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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会回来,可万小刀一定还会回来……万小刀不可能走远的……”越凌风说罢便丢开了千墨,他来的时候很安静,去的时候也很安静。没有风声,也没有脚步声。“封翎月呀……封翎月……”越凌风站在门口对着白茫茫的天空叹了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紧缩的眉头微微的松了松,可随及又皱的更紧了,面上愁容也更多了“现在这么忙,你却还要给我添乱,真是不让人省心,你不是说你会帮我吗?为何却又让我徒添烦恼……”轻轻的叹息,空洞哀伤的眼神。白的跟宣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你若要死,又何必费如此周折,我若要留你,又岂会让你真的就此离开……明明说好的在一起,明明说好的不分开……为何就反悔了呢。还是只是为了放我放松警惕,你才……才会装的那么让我安心?”心里,那些话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他寻不到答案。他越来越弄不清封翎月这个人了……“我会让你自己回来的!”越凌风轻轻地对着天空吐出一句。风雪,就在这句话飘向天空的时候停了下来。雾霭,却没有因为什么而变得淡薄。仍旧那么浓……那么深……那么沉……作者有话要说:☆、内外之乱(五)天空,随着忙碌的动作、急窜的脚步声而暗了下来。眼前,还是白茫茫的一片,越凌风负手站立在廊子里,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一片迷茫,他的呼吸很安静,神态也很安静。这两日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多了。遇刺,内乱,大火。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曾经那个住在小楼中的人。他怀疑过自己对他的感情,只因自己曾经太信任自己对他的感情了。梁意的死让他有些为难。无论他如何怀疑,他始终没有想过要放那个人走,或者是让他死。越凌风比任何人都要确信,那个人还活着,而且一定还活的好好地。他更相信,那个人一定还会偷偷的打探关于自己的消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自信来源何处。今晚,天空已经不再飞雪。或许是因为那个人走了,这些雪也跟着走了。越凌风扬起手,长长的,沉重的袖子下垂着,寒风吹过,凌空的大袖子也只是轻轻的颤了颤,不像那悬挂在廊子两侧的帘子那样,轻轻地飘着,不停的荡着。扬起手,接住的,是从手面和指尖掠过的寒风,落在掌心的,是顺着檐角落下来的雪水。原来!雪不在下了,积雪就开始融化了。——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了些。吹过廊子的风也不在是会呼呼的响的那种了,宁静的,可它却比那种一直不停的响的风还要让人生寒,越凌风也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空气似已凝固。忽然,似清风般的剑风掠过耳际。越凌风皱了皱眉头,停在半空中的手忽的一转,已停在太阳xue处,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着冰冷的剑刃。“近日的这些人,怎么老喜欢偷袭。难道江湖中所谓的豪杰都是些只会从背后杀人的人?”越凌风冷嘲一声。指尖用力,折断了剑刃,又轻轻的将手中那截断刃掷出,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那偷袭他的人已经被断刃贯穿了咽喉,死在了雪地上。“翎月……”越凌风伸手扶着自己手中的剑,“若真的能死在你的禅心云水之下,我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越凌风也只是轻轻地,长长的吐了口气,nongnong的雾气在他面前散尽。他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却发现在长廊的另一头,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了。越凌风扬了扬下巴和眼角,“你是谁?”那等他的人道,“杀你的人。”“你在那里等我,难道你不从我背后下手吗?”越凌风问道。“杀你,本该从背后下手,可我知道,从背后下手也未必杀的了你,倒不如正面交锋。”“反正都是死,又有何区别。”越凌风的语气有些疲倦了,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要自己动动指尖,就可以取了他性命。“近日混入驭鬼楼的人倒是挺多的。你又是怎么混进来的?”“杀了一个人,换了他的衣服混进来的。”那个人回答的很诚实。斯文、充满书生气的眉宇间萦着杀气。“如果在前几个月,你们要来杀我,那一定是个很好的时间,只可惜你们错过了。”越凌风惋惜的道。“前几个月,我们一直在,只是不敢动手。”“哦?现在怎么又敢动手了?”越凌风问。那人回道,“万小刀要杀你,忽起的辰风门也刻意为难你,朝廷也已经动手了,你觉得你能撑多久?”“既然这样,你们为何还要来送死,直接等着我死不就得了。”越凌风似不明白那些人的想法,明知道是来送死的,也明知道有人比他们更想让他死,可这些人还是要争着抢着来送死,而且一个一个的,络绎不绝。“我们的死可以缠的你筋疲力尽。”那个人回答的很诚实。“只有等你疲惫不堪的时候,他们才有机会下手。”越凌风眼里露出天真的神情,“看在你还算坦诚的份上,我让你先刺一剑。”对话就在这里终结了。那站在长廊的另一头的人点头应了,他虽然比不上越凌风,可能够混入驭鬼楼,并且无声无息的来到越凌风的身边,还不让越凌风发现,自然可见他的功夫还不错,轻功自然也是上等。越凌风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的那一剑刺出来。任由挂在廊子两侧的白色纱幔飘荡着,那个人就是不肯出手。越凌风却也耐心的等着。“你能否在答应我一件事。”那人拔出了剑,问道。越凌风冷静的看着他,让他说下去。“我死后,将我火化洒入风中。”“这不符合我的做事规则。”越凌风冰冷的回答。这一剑是从正面刺来的。越凌风也遵守承诺,站在原地未动,只是这一剑并未刺到越凌风的身上,那握着剑的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在那人的身后,一个文静的白衣公子手里握着一柄沾血的折扇。轻轻地摇晃着。“为什么要这么做?”越凌风道。南宫九将手中沾了血的折扇丢入了帘子外的雪地里。随即便有人来将那两个死人和沾血的扇子都收走了。“属下还不想主上死。”南宫九道。“你觉得本座会死在他的手里。”越凌风不信。南宫九道,“主上可知此人是谁?”“本座只知道他的剑比不上封翎月的剑。”不在飘雪的风月阁却天天飘着血,这个被白雪渲染成琼玉般的风月阁里总有着鲜血飞溅。每天都有着人在不停的死去。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