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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浅道,“人已经不在我这里了。”“不在?”“嗯,万小刀总是比你快一步呢,你刚到,他就将人给掳走了。”冯浅有些惋惜的道,是在说,你来迟了一步。顿了会儿,冯浅接着道,“万小刀比你更焦急呢,千墨应该也没事吧。也或者说,是有事了。”“或许吧。”越凌风叹了一声。“今夜留下来吧。就算不做我的妹夫,也没关系。”冯浅又拨了拨琴弦,低下了本来看着越凌风的眼,“听说风铃阁主也来了。原以为他真的死了,想不到还活着。”越凌风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冯浅是只狡猾的狐狸,坐在他对面,越凌风也觉得紧张,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冯浅到底会做什么。一个城府深如冯浅的人,怎能叫人不紧张。“他的琴弹得一直不错,大会的时候让他弹琴助兴可好?”冯浅问道。这本是一句没有人会回答的话,可偏偏这个时候却有了回答的声音,这个声音不仅仅让冯浅觉得意外,也让越凌风觉得惊讶。“掌门邀请,封某之幸。”封翎月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楼台之上。刚才来的时候,冯浅刻意派人拖住了封翎月,在辰风门里,他绝不会让封翎月和越凌风有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可能发生。何况,他自己也不愿意见到封翎月。“如此甚好!”冯浅气道。夜晚,亮如白昼,灯火闪耀,月华皎洁。这本该在白天举行的招亲会竟然拖到了晚上。这已经不让人觉得奇怪了,毕竟有人会在十五佳节这天举办什么招亲大会就已足够让人觉得奇怪,而且还逼得人不得不参加。越凌风道,“你怎么会答应?”“如果不答应,又怎么能看这场精彩的演出。”封翎月淡淡的道。“我本以为你知道千墨被万小刀带走后一刻也不愿意在停留在这里。”越凌风道。封翎月不再说话,给万小刀倒了杯酒,“喝了它。”越凌风想也没想的就喝了下去。因为那是封翎月给他倒的,就算是鹤顶红,他也一样会喝下去。“很快就要轮到你了。”封翎月看着台上的人道,“你可看清了她是谁?”“舞娘。”越凌风觉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冯浅的meimei会是舞娘,他要杀的女人。但这件事出现在辰风门,他也就不觉得意外了。因为辰风门的出现就已是最大的意外。半年不到,就有了今日的成就。“我不会上台的。”越凌风道。“你会的。”封翎月肯定的道,“因为我会。”“你?”越凌风生气的看着他,但更多的还是疑惑。“是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越凌风一把扯住封翎月的衣襟,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做什么。“什么也不做,如果你不娶她,我就娶她。”封翎月轻描淡写道,眼眸明亮,目光柔和。越凌风皱着眉头,“为什么?”“我就是想你娶她。”封翎月说的肯定。“你呢?”越凌风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娶别人?”“我只喜欢你娶她。”封翎月道。“她是皇帝的干女儿,是辰风门掌门人的meimei,她是当今世上每一个男人都想要娶的女人。”“可我不想。”越凌风道,他越来越弄不清楚封翎月的想法了。“可我想。我就想凌风娶她。”封翎月很难得的叫出了越凌风的名,同时封翎月还主动的吻上了越凌风的唇,轻轻一点,宛如落花点唇。这般的温柔让越凌风开始害怕了起来。越凌风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他的目光落在台上人的身上,此刻与舞娘交手的年轻男子很是俊俏,功夫也不错。越凌风道,“真希望他能胜了舞娘。”封翎月淡淡的道,“他会的。”这个答案让越凌风觉得意外,然而,事实却更让人觉得意外。那个男子果然赢了。输了的舞娘差点儿哭了出来。很显然,这个男子并不是她想要嫁的夫婿。看到这样的结局,越凌风放宽了心来,可接下来的事却让他再也无法坐立。只因封翎月已经走了擂台。封翎月向众人抱拳施礼,清冷的目光从冯浅的脸上掠过,又从舞娘的脸上掠过,最后落在了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在下封翎月,请赐教!”一语出口,顿时台下一片唏嘘。安静的片刻,更是有人惊叹起来,有人惊叹封翎月的容颜,有人惊叹封翎月的功夫,让更多人好奇的是封翎月为何会出现,并且在好事将成的时候出现,那个年轻的男人也面露恐慌,他很清楚自己更本就不可能是封翎月的对手,何况封翎月出手,必有人死。时至今日也只出现过一次意外,那一次封翎月所面对的对手是越凌风,所以他败了。那个男子很清楚自己不是越凌风,不可能会赢。男子的目光搜索到了坐在阁楼上的越凌风,他很希望越凌风可以制止封翎月。可越凌风根本没有动。男子道,“阁下不过是楼主屋内的男宠,有何资格站在这个台上。”封翎月听罢也不气,语气仍旧清和,“可若是在下赢了就不在只是一个男宠。”这样的回答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会想到,净洁若莲,冷傲似梅的男子竟然会如此堂而皇之的承认自己只是一个男人的男宠!就连一直端坐的冯浅都怔住了,他根本就弄不清封翎月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他还真的想要娶舞娘?叹息之间,冯浅身边的一位侍从上前靠在冯浅耳边说了两句,冯浅面色大变,急忙向那侍从说了两句,然后那侍从便冲冲忙的离开了,很快又疾步跑了回来,这次,那侍从手里多了一副画卷,冯浅打开画卷,又‘刷’的一下将画卷合上。气的竖起了眉毛。但却掩盖不住他眼里的幸喜之色。面对封翎月的坚持,男子只好应战。“风铃阁主请!”这次他懂得了说一个‘请’字的重要性。也将‘阁下’二字个换成了旧时对封翎月的称呼。封翎月轻轻地点头,舞娘往后退了两步,让开了地方。男子道,“风铃阁主用甚兵器?”“喜庆之日,不适见血,封某不需兵器。”封翎月道。可男人却放不下自己手里的剑。他本是害怕封翎月的剑。可封翎月却说不用兵器,还说不愿见血。如此就算自己输了也留了一条命,既然能活,败又算什么。何况,面对没有兵器的封翎月自己也未必会输,这样想着,男人便有了自信起来。抢先出手攻了几招。封翎月也只是闪躲开。接连让了男人三十余招。众人也都只看清了那男人出手,每一招都是要命的招式,却没有任何人看去封翎月闪躲的身法动作。宁静间,那男人手中的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