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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让他赶紧放。李延正唇边的那点笑容散了,他忙忘了,魏晋是很怕孤独的。点点头,“你下去吧。”他走到里屋,一眼看到缩成一团的魏晋,侧躺着,一只手露在床外面悬空着,正是今天被放血的手,李延正默了默,走上前,小心的把纱布又绑了绑,然后脱掉自己的外衣,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小心的调整了一下魏晋的头,然后扯开自己的衣襟,把他那只冻的冰凉的手放进怀里。魏晋猛一遇到这么温暖的体温,蹭一下把冰凉的脸也靠了过去,暖和了,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说起来他这身体可能是因为中了毒,畏寒的很,魏晋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盖了两层被子都觉得冷的瑟瑟发抖,那冷气好像是从床板下面发出来的,冷的他牙关打颤。紧紧抱住李延正,魏晋这回总算睡踏实了。他做了个梦,有点吓人,跟拍电影一样,他化身为一个正义警察,然后有一天一群黑衣人追杀他,说什么要为谁报仇,魏晋就死命的跑啊,躲啊,那些黑衣人就一直追,他感觉他跑的快累死了,心跳很快,恐惧使他肾上素分泌,咬牙就是冲……一场梦下来他就在跑了,跑的汗都出来了,睁开眼对视上李延正漆黑的眼眸,魏晋还没从梦中走出来,跑不吓人,就是那感觉,他还给自己配了背景乐,然后那梦境又特别真实,他就吓出汗了。“做噩梦了?”魏晋点头,眼睛跟水洗了一样,“我梦见我被人追杀……王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刚回没多久。”李延正扶了扶魏晋的头发,他不知道他做噩梦的时候还说出声了,一直念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轻叹口气,把魏晋揽入自己怀里,“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别害怕。”他只能这样无力的重复别害怕,他没法回到过去,在魏晋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候解决他,他现在的安慰就像在对一团已经被剥了出来的棉花吹气,没有一点用,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要紧紧抱着魏晋,对他说别怕,以后有他。魏晋被搂着有点懵,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手,忙动了动,然后,“???!!!……”脸刷的红了,这这这,他竟然把手钻到人家怀里?这不耍流氓吗?一定是他睡着了,手太冷,所以自己摸索着钻进了李延正怀里,那么拔凉的手,魏晋缩了缩,李延正竟然没把他踹下床,真是好脾气。“那个王爷,我身上有些汗渍,我下去收拾收拾。”李延正闻言松开了他,“我帮你。”“不用不用。”魏晋生怕他真的扒了自己衣服,手不小心甩到床边的柜子都没顾,从李延正身上翻过去跳下床去换衣服了。李延正笑了笑,坐起身也想下床,目光突的瞥到被魏晋打到而弹开的一个暗格,他本要把它合上,看见里面放着的小盒子,样式很漂亮精致,闻着还有丝丝香气,他微微拧眉,将盒子翻转,看见底部的三个字,“青竹轩”。当今皇上,也是个男女不忌的主,他对上供来的香膏不甚满意,就自己派人建了一个青竹轩,专门做这些东西,分了高中低,高等香膏只送往宫里给他使用,中等和低等放在民间让百姓来买,他当年是没跟皇上一起做这生意的,但不代表他没见过。手里的香膏观外观和香气,中等无疑。魏晋这边还不知道自己一会儿要面临什么,换衣服换的飞快,主要太冷了,还有一面就是赶紧换完出去跟李延正说说话,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得抓紧时间跟他聊聊天,培养培养感情。再次在腰间绑了个蝴蝶结就出去的魏晋,欢快的刚叫了声王爷,然后目光就定格在李延正手里的小盒子了。!!!汗毛刷一下倒竖,浑身血液都快停止流动了,魏晋瞪大了眼死死的看着那个小盒子,我靠那盒子不是被他放在最最不起眼的暗格子里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李延正手里?!不知道那东西见光死吗?!魏晋三步跑上去,啪一下夺了盒子塞到袖口里,语无伦次,“啊,哈,王爷,天气这么好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一阵老北风从窗户缝吹进来,魏晋打了个哆嗦。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到结冰。魏晋想哭,想挠墙,这特么,怎么解释啊!偏偏就让李延正看见了。“……”李延正神色有些复杂,他看着魏晋,“你……原来平日里不说。”“其实是想要的吗?”“即使害怕疼也想要……同我一起?”李延正又拧了拧眉,“可你身子经受不起。”魏晋:“???”一脸懵。喜蛋死死捂住脸提醒他,“你当初挖了一大块里面的香膏抹在李非城的纸条上!”魏晋:“喔,原来如此。”百口莫辩。能去死吗?他觉得他已经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袖子里的小盒子跟烧饼一样,烫的想流泪。你说他,你说他当初为什么犯贱呢?你看这贱上自己了吧?贱上自己了吧?魏晋想狂甩自己耳光,救命啊!老天啊……他还挖了那么大一块,cao啊,真的完了。那么大,一块儿!够他妈用、好、几次、了、吧?!啊?!他得是多yin.荡又饥.渴……魏晋整个人仿佛石化在了原地,苍凉又弱小。第25章最后那个小盒子怎么样了呢?魏晋把锅甩给了无知,他吓坏的看着李延正,“我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是、是香膏,所以涂到了信上玩。”可谁没事会把香膏抹信上玩呢?李延正没再追究,可魏晋分明感觉到了李延正看他越来越不对的眼神。沧桑。当晚,李延正压着他亲了许久,久到足以填补他身体的空虚。“听话,别那么做。”魏晋:“……”睡觉!“恭喜宿主啊,深情指数达百分之四十。”喜蛋的机械音听起来十分贱兮兮,“没想到这样可以上升指数,宿主你看,要不?”“我不,闭嘴,再敢提这件事跟你没完!”喜蛋乐的想打滚,“好的好的。”京城传来李非青遇刺重伤昏迷的消息时魏晋和李延正正在花园里下棋,听到来报,李延正顿了一下,“重伤?”来传信的是个太监,他跪在地上抖的跟筛糠一样,“回王爷……奴才从京城赶来漠北,用时六日,只怕三殿下已凶多吉少了。”李延正预料到了,若不到垂危的地步,皇上怎么会派人来跟他说。“凶手是何人?”他分明安排了人手保护李非青,前半个月还传消息跟他说一切安好,如今怎么会突然被害了。“凶手乃是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