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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了。”沈执听了,耳垂更红了,躲在谢陵的官服底下,两手捧着guntang的脸颊,闷声闷气道:“幸好我是个弟弟,倘若我是个meimei,岂不是每次事后,都要灌我一碗避子汤?”“你倒是提醒我了,”谢陵抬腿迈了过去,伸手将官服扯下,慢条斯理地系上束腰,正色道:“你那处儿不比女儿家,天生不是用来体验情事的,前几次出了那么多血,我有意让你疼,所以懒得管你,从今天开始,每次事后,我帮你擦点药。不准拒绝,我亲自帮你。”“……”沈执没有东西遮挡,一瞬间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同谢陵之间隐秘的,难以启齿的,令人面红耳赤连自己都不愿提及的情事,就这么被谢陵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仿佛说的不是啥见不得光的秘事,而是今早吃什么,或者是今天穿什么衣服。只要一想起谢陵满脸认真地探着手指给他擦药,沈执就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太可怕了。于是赶紧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又不怕疼!”“不怕疼,那你每次都哭啼啼的做什么?”沈执老脸通红:“我没有!”“好了,我怕你疼啊,”谢陵自己穿戴齐整了,又弯腰将他提溜起来梳妆打扮,双眸深邃温柔,竭尽所能地将沈执收拾得干干净净,末了,还拍了拍他的小圆丘,笑道:“小圆圆,晚上我还来,记得给哥哥留个门,不留门的话,抓到你就打屁股,狠狠打,绝不留情。”沈执老泪纵横,并且特傻地问他:“用什么打?”谢陵看傻子一样地看他,蹙眉道:“你说用什么打?你天天都在试,这个也要问我?”沈执离当场去世,就差一根头发丝那么粗的距离了。待去了翰林院,寻了一圈没见到顾青辞的人,一直到下午才有人告诉沈执,说顾青辞调到了户部,升为户部侍郎了。沈执大吃一惊,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着急的?”“就今天早上的事,据说还是中书令大人推荐过去的,你还是中书令大人的弟弟,你竟也不知?”这官员面露狐疑地望了沈执一眼,随后摇了摇头下去忙了。沈执愣了好半天儿,气得牙根酸疼酸疼的,觉得谢陵此人做事好绝,做事前怎么一点都不跟他商量商量。后来转念一想,在谢家两个人地位是这样的,如果意见一致,那沈执说了算,如果意见不一致,那谢陵说了算。遂沈执的意见可以保留,但采不采取要看谢陵的心情。于是便渐渐释怀了,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撑破天了就是少了个闲聊的人。一直到傍晚,沈执听下面的人说,谢陵在校场上同良王殿下骑马,好多人都看热闹去了。沈执正收拾东西准备出宫去,一听此话,当即愣了愣,一边说“怎么可能?瞎说什么呢!”一边大步流星地跟着官员们往校场去。离得老远就听见一阵阵喝彩声,左右围了好大一圈人,放眼望去乌泱泱地一片,沈执混迹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元瑾。元瑾穿着一套玄色的骑马装,手里还攥着弓箭,离他百步之外的杨树上悬挂着一枚铜钱,他竟然一箭能穿过铜钱,怪不得能引起这么大轰动。谢陵倒是没骑马,单手束在背后,元祁就站在他的身侧,一身明晃晃的龙袍。二人似乎在说什么,皆是面带笑容。沈执赶紧往人群后面躲了一下,生怕被元祁瞧见,正欲悄无声息地溜走,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沈二!既然来了,不如同本王比试比试!”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散开,元瑾骑马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道:“怎么,不敢?”沈执心里暗骂元瑾没事找事,众目睽睽之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里动静一大,谢陵和元祁双双望了过来。元祁先是微微蹙眉,很快又笑道:“原来是他来了,怪不得了,每次有沈二在的地方,总会有热闹看。”谢陵笑道:“皇上太抬举舍弟了,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看见热闹就上来凑,也不怕被有心人误会是热闹本身。”沈执自然不知二人谈话,心里正犹豫着怎么脱身才好,元瑾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了,直言不讳道:“本王早些听闻,沈公子乃是由令兄中书令大人教养长大,文武双全,如今一看倒是言过其实了,也不知是谢家家教如此,还是沈公子自己烂泥扶不上墙!竟然连比都不敢比,也罢,横竖沈公子就是这种欺软怕硬的人,算了,本王也没兴致了!”这话极难听了,周围除了朝中官员,还有那么多侍卫宫人在,若今日沈执不把场子找回来,不光是他在外抬不起头来,就连谢陵脸上也无光。想到此处,沈执随手从侍卫手里夺了长弓,抬腿便往校场中央行去,观台上的人见状,纷纷探着脑袋张望,元祁唇边泛起一丝冷笑,同谢陵道:“看来沈公子是想同阿瑾比一比骑射,阿瑾在这方面从未输过。”谢陵的目光追随着沈执,见他解了发带系在眼睛上,微微一笑:“有良王殿下珠玉在前,其他人都成了陪衬,左右就是凑个热闹,玩一玩罢了。输赢皆不重要,图个趣儿。”元祁未言,顺着谢陵的目光望向场上。沈执将眼睛蒙好,暗暗呼了口气。攥着长弓的手微微发抖,即便不用去看,也知自己现在是全场的焦点。他的右手断了根手筋,寻常拿东西手会抖,已经很久没握过长弓了。元瑾抬了抬下巴,示意侍卫拿箭羽给他,笑道:“沈公子可要把弓拿稳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千万不要哗众取宠。”话音刚落,只见沈执迅速的拉弓上弦,耳边传来“铮”的一声,之后满场死一般的寂静,片刻之后,掌声雷动!元瑾脸色难看至极,怎么都没想到沈执蒙着眼睛也能射中,他甚不服气,觉得沈执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于是提弓试图将穿在铜钱里的箭羽打下来。结果一连射三箭皆是无果,面子上就更加不好看了,气得翻身下马,将长弓往地上一摔。沈执笑了笑,伸手将发带扯下来,随意拱了拱手:“多谢殿下不吝赐教,下官微末之技,实在不配与殿下相提并论,无非就是凑个乐子,好让大家都跟着热闹热闹!”说完,他弯腰要将长弓捡起来,哪知元瑾一脚踩上去,冷着脸道:“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运气比旁人好点!”沈执暗暗勾了勾唇,因为他弯腰捡弓箭的缘故,同元瑾离得极近,二人站在校场中央,本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遂悄悄扯了扯元瑾的衣角。元瑾一惊,下意识地抬起腿来,沈执顺势往后一翻,原地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住,在场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