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天下 - 耽美小说 - 和死对头灵修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你赶出书院,则是因为在书院无法下手?”

“或许吧。”

“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们抢凤凰金翎做什么?”

季朝云一愣:“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是凤凰金翎?你打开过荷包?”

“……”

季朝云偏头看他,后者神情飘忽不定。半晌,凤祁叹了口气,如实道:“我承认,我的确打开过这东西。当时在落欢楼赎回荷包,我有些好奇这里面是什么,就……不小心打开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看你的秘密。”

季朝云怔怔开口:“可、可是他说过,这东西只有我和他……”

凤祁打断道:“我知道,这上面有神契,只有你与他,以及与他血脉共通之人才能打开。”

血脉共通,无非父子兄弟,亲缘后代。

凤祁越想越是绝望,他按着眉心,声音有些虚弱:“别再说了,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和那位到底有什么血脉共通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既我醋我自己和我骂我自己之后,我们殿下终于又开发了新思路,我给我自己当儿子【bushi

小细节修文,影响不大,不用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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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神契之事,季朝云是知道的。

当初凤霄将东西给他时便说过,凤凰金翎乃世间至宝,不可为人所知,否则必遭灾劫。因此他在荷包上施加了神契,只有他二人,以及他的血亲可以打开。

可凤祁……不是凤族太子么?

季朝云问:“可你明明是凤族太子,怎么会……”

凤祁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他迟疑片刻,朝季朝云的方向靠了靠,轻声道:“这可是个秘密,我兄长叔父从不让我告诉别人。我要是告诉了你,你能替我保密么?”

季朝云点点头:“嗯。”

“我并非我父王亲生。”凤祁道,“当年大战,我父王率凤族前往应敌,是他从战场上把我捡来。父王将我视作亲子,后来他重伤不愈离世,我兄长继任族长,按照父王的遗愿,将我封作二太子,悉心照顾。”

“从战场上……”

“是啊,也不知我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人,我被父王捡回来时还是枚凤凰蛋,什么也不记得。”凤祁笑了笑,道,“不过我倒不在意这些,我父王、兄长、叔父,以及所有族人都待我很好。凤鸣谷是个不错的安生之所,我又何必困于往昔身世?”

季朝云:“原来……凤族还有这段秘辛。”

他眼眸垂下,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

他知道凤霄没有妻儿,可并不知道他是否有兄弟姐妹。他们相识得太仓促,短短三个月的时间,相守已是不易,根本不会有时间询问这些。可那人毕竟寿数长久,身份又非比寻常,在这世间仍留有血亲后人,倒不是不可能。

其实最开始遇到凤祁时,他便考虑过此人会不会是那人留在世上的后人。

如今看来,恐怕真是如此。

那他岂不是与凤霄的后人……

太荒唐了。

“我先前打听了你的秘密,现在把我的秘密也告诉你,这才公平。”凤祁瞧着对方的神情,可季朝云始终眉眼低垂,摸不清态度。

凤祁顿了顿,温声道:“不过,我的来历并不重要,不是么?我父王已经逝去,叔父兄长亦不清楚我的来历,无论我与那位是不是血亲,都不会妨碍……”

都不会妨碍我喜欢你。

他最后那几个字压得极轻,季朝云沉于思绪,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

“……没事。”

现在说这些不合适。

凤祁闭了闭眼,按捺住某种呼之欲出的冲动,在心里默默想着。

季朝云还没有接受他,昨夜的荒唐让他们如今的关系比往日更加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全盘尽毁。

不能再刺激他了。

凤祁重新看向季朝云的侧脸,后者神情冷得透骨,看不出半分真实情绪。

从来都是这样。

他永远不会把任何情绪展现给外人,越是沉重的心事,越藏得深。

落日余晖终于一点一点暗下去,傍晚微凉的风卷过崖顶,吹起二人的衣袂纷飞。在铅灰色的天空下,季朝云面向广阔无边的山野,身形比往日更加单薄。

凤祁忽然有些后悔今天提到这件事,他揉了揉眉心,道:“朝云,天快要黑了,我们回去吧?”

季朝云恍然清醒,轻轻道:“我……我去练剑。”

凤祁眉头一皱,下意识拉住他:“你身体才刚刚恢复,现在不能……”

“没关系的。”季朝云始终没有看他,他挣动一下,却没挣得开。季朝云眼眶酸涩,把头偏向一边,“今日的功课……我还没做,我得去补回来。你让我……让我自己静静吧,求你了。”

整整一天,他始终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

他知道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自责,他应该做的是尽全力洗清冤屈,留在书院。可现在,所有完美隐藏的情绪仿佛在这一刻尽数崩盘,季朝云声音微微发颤,语气中甚至带上了祈求的意味。

凤祁一时僵在原地,手下意识松了力道。季朝云挣脱他的手,轻轻道了声“抱歉”,转头快步离开山崖。

天边飞快暗下来,晦暗不明的光线中,几乎看不清少年狼狈离去的背影。

弯月如钩,亘古不变的冷清月色洒在竹林间的空地上。空地中央,一道素白消瘦的身影随剑意舞动,久久未曾停下。

不知过去多久,那剑势陡然一顿,剑气掀倒前方一片竹林,旋即突兀地停下来。

季朝云单膝落地,深吸一口气,脱力颤抖的手终于握不住剑柄,无力地掉落在地上。他额前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呼吸急促而微微发颤,脸颊显出过度透支后的薄红。

季朝云颤抖的手探入怀中,取出那枚荷包。

他用指腹抚摸着那荷包上精巧的凤纹,仍能想起那人是如何坐在屋前,一针一线将其绘制而成。

那双握惯了神兵,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双手,做起这种细致活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