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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这事儿关乎了一个小婴儿的生死,他也不好去多说什么。况且作为一家之主,本来也应该多付出一点儿。于是抱着这种心态,曲墨的周末就和白忘川一起耗在了他的工作室里。曲总还很乐天的安慰自己,反正两个人都在一起,那就当是换了个地方约会,也没什么不好的。事务所的工作,还是一向的冷清。周末的两天时间里,除了有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过来算过姻缘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生意了。看着白忘川给那两个小姑娘看掌纹的模样,曲墨就突然想起来最早以前这小道士帮他看姻缘的样子。所以等那两个姑娘走了之后,他给白忘川倒了杯水,朝他笑道:“对了,你之前给我算姻缘的时候告诉我,我命定之人的八字你算不出来。那你能算得出来你命定之人的八字吗?”白忘川摇头。毕竟他自己就没有生辰八字,也就根本无从谈起去算什么了。然后也不知道该说是预料之外还是情理之中。一直到第二周周一的下午,林梅枝的联络信息也一直迟迟没有传来。可是让谁都没想到的是,在当天下午白忘川收拾东西打算关店回家的时候,一个穿着高档西装的男人,居然一脸嫌弃拿着他的符纸和合同找上了门。这人个子不高,但块头很大。白忘川目测了一下,就确定了这绝对不是自己能打得过的类型。所以本着先礼后兵的原则,哪怕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他还是朝人迎出来了一个笑容,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那人挑了挑眉,用一种非常不礼貌的眼神儿,将白忘川上下打量了一遍。这眼神儿看的小道士有点儿不太高兴,于是语气也跟着加重了些许,他又唤了一声道:“施主?”听到了这声呼唤,那人总算是收了自己失礼的目光。将手中拿着的合同在白忘川眼前晃了两下,他开口问道:“这东西是跟你这儿签的吧?”这话说是在提问,但语调倒是非常的肯定。显然是在来找他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课。白忘川凑头看了一眼。说实话,就算不看,他也猜得出来,男人手里拿的这个合同是他跟谁签的。毕竟这个事务所从开业到现在,值得签合同的业务一共就收到了一个,所以在扫的右下角签名处那个并不怎么好看的“林梅枝”时,白忘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出乎意料。不过既然合同出现在了这个男人手上,那就只能说明……“您就是林梅枝女士的女婿吧?”白忘川这么问着,又重新将男人打量了一遍,果然,在这个人身上,他感受到了和当时在那个孩子的婴儿房里感受到的、一样的鬼魂的气息。很淡,但是也确实存在。白忘川微微皱了下眉毛。正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他聊聊他孩子的事情。却不想在他话音落下之后,那人根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反倒是将合同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然后瞪起了眼睛,用一种几乎要吃了他的表情道:“你不但骗我丈母娘,还给我儿子下咒!小王八蛋,你这么黑心,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是不?”白忘川被他骂的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这人这话是从何说起。好在那个男人也没打算让他考虑太久,又将手中拿着的符纸拍在了桌上,然后上前一步,提起了白忘川的衣领,一边冷声笑道:“我现在证据确凿,你等着吃牢饭吧。”他力气挺大,白忘川被他拽得有些难受。眉间的皱痕又加深了些许,他想了想,还是决定鲜先不动武力,于是继续开口劝说道:“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误会?”男人冷笑一声,“就是因为你给我儿子下的这个破咒,我儿子已经去医院了。幸好医生救治的及时,要不然你可不是坐牢就能解决的了。”白忘川直接无视了他最后那一句,开口问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你管的着吗!”那人怒喝一声,抬起那只没有抓着白忘川的手,作势要一巴掌挥到小道士脸上。然而他动作没来得及落下,身上已经被白忘川先一步贴了一张符纸。和之前不同,这次因为被提着衣领的缘故,符纸没有被贴在额头,而是转移到了胸口。但是效果和以前一模一样,男人在被贴上的一瞬间,就像是武侠里被点了xue一样,僵直在原地,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白忘川这才慢条斯理的伸手,把自己的衣领从他手中解救了下来。然后转身去沙发边儿上坐好,想了想,他还是掏出手机,给曲墨拨了一个电话。因为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曲墨的电话倒是接听的很快。白忘川将现在的情况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曲墨立刻问他有没有受伤。小道士想了想,告诉他:“现在我倒是没有受伤,就是委托人的女婿被我定在这儿了。我不敢给他解了,不然我怕他打我,他还说要让我去吃牢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话是这么说的,但白忘川的语气却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紧张。曲墨知道这是因为小道士根本不懂这事儿有多严重,所以也没去安慰,只是让他先保持原样,自己马上就到。其实就算他不说这句,白忘川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毕竟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也很清楚什么事情应该交给曲墨,而什么事情可以自己完成。显然,眼前的这个状况就是得曲总出马的了。十分钟后,一脸紧张的曲墨出现在了事务所门口。他脸上起了一层薄汗,看的出来,是直接跑过来的。白忘川给他倒了杯水,等端过来的时候,就看曲墨坐在沙发上,盯着那个男人表情格外的复杂。白忘川把水递给他,开口问道:“你认识的人?”曲墨点头:“不只是认识,他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算挺熟的。”白忘川歪了下脑袋:“所以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喽。”曲墨刚喝进去一口水,听到这话,差点儿直接笑喷出来。努力的将水咽了进去,他在抬头,一脸的哭笑不得道:“你是从哪学的这些说法?我们只是做个生意而已,况且我还是甲方,有什么好得罪的起不起的。”白忘川眨眨眼,他其实没太听懂曲墨说的那些专有名词。但是这句话整体的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于是点了点头,开口问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咱们不用怕他,对吧?”曲墨抬手过去在他脑袋上揉了两下,面上的表情半是宠溺半是无奈,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算是肯定了白忘川的说法。小道士长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