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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时没感觉,分开半刻就要想,要死的时候特别想。路刀那表情,又哭又笑的,亏得一张帅脸撑着才不至流于鬼畜。他小心搂着他,低头啃起温浓的嘴唇,弃犬似的嗷嗷呜呜:“我也想你,想得心肝疼。”温浓这次也没避开,刚作为主角从一堆电影似的被虐桥段里爬出来,虚冷得很,这时特别依赖路刀身上的温度,还恬着老脸啄鸡似的回了一口。路刀楞了一下,把人捞起放在大腿上抱着,头顶都快冒烟了:“要不是……我……你……”温浓马上抱住他肩膀埋头,耳朵蹭蹭蹭升温:“嘘。”路刀捂着他灵窍,不适地动了动,喉结滚动了几次,沙哑道:“温哥哥,太狡猾。”温浓闭眼听他心跳:“怎么,只许你sao,不准老子偶尔撩一把么?”“能。”路刀叼他耳垂,含混着说:“求之不得,温哥哥多来几次。”温浓没说话,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慢慢地摸着路刀的脊梁骨,一节一节往上,来到他蝴蝶骨下的灵窍,轻轻那么一按,路刀的体温便升高,像个人形遥控取暖机。路刀哼了一声,输入的灵力略略加量。温浓灵脉微动,是很真实的痛感。他红了眼圈:这是我的少主啊。跟识海中瞎播放的片段里,捅了他一刀的家伙能有个什么关系。路刀被他戳了一会受不了,把人搂出来啄,轻了不解馋,重了不稳妥,只能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叼,直等到见他脸色好了点,灵脉强了些,才迫不及待地一口上嘴,把温浓叼得嘴都要破皮。“温浓,温浓,”路刀含混着说,“等时机成熟,和我正式烙印契约好不好?”契约?温浓心想,只要不过分,双修我都没意见……咳。“好啊,什么契约?”路刀焐他:“接管我的契约。”温浓听着怪怪的:“说白话宝贝儿。”“从此我是你的。”路刀俯身嘬,嘶着丝儿道:“当然,我本来就是温哥哥的。”温浓一怔,握住他的手轻声:“啊,没毛病……是我的刀。”另一边,被沙雕天马哈带走的卢偃同志的曲折程度也不亚于魔界少夫人。天马哈体力充沛,热情澎湃,还因为吃到了特别好的零食而属性爆发,在空中甩了酷炫的螺旋走位,并且单纯地认为背上小哥哥的叫声是对自己飞行技术的夸赞,越飞越欢快。莫得办法,天马一只哈从没出过灵吾山,灵智有那么点问题,平时就因为速度太快智商太感人而与其他灵兽格格不入。都说穷山妙水出傻哈,这里吃的玩的又很是缺乏,天马一时太过高兴,忍不住把未来的二爹也即娘折腾得过了。卢偃被带着不停腾转闪移,几次还被高兴的天马甩上空中,然后再被它高兴地接住。在曲折的走位中,卢偃已经迷失了自我,也不知道怎么给天马下达有效的指令。想打它吧,灵流来不及运转就被颠散了,骂它吧,它还以为是夸奖,更快乐了。在经历过撞到空中飞禽、磕到看不见的结界、以及被天马吐出的电花整出新发型等等一系列坎坷后,他对梦幻的人森已经产生了四大皆空的麻木态度。就连天马带着他经过地上的东简的时候,他都感应不粗来了。而地上本就狼狈的东简更惨了,他正扶着东西吐个不停,来时本就没吃东西,胃里也没得啥能吐,就是不停地翻腾。他一边难受,一边心惊胆战媳妇这是玩蹦极还是垂直过山车的时候,上空传出一阵嗷嗷叫声,他的感觉更强烈了,简直要直不起腰来。东简抬头一看,那个空中的风筝……尼玛那是他媳妇!东简二话不说飞了上去追,飞了一半又掉了下来,起起落落的弧度和半空的卢偃保持了惊人的一致。快乐的天马拱着它特别喜欢的小哥哥愉快地一往直前,直到穿出灵吾山第三层时,脏腑翻腾的卢偃终于受不了了,在空中气若游丝地叫了三声:“sos——help——救命啊——”声音小,他估计也没指望能有谁英雄救受,谁知道天道有时候打完盹还是会睁开眼滴,撒欢的天马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停止了魔鬼航线收了翅膀,稳稳当当地驮着他滑下去了。卢偃:“!!”阿哈你终于开窍了,呜。“这灵兽怎么回事?等级竟然如此高。”声线清冷的男神音传来,灰头土脸的卢偃看过去,看见了一黑一青两个英俊帅哥,其中一个他还认识。卢偃鼻涕泡都要出来了:“乐让仙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天道爸爸!”墨勺立即扭头问乐让:“你认识这傻子?交友应慎重,智障就不要了吧。”乐让拿手肘捅他一下,连忙控制着天马上前去看卢偃情况:“卢偃仙君?你……”他本想问你还好吗,但看这惨样也不必废话了。他二话不说把卢偃从天马背上搀下来,随后拍着他后背,充当一根救死扶伤的柱子。卢偃扶着他干呕了半天,乐让给他擦擦生理性的泪水,目光十分同情。墨勺摸着下巴观察一会,猜出了属性后安心了,毕竟乐让也是。他皮了一把:“这位仙君莫不是有了?”卢偃呛了个半死:“老子、老子公的!”墨勺点点头:“公的,下面的。”乐让转头朝墨勺竖指示意嘘,卢偃还争辩:“老子这是、这是晕机!”蹲在一旁的天马机无辜地喷了个小电花,抬起前爪挠挠耳朵,不解自己怎么突然被拉下来了。就在这时,墨勺怀里的小龅牙好奇地钻出脑袋来,低头看见了天马。天马的大眼珠子瞬间不动弹了,活像是安装进去的两颗弹珠。乐让同情卢偃,拍着他后背安慰:“是的你只是晕机而已,我刚才也看到了,是这条灵兽太过狂放。”他扭头看去,却见刚还傻不拉几的天马蹲得极其帅气,目光炯炯,表情严肃,丝毫不见刚才的模样。“呃……灵兽天性跳脱,偶尔抽个风也是经常的。”乐让转话头,“对了,仙君怎么自己一个人?”卢偃难受完了,慢慢直起腰来:“啊,我和东简走散了……”刚说完,前头就跌跌撞撞地来了一个人,断断续续地叫卢偃。乐让便松手,果然卢偃下一秒也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了。这两人跟不倒翁似的跑出一条迂回路线,好在最后还是完美对接,让人很好地感受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儿。东简检查完媳妇的人身安全,小心地摸着卢偃的脸,千言万语一句话:“没事了,我找到你了。”卢偃哇的一声抱住他,几乎要猛男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