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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啊,”汪烙棘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小叶一愣。他伸手摸摸汪烙棘的额头,“汪哥你没发烧吧?以前圈里那么多小妖精你都没考虑过。现在……你跟焦蕉才认识多少天啊?就说要跟人好好发展?你不会是得斯德哥尔摩症了吧?咋恋上你的甲方爸爸了?”汪烙棘一掌盖得小叶脑袋上的伤势加重不少。这么一说,汪烙棘想了想,焦蕉对于他来说,原来真是有别于其他人的。不单只想要上床,不只是为了满足低级的生理需要,他对于那个男孩,更多的是情感上的爱恋。这样还不够,他还萌生出了要在这段关系中付出的念头,希望以此换来对方的回应,得到相互来往的感情。而非单方面的求而不得,思而不及。“即便是我想跟人好好发展,他都未必愿意呢,”汪烙棘想起焦蕉的态度。他想起焦蕉网恋分手时的伤心欲绝,顿觉无比纠结:那个“宝宝”,那个被焦蕉捧在心窝里的“宝宝”,是我,又不是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薛定谔的宝宝”?要是能把对“宝宝”的心分一点给我,老子都不至于这么卑微,连主动说一句“我对你有心”都不敢。汪烙棘有点恨,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怨得了谁?焦蕉喜欢的是那个温柔似水的“宝宝”,而不是这个醉后跟他撸了一把的汪烙棘。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妒忌极了,又恨又怨。一气之下,男人打开手机,在那个游戏的聊天框里,给焦蕉发出一条信息——【上火你就喝喝我】:“哥哥,既然我们分手了,你重新找个人,展开一段新开始吧!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他本来想打“真命天子就在你身边“,想了想,还是把这话给删了,换成了“说不定你的真爱就在你身边”。消息发出去的一瞬,汪烙棘的心跳飙到了峰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即便只是在网上跟焦蕉聊个天,都会心潮澎湃。焦蕉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在市场里检查卫生状况,一看见对方ID,心马上提了起来。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收到“宝宝”的消息了,对方忽然发这么一条消息过来,他有点不知所措。几乎是急切地,他马上在聊天框里输入一大段文字,都是他在这几天里想到的,能用来劝对方回心转意的话。但在按下“发送”的前一刻,他犹豫了。要挽回吗?挽回这个人?挽回这段感情?但似乎……没有那么大的渴望了。大悲过后,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执着,没有那种痛失挚爱从此沉沦的感觉,反倒是被与汪烙棘斯闹一番后留下的尴尬所困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汪先生不着一缕的身体,以及上面斑驳的吻痕,无时无刻都在考虑要不要对人负责,哪还分得出心来考虑什么分手不分手的。又或许,他对汪烙棘的在乎,已经超过了对“宝宝”的执念。迟疑片刻,焦蕉把那一大段文字都删掉,而是换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作者有话说:第47章焦蕉问:“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比起挽留,他更多的是疑惑。那个一直温柔守候的“宝宝”,一直与他相谈甚欢的女友,为什么会忽然间提出分手?汪烙棘心里一咯噔。糟糕,他没想到对方会忽然问这个,难道不是该说些“谢谢”、“爱过”、“好聚好散”什么的吗?一时找不到借口,福至心灵,他想起拍过的一部虐恋电影,既然艺术源于生活,那么......汪烙棘套用电影里的虐心剧情,输入:“我得了绝症。”在按下“发送”的一刻,他后悔了:草,这是什么古早烂借口。病房里鸦雀无声,小叶看着他老板抓耳挠腮,拼命捶自己的脑壳,又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猝然安静下来,像看破红尘进入六根清净的模式。小叶好言相劝:“汪哥,你别自残啊。”绝、绝症?!焦蕉这傻孩子相信了,并脑补起了天雷滚滚的韩剧剧情:患了绝症的女主为了不拖累男主,于是忍痛提出分手。他默然。宝宝……你是因为患病才想要离开我的吗?焦蕉非常急切地回道:“绝症?!什么绝症?”汪烙棘又慌了。他一时想不起有什么绝症,想起电影里的男主是患了渐冻症,但总不能用这个啊,渐冻症的人怎么打字?汪烙棘焦急地推推旁边的小叶,“诶,有什么不治之症?快快快!”因为思虑过深,他说话的声音又低又轻,小叶磕了脑子,脑袋上缠满纱布,连耳朵都被缠住了,自然不大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他以为对方问的是“不日之症”。小叶心觉奇怪,但还是认真地答道:“阳痿。”“嗯,”汪烙棘心急,不过脑地就直接敲字按发送:“阳痿。”对方过了五分钟都没回消息。反应过来的汪烙棘将小叶暴揍了一顿,幸亏有巡房的护士及时阻止,这才没闹出人命。他慌忙又输入文字,点发送:“打错了,我是说……重感冒,读写障碍,脱发,足沟炎,加囊肿,长在脚趾头上的那种,反正就是要死了的绝症”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游移,却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鬼,大明星慌起来没了分寸,一股脑地把想到的病症全输上去了。果然,深陷爱情的男人总是难以控制大脑,没想到他这匹情场上驰骋多年的烈马,也会有翻沟里的一天。放下手机,汪烙棘叹气,他已经对焦蕉在意到这地步了吗?轻易就乱了阵脚。焦蕉回复:“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敷衍我。”隔着屏幕也能到收到男孩的心碎。如果说,之前还有几分相信“绝症”这说辞,现在……再信就真的是傻子了吧?汪烙棘:“我没有敷衍你。”焦蕉很尊重他:“没关系,关于分手的原因,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汪烙棘:“对不起。”一句对不起,不仅是为此道歉,还有以往的所有所有,都要说对不起。焦蕉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想要彻底断干净:“我们已经分手了,那就互删吧,以后各不相扰,祝你幸福。”汪烙棘:“嗯,祝你幸福。”男人盯着花白的手机屏幕愣了半天神。这样也好,把这些都处理干净了,才能重新开始。他也不知道这样处理算不算干净,但是怎样才算干净呢?将一切都坦白吗?他似乎做不到。一想到焦蕉曾在这段关系中投放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