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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日饶不了你的。”沈执想了一下,极诚恳道:“在公堂上,我说的那些话,其实是无心的。”谢陵笑道:“有心也好,无心也好,你总归说了,我也听见了。”沈执有些慌了,正要再开口,谢陵忽然起身,一把将他拉入怀中,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道:“不怕了啊,回家了。”只这么一句,沈执忽然安静下来了,也不觉得害怕了,心瞬间就满了。对于他而言,家是多么神圣又遥远的地方,是他穷极一生都追逐不到的港湾。可是现在,他蓦然发觉,自己有家了,好不真实。谢陵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声细语道:“别害怕,有哥哥在,即便你把天都捅下来了,哥哥也替你补上。在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沈执抱紧了他的腰,将脸埋他怀里,闷闷道:“谢陵,你还是别对我这么好了,我怕将来有一天,你突然不喜欢我了,我会受不了的。”“我对你好,你尚且有那么多说辞,我若对你不好,你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谢陵低笑,眉梢眼角皆是宠溺,“小可怜的,我让人准备了很多好吃的,都是你喜欢的,但恩是恩,过是过。我此前说过的罢,你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一定会狠狠管教你。”沈执:“!”都这种时候了,谢陵还要跟他欢好?这么饥渴难耐?不等他有反应,谢陵一把扯开他的衣衫,将人原地转了一圈,一推他的腰肢,沈执顺势跪趴在床上。两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很紧张地回眸望着谢陵,见他一手扯开衣领,衣袖捋得老高,露出精壮白皙的手臂。就是这么一双手臂,能直接将他整个人托在半空中狠做,沈执很害怕了,睫毛轻颤,压低声道:“哥哥,轻一点,行不行?”“当然行了,沈公子说什么都行。”谢陵倾身压了过来,一手捧起他的面颊,勾唇笑道:“不过我劝你省省口水,否则待会儿叫破了喉咙,声音不好听了不算。”沈执登时面红耳赤,外头沉闷的击打声不绝于耳,隐隐能传来痛呼声,这么多人都在外面守着,无形中仿佛置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他惊恐了,小壁虎似的往床里面爬,被谢陵一手按住脚踝,重新拉回身下,勾起他的脖颈,低声道:“嘘,时间紧迫,夏大人还在外面候着呢,别让他等急了。”沈执只觉得整个人起起伏伏的,浑身湿漉漉的,黏腻的汗水糊住了双眼,睫毛都沾着水珠,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流窜在脊梁骨,他不敢出声,怕被别人听见了。两腿高抬,仿佛房檐上翩飞的鸿雁,可却抽搐不已,颤抖得不成样子了,他偏着头,嘴里咬紧被角,俊脸红扑扑的,稍微做得狠一点,眼眶就泛红,身上也红得发烫,像是那日被花枝抽打,浮起了一层红印。他皮肤过于白皙,随便碰一碰就能勒出一道红痕,更何况是每个人都异常脆弱的地方,周围鼓到充血,圆滑的像个橘子,连一丝丝的褶皱都没有了,小腹胀胀得发痛,沈执挣扎着偷觑一眼,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呼,阿执,我的阿执。”谢陵低头浅浅啄着沈执的额头,哑着声儿道:“如果不是时间紧迫,还想换个姿势。”沈执:“!!!”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块只知道抽搐的软rou,软趴趴地瘫在谢陵怀里,像海藻一样起起伏伏,快溺死了。谢陵心想,蟠桃园里种的水蜜桃都没沈执这么鲜嫩多汁,就像海绵里的水,没有了就赶紧挤一挤,强扭的瓜的确不甜,但是用起来很爽。沈执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很要人命了,挨四十杖,皮开rou绽是肯定的,但起码能趴床上好好休息半个月。不挨四十杖,每天都要被谢陵狠狠“管教”,这谁受得了?谢家家风这么雅正的?管教家中子弟都这么狠的?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的?好歹先把人喂饱罢,肚子里空荡荡的,连点力气都没了,沈执觉得远比挨完四十杖难熬多了,软塌塌地陷在锦被里,像是退潮之后,沙滩上搁浅的鱼儿。浑身滑不溜秋的,粘腻腻的。院门终于从里面打开,谢陵将沈执染血的裤子丢了出来,淡淡道:“打完了,夏大人回去复命罢。”夏司眸色一深,目光从染血的衣服上划过,见谢陵面色微红,脖颈处还挂了一层薄汗,料想谢陵打沈执一点不留余力。一时间也不知心底是何滋味,略一思忖,终是拱了拱手,带人离去。作者有话要说:沈执:我挨打了,伤势非常严重,需要好好休息几天qwq谢陵:我还是觉得太轻了。第38章你是谁家的小朋友呀~谢陵抱着软绵绵的沈执一同洗了个澡,沈执原本以为洗澡就是洗澡,结果没想到还有助兴节目,被谢陵一手掐着脖颈,死按在水池边,又狠狠管教了一顿。那暖池的墙壁都是用打磨光滑的暖玉砌成,沈执的脊梁骨抵在上面,头被迫往后一扬,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以及锁骨。两条腿根本没有着地,环在谢陵腰上,一直抽搐得厉害,如果不是后背紧贴着水池边,很快就要掉下去了。也不知道是池水太烫,还是怎么的,沈执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浑身都在冒烟,勉强忍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沈执此人很要强,又隐忍,即便受再重的伤,也不会轻易掉眼泪,可每次跟谢陵在一起,就总是忍不住。他想让谢陵好好疼疼自己,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求,想让谢陵舒服,也不懂怎么去迎合,思来想去就是咬紧唇不吭声,作出一副很乖的样子。期许对方看在自己听话的份上,轻饶了自己。可是没有用的,谢陵最讨厌别人同他讨价还价,说了狠狠管教,就是要狠,方才在床上没玩尽兴,又辗转将沈执拖进了暖池里。扯紧他的头发往后拽,一口就含住了喉结。沈执欲哭无泪,头发早就散开了,湿漉漉地黏在肩头,浓郁漆黑的睫毛轻颤,怎么看怎么可怜,谢陵并不觉得他可怜,反而觉得有点可恨。一手钳住沈执的下巴,凑近他的耳畔,低声笑道:“舒服么?尽不尽兴?”沈执面红耳赤地闭眼,死活不肯应他,谢陵便道:“你要是不回话,我就当你不服管教,那这事就没完了。”沈执觉得按照这么个管教法,自己很快就没命了。他挣扎着露出一丝眼缝儿,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哥哥,饶了我罢,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我手脚都软了,真的,我饿得很,胃里火烧火燎的,很难受,能不能给一点东西吃?”“你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