高额房租都要付不起了,才会走投无路想去堵庄秘书,结果……想到那天的遭遇,湿煜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这哆嗦一打,就没停下来。实在是太冷了。那天之后,温煜被邵斯衍直接明令封杀,直接连夜被送出市区,让他爱回老家回老家,爱去哪打工去哪打工,反正别待在邵斯衍面前。碍眼。他心里又是痛又是恨,却半点也没有办法。谁让他自己心思不纯跑去跟踪人,还被邵斯衍逮了个正着。此时的他,老家也不愿意回,只在周边城市待着,想着再回到经济最发达的地方过活。他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在吃老本。他在有收入的时候花销本来就大,名牌一件接一件的撑门面,华而不实的东西多,却不适合过日子。没几天,租住的小屋被人偷了,名牌包和手表等物都被人洗了个一干二净。就连厚实的鹅绒外套,也没给他留。他只能哆嗦着在屋里硬扛南方冬天的化学伤害,只觉得自己凄惨无比。温煜没想过,若非他到底没对池珺宴做些什么过分的,现在恐怕就不仅仅是这样而已了。他只觉得自己的位置被人顶了,就算他回不去,也该是被一个处处比他强的人打败的。他对这些男盗女娼的事熟悉得很,那天晚上的情景只在心里一过,就能明白,那个叫池珺宴的,和邵斯衍是真有点什么。池珺宴虽说是个初中生,但长得真的比他强,他有苦水也只能自己咽。可为什么没多久又换了个女人?邵斯衍你没有心!正在他愁得要死的时候,有人,给他指了条明路。“你不是在邵斯衍身边待了五年吗?他公司的事,你知道得不少吧?”出卖老东家?别说他签了那劳什子保密协议了,就算没签那玩意儿,温煜也不可能干。他是喜欢邵斯衍,又不是想让他破产。当下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行不行。我不干。”来人也不生气,细细跟他解释:“不是竞争对手。是他亲爹,邵海,邵董。”温煜觉得奇怪:“什么意思?”来人如此这般一解释,温煜的心里先是翻江倒海了一番。他脑子嗡嗡地,只翻来覆去将来人说的,邵斯衍找了个男性伴侣的消息滚了又滚。他说:“真的?”来人保证:“当然是真的。要不要给邵董打个电话?”他往外掏手机。温煜脑子麻麻地跟邵海通过了电话,定了定心神。想着难怪邵斯衍寻了个女人来接班。原来是他真喜欢男人,还跟男人同居了,把金丝雀儿养在家里不用他工作,好吃好喝养着,总得有人干活。再找个男的,恐怕养着的那个要喝醋,所以寻了个女人替班。逻辑通了,温煜痛了。大概自己也是因为挡了池珺宴的路,才被开了。因为他太急,也太自信,觉得邵斯衍大概是同道中人,自已貌美,他不会拒绝。谁知道踢了个铁板。他好恨!温煜脸上表情逐渐狰狞。来人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点,心想着这怕不是个神经病吧?看着要发疯的样子,别带累了自个儿。眼看着温煜只低头想事情,满脸阴骛,不说话。来人有些发怵,刚开口说今天先谈到这,考虑好了再联系,温煜就咬牙应了。“行。我干!”保密协议里,也没将邵海排除在外。邵海还挂着邵氏董事长的名头,多少在公司里还有些影响力。他和邵斯衍不管再怎么不合,都是一家人。他也不算违约。更重要的是,邵海说,能将他调回邵氏。“虽说暂时不能往邵总跟前放——你的封.杀.令是他亲口下的,这么挑衅他不好——可也比你现在好多了吧?”来人轻蔑地看了眼环境,笑了笑,推给他一张卡:“这是车马费,你整点行头,好见人。过两天,会有车来接你。”走私家车渠道,就不会被邵斯衍的人监控到。都是邵家的势力,哪能互相之间没有卧底?温煜就这么悄然回到了A市,没能引起各方注意。同一时间,邵斯衍终于等来了医生的准话。“和女性怀孕一样,满了三个月之后,胎儿稳定了不少。”刘恒一结束学习,就屁滚尿流地赶了回来,一回来就被这个重磅消息给砸得怀疑人生。男人怀孕,我滴乖乖隆滴咚!这要是报上去当课题,今年诺贝尔就是他了吧!当然,只能想想,还是偷偷想的那种,不能被BOSS发现。刘恒毫不怀疑,若是被邵斯衍知道了他的真实想法,先一步被送上实验室里的解剖床的会是他,而不是池珺宴。不能得诺贝尔也没事,这么个项目就落他头上了,简直是天降大饼!他都想去给将邵家这份工作留给自己的导师当孙子。当什么徒弟?当孙子不香吗!邵斯衍显然也很重视这件事,反复询问了池珺宴的状况后,避开众人,问刘恒:“那能做.爱么?”“噗——!”刚坐下喝口水的刘恒喷了一地。这么直接的吗?他震惊脸:“能的吧,就是要轻一点。”他将拍好的彩超图拿给邵斯衍看。“池先生的这里,有一个产道。”他指着其中一个并不明显的地方比划了一下。“应该类似于女性的宫.颈的作用,不知道你们过夫妻,呃,夫、夫?生活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这里常年是闭锁的,只有强大的外力才会冲开。只要不冲开这里,对胎儿就是安全的。”刘恒语带兴奋:“甚至我们认为,这个地方可以让池先生实现顺产!”邵斯衍盯着他:“什么?”刘恒秒怂,耷拉着眉毛,语气也弱了不少:“当然,一切以池先生的生命安危为准。”邵斯衍事无俱细地问了一遍,才从刘恒的办公室出来。池珺宴已经看过所有报告单,知道孩子很健康,也就没多问什么。邵斯衍却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