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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撇开目光,像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噗——!”汪烙棘被对方的反应萌翻了。对嘛,这才是一个小处男正常的反应。装,你给我装,有本事就给我继续装。在我一个影帝面前演戏?能逃得过老子的火眼金睛就算你厉害。明明就羞得不行,还把自己装成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小鬼头。焦蕉强装镇定,经过昨晚一役,他现在看汪烙棘,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在冒粉红泡泡,连眼角眉梢都像含着情。什么鬼?!我咋自带滤镜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汪烙棘决定先发制人,他轻轻捻起小小的一处被角,遮掩住自己的半张脸,细声细语道:“焦,曾记否?昨夜……兄台与我……”男人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语还休,将说不说。奥斯卡级影帝开始飙戏,装无辜,装清纯,装弱小,像极了一个昨晚被占了便宜的黄花大姑娘。“......”焦蕉打了个颤。秉持着思想正确的观念,他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汪先生,我们昨晚……应彼此之所需,急对方之所难,就非常友爱地……我是指‘朋友’的‘友’,不是‘有无’的‘有’。就友爱地相互帮忙了一下,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一起建设社会主义大和谐。”汪烙棘:“?”两个人角色反转,一个装得娇柔羞怯,一个装得游刃有余,两大影帝互飚演技,不相上下。焦蕉眼神闪躲,“这样说,你懂吧?”汪烙棘:“.…..”懂个屁。男人心碎一地:这他妈是什么感人肺腑的互助兄弟情?咱俩的手是残废了还是怎么地?还要靠对方来帮自己撸?他装不下去了,一把甩开被角,肆无忌惮地袒露出自己被蹂*躏过的躯体,片片淤紫,全是吻痕。焦蕉:“!!”汪烙棘指着自己胸前大片的红印,明显是被粗暴揉捏后留下的印记。他问:“知道这是谁干的?”“不知道呢~”“......”汪烙棘露出一副恶霸流氓的痞样儿,“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儿?”装傻的焦蕉立马挪开目光,顿时就怂了,“就那、那样呗……”“哪样?”“.…..”焦蕉不出声儿了。他哪知道怎样啊?!俩男的互相给对方做那种事,换谁谁能消化得了啊!这是要给个交代吗?也不只是他受帮助了啊,对方也受帮助了啊!汪烙棘不乐意了,“那样是怎样?你把话说清楚了。”这老男人在情场上一惯打直球,他身边的花花草草还少吗?搞了也好,没搞也罢,通通有一说一。可他的“办事”风格偏偏在焦蕉这里行不通了,对方不开窍,弄得他也患得患失的,啥都不敢敞开来说。对方现在这态度,是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儿。见焦蕉不出声儿,汪烙棘把话摊开了,“昨晚的事,我记得,你也记得吧?”哑了半会儿,焦蕉才认了,“......嗯。”“就没什么想说的?”汪烙棘的手指逐只逐只地敲着,像波浪一样起伏,“刚才那堆屁话不算。”焦蕉破罐子破摔了,“这、这有什么的,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很正常。”“正常?亏你说得出口,翻脸不认人了是吗?”“......”汪烙棘勾了一下男孩的下巴,“你昨晚死缠着我不许我走,还亲我,还摸我,还勾引我,还把我往床上带。你那破床还塌了,老子摔得内伤,怎么算?”老流氓恶人先告状,欺负小屁孩没脾气。焦蕉的语气慌了,“咱俩都是直男,撸一把还得把对方给娶了吗?!”“欸,no,”汪烙棘摇晃着手指,严肃纠正道:“你直你的事,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直男。焦哥,可别随意更改别人的性取向啊。”“.…..不是直的,那、那就是……”焦蕉反应了一会儿,惊道:“弯的?!卧槽,你……喜欢男的?!”“半直不弯吧,”汪烙棘坦白表示,“女人男人都可以,在我的世界里,喜欢不分性别,但得分感觉。”男孩瞳孔地震。“怎么?接受不了?”汪烙棘以手撑地坐起来,“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bisexuality(双性恋)来说,跟一个男的互撸意味着什么?我俩昨晚这样那样的,你认为这对于我来说,就只是意味着和你加深友谊吗?”焦蕉脑子彻底凌乱了,处理不来这荒诞的一切,“昨晚是意外,我、我喝大了,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嫩颜巨乳……的……”汪烙棘用舌尖顶了顶脸颊,颇为酸涩地轻笑一声,“你的宝宝?”心有点酸,又有点苦。焦蕉难堪地点了点头。但他没有告诉对方,他确实梦见过有着34D大胸和A4小蛮腰的泷泽萝拉,却也在某个似乎是清醒着的瞬间,感受到眼前的人是那个有棱有角、身材英挺的......汪先生。昨晚的醉酒是真的,但情动也是真的,只是他不知道,当时的那份情动到底是给了谁。究竟是一个虚拟的网恋对象,还是一个现实的汪大明星。两人陷入了一阵复杂的沉默。半晌,汪烙棘站起来,若无其事地穿上衣服,“算了,如果昨晚的事令你很不舒服的话,就忘了吧。”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像是仅以平淡的语气来陈述一个建议,但在焦蕉听来,却有点心塞。“我……”焦蕉想说,其实我没有感到不舒服。“或是,”汪烙棘朝房间门口走去,“把昨晚那个‘帮助’你的人当成是你的宝宝也行,反正你也不记得。”说完,男人走出了房间,并“嘭”地一声带上了门。焦蕉就这样光着身子,坐在一片凌乱的“废墟”之中,怅然若失地看着那道关上的门,一个人发了好久的呆。作者有话说:哎呀呀,前一章的“哥儿们”hhh,懒得改了...作为一个南方人,我的儿化音实在太烂了,嘤~(捂脸第46章吃早餐的时候,小叶心不在焉的,眼总是往焦蕉和汪烙棘身上瞥,像一个侦查情况的雷达。这孩子,心事重重。昨晚,住在一楼的他半夜醒来,尿急想上厕所,忽然听见楼上有杂音作响,顿时被吓得抖两抖。都快凌晨三点了,怎么还有这种“乒乒乓乓”的声音?小叶顿时绷起神经,高度的安全意识让他以为……屋里进贼了。踮起脚步,他轻手轻脚地上楼去,顺带捞过楼梯口的扫帚,万一真搏斗起来,还能有把趁手的“武器”。二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