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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件事情等阿彰叔回来后我们再跟他说说。”“嗯。”陈启点点头,抽了抽自己有点过长的头发,说来也奇怪,自己这发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便没怎么变过,十几个月了才长长了大概一指多,虽然现在看起来还不怎么碍事,陈启想着是不是应该给自己修修头发了?再看了看阿泽那几乎不变的发型,难道兽人们会自动收回皮毛的能力也能控制毛发的长度?回到家后看着阿景那头比冬季时候长了很多的柔软头发,陈启忍不住还是问出口。阿景抽了抽自己过长的刘海,解开了陈启的疑惑,“雌子们到了成年后才能控制自己毛发的生长速度,因为那时候他们已经不能成长了。但我现在还在成长期,所以毛发也是会成长的,等到了明年夏季的时候将毛发收回去,我就能让它变短一点了。”“你们这个功能还挺方便的。”完全免了理发的麻烦。“嗯,不过成长的时候还是很不方便的。”最近刘海已经长到挡住眼睛了,每次学习的时候都很不方便,陈启现在已经开始教阿景学习初级数学了。陈启眼睛一亮,眨了眨眼睛,看着阿景,“阿景呀,你想不想剪头发?”“你帮我剪吗?”“当然。”陈启笑容满面地掏出了剑角刀。结果当阿景顶着一个寸头出现的时候,他真想当时的自己能拒绝陈启的这个要求。躲在房间里抱着小狼崽子求安慰了一晚上也弥补不了他受伤的小心灵。小狼崽子同情地舔了舔阿景白嫩嫩的小脸蛋,幸好它在看到陈启拿着剑角刀看着自己的时候机智地跑了。*阿彰死死抓住翼龙的尾巴,废了好大功夫才让自己悬空的身子爬到了翼龙的背上,他迅速从背包里掏出一根绳子,还不等他重新将背包背好,本来一直平稳飞行的翼龙突然一个翻转,想要将阿彰摔到地下去。现在这高度,地下的树木早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点,这时候摔下去饶是再强壮的雌子也不可能活下来,只有被摔成一滩rou饼的下场。阿彰毫不犹豫,迅速兽化了指甲,一手抓牢背包,一手直接插进了翼龙厚实的皮rou中,翼龙并没有鳞甲护身,这一爪下去便是结结实实落到皮rou中,鲜血染了阿彰一手,痛得翼龙长啸一声。阿彰落手也有分寸,力度只控制在自己不掉也不会让翼龙痛得将阿树反射性地扔下去的程度。抓牢后阿彰便不再管翼龙怎么飞了,他利落地将背包背回身后,单手将绳子系到自己的腰部位置,将另一头绳子扔给爪下的阿树。阿树双手即使痛得仿佛失去了力气也不敢松开翼龙的铁爪,看到阿彰扔下来的绳子,伸手去够,够了几次才抓住。将绳子快速系到自己的腰部,阿树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翼龙要是抓到了活着的猎物,它们是会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先将猎物活活摔死才会带回窝中的。自从飞到天上后,阿树一直担心翼龙什么时候会将自己扔下去。暂时解决了阿树的安全问题后,阿彰就要考虑怎么从天上下去了,翼龙是以家族为单位生活的生物,只要不出现分歧它们是会一直以血亲的身份生活在一起的。阿彰不敢赌这一头翼龙是不是独居,他必须在翼龙回到老巢前和阿树脱离危险。“你抓紧翼龙了。”阿彰对着阿树大喊了一声。阿树紧张地更用力抓住翼龙的铁爪,大概是一直都抓捕大型猎物的缘故,翼龙的铁爪很锋利,而且很坚硬,以兽人的指甲根本划不伤它,当然阿树也不敢这时候弄伤它,万一它松爪了,那自己的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阿树对着阿彰点点头,他痛得脸色苍白,高空中呼吸有点困难,风速又大,光是要让自己不掉下去就几乎花光了阿树的精力,也不知道阿彰能不能看到自己点头,但他也没精力出声去回答对方了。阿彰拿出刚才就掏出来的一块布匹,沿着翼龙的背部慢慢往上爬,每走一步,翼龙的背部就被锋利的指甲刺穿几个血洞,不管它怎么千奇百怪地飞都没办法将背上的兽人甩下去,只能硬生生受着。爬到了翼龙的颈部,阿彰也没打算伤它,而是拿着布匹,兜头一把蒙住翼龙的眼睛,看不见东西的翼龙满脸惊慌,吓得利爪松开,阿彰被阿树突然下降的身体力道拉得踉跄了一下,但他很快稳定了身型。阿彰脸色紧绷,一直盯着地面的情况,蒙住翼龙眼睛的布匹拉得紧紧的,不让它看到前面的一丝一毫。被松开后的阿树终于感觉手部回了一点力气,但现在他的情况可一点都不容乐观,一只手虽然还紧紧握住翼龙的铁爪,但另一只手却悬空着,只能靠握住绑在腰间的绳子稳定身型。还不等阿乐松一口气,翼龙又是一个翻转,然后一个俯冲,这速度差点让阿树抓不稳,本来想趁翼龙松开自己的时候像阿彰那样爬到翼龙的背部去,现在只能继续像一片落叶般不由自主地在半空中飘荡着。随着地面越来越近,阿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阿彰紧紧盯着自己和地面的距离,在快要撞上的时候他一把撤掉蒙着翼龙眼睛的布匹,看到近在咫尺的地面,翼龙吓了一跳,连忙扑腾着翅膀平稳住身型,打算再窜到空中的时候阿彰又怎么会让它有机会。兽化的十个指甲直接刺进了翼龙的咽喉,翼龙毫无反抗地只能无力挥了挥翅膀,随后就重重砸到了地上。阿彰在翼龙要摔下去的时候就提前跳了下去,半空中抱住阿树,随后抓住了一棵高大树枝伸出来的枝丫卸掉下落的力道,轻轻巧巧地落到了地上。“谢谢。”阿树略微抱歉地低下头。那头翼龙明显是盯着那条被巨狼神抛弃的鱼龙的,如果自己不去打那条鱼龙的主意就不会被翼龙抓走了,结果还连累到阿彰也差点遇到危险。“人没事就好。”阿彰并没有责怪他,看了看他还在流血的伤口,阿彰从背包里掏出装有水的竹筒,简单地帮他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在周围找了点自己认识的药草捣碎了敷到阿树的伤口上,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一块布匹,布匹早就做成了绷带的大小,这是阿黎特意织成这样,预防他们谁受伤了可以直接用的。帮阿树包扎好伤口后,问:“你还能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