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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可比陈启了解得多。“嗯。”小雌子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抵挡河水的冰冷,连脸上都兽化出了皮毛,十指的指甲也兽化了出来,其中有两根指甲已经断裂,还有几根还带着裂痕,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弄的,不过幸好指甲盖并没有翻起,不至于出现血rou模糊的场景。水乳果果汁放到差不多的温度后,阿黎便拿着小勺子一点点耐心地喂对方喝,即使喂上十勺子结果只喝进去半勺,从对方嘴角流出的果汁弄脏了阿黎的衣服,阿黎都不介意,只要小雌子能喝进去一点点果汁他就会觉得很开心。结果一个水乳果的果汁足足喂了一个多小时,小雌子大概只喝进去了几勺子。阿黎将小雌子平放下来,伸手掖了掖披风的四角,“先让他睡一会儿吧,睡觉有助于他的恢复。”“嗯。”陈启忧心地看了看闭着眼睛的小雌子,坐在旁边守着。差不多中午的时候阿黎又喂了一次,这次小雌子喝进去的果汁多了几口,中午赶过来探望小雌子的阿彰和阿克见状都松了口气。即使小雌子还没恢复意识,但只要能吃东西就行,阿克还从自己家里搬了十几个水乳果过来。这天阿黎足足喂了小雌子五次,五只水乳果。最后一次只要喂上三勺子对方就能喝下一勺了,就在两人以为对方会就这样慢慢恢复的时候,午夜随着一场暴风雪的来临,小雌子突然发起了高热。“怎么办?”看着小雌子烧得连脸上的黑色毛发都抵挡不住对方脸上的红色后,阿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陈启用湿棉布给对方润着越来越苍白,而且开始慢慢发抖的干裂嘴唇时,也有点慌张,现在非常后悔当初怎么没有选择学医呢,要是自己会医术,这孩子说不定就能救下来了。“陈启,试试艾热草。”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泽拿着之前存放着的艾热草递到陈启面前,陈启这才想起这东西貌似可以退热。“那你快去熬一点过来吧。”陈启催促道。“嗯。”阿泽拿着艾热草去火堆边熬煮。按照之前艾力的方法那样,用了两根艾热草熬煮了一碗左右的水,喂了小雌子大半碗又被他弄洒了半碗后,对方的额头渐渐没有之前的那样摸起来那么烫手了。临到天亮前又给他喂了大半碗艾热草煮的水,这次小雌子睡得很沉稳,到了傍晚的时候便悠悠睁开了眼睛。他的身体没有力气,然而即使再虚弱,一开始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依然带着警惕,发现周围都是兽人后这才放松了下来,嘴唇开合了几下,发现自己竟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别担心,你现在没事了。”陈启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安慰道。阿黎将一直温着的一碗稀米糊端过来,“你从昨天睡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先吃点东西休息好就有力气说话了。”阿黎将对方扶起来,让他靠到自己的身上,像之前那样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他吃。或许是因为小雌子醒转了的缘故,对方这次没再吃一口洒一口,乖乖地将一大碗米糊都吃完,看见碗里已经空了后还意犹未尽地看了看阿黎,他比阿黎所知道的还要饿得更久,他一度以为自己不是被河水冻死就是被饿死了的。看见对方还想吃,陈启担心对方会因为一下子饿过头而吃撑着,建议道:“先歇一会再吃吧。”小雌子闻言微微点点头,阿黎将他重新放下,没过多久小雌子又沉沉睡了过去。后面几天,小雌子每次醒了就吃,吃了就睡,众人只是知道对方叫阿久外,暂时还没办法知道对方到底是为什么会掉进赤水河里,又是哪个部落的人之类的消息。这段时间冰城墙也建高了不少,连冰城墙的内侧都埋了两排鹿呰,而城外的鹿呰里也新加了陈启捣鼓出来的炸/弹。这种炸/弹都摆放在距离陷阱比较近的鹿呰里,这样即使威力不足以将龙类给炸死,但只要能惊吓到对方慌乱间掉进陷进里也算是成功的了。随着防御工程的进度慢慢完成,那个叫阿久的小雌子也渐渐恢复了,只是因为在河里泡了太久,嗓子估计伤着了,说话变得有点不利索,而且声音异常嘶哑,需要认真听才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阿彰本来建议对方先养好身子再说自己的身世,但阿久在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后便坚持将自己的部落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众人。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所有的兽人部落来说都很重要,他不能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而错过了传达消息。阿久所在的部落位于一座小土坡旁边,那个小土坡比原来岩山部落的岩山都不如,防御能力也不好,但却是他们在那附近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了。那个部落距离启泽城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阿久是在河里飘了快一个星期才到的。众人听完了阿久关于部落如何覆灭的叙说后,除了对于阿久遭遇的同情外,还有对于如此大规模的鬣龙袭击暗暗心惊,如果这群鬣龙不是去了阿久的部落而是来了启泽城,以启泽城的能力能够抵挡住上万的鬣龙吗?不可能。不用想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答案。“这件事我们几个知道就好了,暂时不要跟部落里的其他人提起。”阿彰听完脸色阴沉了下来,“冰城墙的事情这几天我们连夜将它赶到之前计划中的高度吧,还有城外那些陷阱的布置,这几天都尽快弄完。”众人齐齐应声。阿彰伸手摸了摸阿久的小脑袋,脸上的毛发收回去之类,阿久那张稚气的小脸庞显露了出来,才十几岁的年纪就经历了部落覆灭,甚至整个部落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这孩子承受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阿久,你愿意留在我们部落里吗?”刚才一直在叙说自己部落里的事情的时候阿久脸上的神色还很平静,这会儿听到阿彰这句话后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而且刚开始还是光流着泪抽泣,后来就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音,甚至还重重地抽气,有种要哭晕过去的感觉。阿彰轻轻将他搂进怀里,一下下给他顺背,免得这孩子真的哭岔气了。等阿久终于哭够了之后,这才坚定地点点头,“我是你们救的,以后我就是你们部落的人。”“应该是我们部落才对。”阿克开口纠正道。阿久愣了愣,随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