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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精细活不沾边了。谢陵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低笑道:“我教你。”他攥住沈执的手,往自己腰上一环,二人贴得紧密无间,沈执的手被谢陵带着往衣服里钻:“贴着rou丈量,这样比较精准。”沈执晕乎乎的,觉得手底下的皮rou烫得吓人,眯了眯眼睛:“太复杂了,我不懂。”“你不了解我的身体,总了解自己的吧?自己的腿有多长,你心里清楚么?”这个沈执倒是一清二楚,可这跟谢陵的腰围有什么关系?“想象一下,你每次两腿圈着我腰时的姿势,还有宽度,腰围就大致出来了。”谢陵语不惊人死不休。沈执惊了一下,忙要抽回手,谢陵按着不让他动,圈着他的肩膀,低声道:“肩围便更好测了,你的两条腿搭在我肩上时,多宽的距离,你还记得吧?”“!!!”“……至于手臂的长度,其实也不难。”谢陵将人圈紧了,哑着声儿道:“刚刚好将你圈在怀里。你看,只要你用点心,你比哥哥还厉害。”沈执:“……”原来当裁缝也不完全需要天赋,放得下身段,豁得开脸皮,摆得出姿势,效果立竿见影。沈执认输了,顺势翻在床上,拽着谢陵的手,催促道:“快点服侍我,我想要你!”“可是……”“没什么可是的,快点!”沈执不耐烦了,低声骂道:“做就做,不做就滚出去!磨磨蹭蹭的,一点不像个男人!”谢陵:“……”他低头瞥了眼右手,若有所思起来。沈执彻底没耐心了,抓过他的手就往衣服里探,谢陵再拦已经来不及了,那才绞碎过生姜的手,还残留着未干涸的姜汁,一股脑地全进去了。仅仅那么一瞬间,沈执疼得头皮发麻,感觉难以忍受的灼热感迅速涌了上来,他疼得双眸蒙着一层水雾,咬紧牙关地盯着谢陵。满脸委屈震怒。谢陵抱歉道:“我刚才就想跟你说的,可你太着急了。”“……”沈执气鼓鼓的,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下将人推开,翻身就睡下了。谢陵推了推他的肩膀。“阿执,哥哥真的不是有意弄疼你的。”“滚!”“阿执,你听哥哥解释,我听闻生姜能生热去寒,若是涂抹在……咳咳咳,我没想往你那处儿抹。”“滚啊!”沈执拿枕头砸过去,怒骂道:“早不说!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滚远点!”“阿执,我帮你洗洗?”“滚开啊,别碰我!最起码十天,你都别想碰我了!”沈执快气炸开了,那处儿火辣辣的烧着,偏偏还是他自己攥着谢陵的手戳过来的。连发火都理不直气不壮。“……好吧。”怕了怕了。谢陵哄不动他,翻过身躺下了。夜色很深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沈执疼得毫无睡意,见谢陵睡得挺香,气得抬腿踹他的后腰:“不准睡!你必须陪着我!”“……”“不准你睡!”沈执还踹他,恼道:“你就是故意欺负我的,我不准你睡!”谢陵无可奈何,只好将人圈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拍了拍沈执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安抚道:“好了,好了,睡觉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沈执磨了磨后槽牙,昂着头去舔舐谢陵的脖颈,在那一小片喉结周围来回撩拨,牙齿咬着一小块皮rou,或轻或重地撕咬,一阵麻酥酥的快感涌了上来,谢陵吞咽着口水,按着他的头,低声道:“别惹火了,睡觉吧。”“我凭什么听你的!”沈执松开嘴,嗤笑道:“你玩我的时候不分时间场合地点,想玩就玩,各种不知羞耻的姿势我都为你做了,你玩得挺开心吧?现在换我玩一玩,你就这么不乐意?”谢陵默然,抬了抬头,露出遍布红斑的修长脖颈,任由沈执又啃又咬,等他咬够了,又来玩弄谢陵的唇齿。像小猫儿一样地啃咬着,谢陵满脸克制。沈执知道他忍得辛苦,故意以此折磨于他,逼得他无法自持。哪知谢陵定力那么好,半点不为所动。“没意思,跟死鱼一样,动都不动一下,我去青楼寻个小倌儿都比你知情识趣。”这是从前谢陵对沈执的评价。沈执在床上一直都放不开,谢陵碰一下,他就动一下,姿势全是谢陵调整的,即便沈执再不愿意,也只能照做。两条长腿分跪在谢陵腰侧,小山丘撅得老高,腰肢绷得紧紧的,脊背弯出完美的弧度,任谁从后面一眼望去,都会觉得血脉喷张。可这美景至今为止只有谢陵一人独享,将沈执吃干抹净,每次不做到沈执浑身瘫软绝不停手。现如今倒好,谢陵连碰都不敢碰他了。“我渴了,想喝水。”沈执兀自去找水喝,主动扯开谢陵的束腰,时不时地抬眸,见谢陵面红耳赤,爽到极致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真的有一种亵玩神明的快感,把神明拉到跟自己一样的高度,沈执眯着眼睛,学着谢陵的语气问他:“哥哥,舒服么?舒不舒服?要不要我继续?”谢陵缓慢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口粘腻的热气,哑着声儿道:“别闹了,饶了哥哥罢。”“你没有跟我说不的权利,你满足了,可我还没有满足。”沈执摇头,也是现在才知把唯一信奉的神明拉下神坛,居然是这么令人欢欣雀跃的一件事情。他不再卑微地叩拜,祈求神明垂怜,而是主动把神明拉到跟自己一般的高度,然后平视着他,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原来神明也不过如此。”看着谢陵在自己手里挣扎痛苦隐忍,沈执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谢陵曾言情债就得rou偿,沈执做到了,也任由他索取了。现如今命运颠倒,谢陵也得为此付出代价。“都是哥哥教的好,阿执在情爱方面就是一张白纸,哥哥在上面怎么画,阿执就怎么学。是你把我变成那样不堪入目的浪荡样子,你就得陪我一起沉沦。”沈执捧着谢陵的手背亲吻,抬起狭长阴狠的眸子,隐隐闪烁着粼粼波光,像是盛天荷塘里倒映其中的零碎月光,“哥哥,我本可以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你以爱为名,硬生生地剥夺了我的能力。哥哥,你怎么弥补我?”他仍旧不能释怀,对二人初夜时的惊恐仍旧历历在目。谢陵也没有经历过风月,当初有意让沈执记一辈子,自然没有如何温柔,任由沈执流血流泪,将之按在身下,肆意索求。沈执也幸不辱命,一直记到了现在。“阿执,是哥哥错了。”“不,你没错,是我错了。谢陵,你真的不该因为一时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