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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为挑着东西带着孩子,走的比寻常人要慢的多啊!林怀义听到岳父和媳妇的接连应证,脸色纷纷中变的煞白,嘴唇都有些哆嗦了,他有些惊慌的往外看了看,下了很大决心的说道:“我、我明天去辞工,我守着孩子,哪里都不去了。”林福儿听到自家爹的话,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她今天在食铺里,还担心家人不相信,她完全是杞人忧天吗?外公外婆包括自家娘在内相信她,是因为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自家爹,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些,却依然在听了他们的话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甚至不惜辞工,也要守着她。“爹,不用的,这件事我们知道就好,从明天开始,我和禄儿就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了。”去食铺抛头露面挣钱的事,看来不能继续了。谁家五岁女娃就能挣钱了?就凭这一点,她也会成为很多人眼里的香饽饽啊!想到这些,林福儿有些懊恼,还是高调了。林怀义一听这话,连连点头说道:“好,福儿哪里也不去,就待在、外婆家,做工的事,爹明天去跟你陈伯伯说,你陈伯伯是个好人。”会体谅的。说道这里,林怀义无地自容的垂了垂脑袋,他今儿刚接了陈世怀给的新鲜牛rou,回来就要决定让女儿辞工,怎么感觉像是背叛了陈世怀对他们一家的照拂一样,虚的慌。苏桃花看看女儿,又看看自家男人,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终是啥话也没说。“对对,福儿不去了,就待在家里。”苏仁德接过话茬,极力附和。许氏也点头说道:“孩子爹,你明儿去买条狼狗回来养着,要是那些人刚乱来,咱放狗咬死他们。”正文第092章:这事儿我管了林福儿看着一家人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对,外婆说的没错,养条狗,外婆家住的地方在城守村外,相对比较偏,以前外婆家日子艰难,也没遭啥惦记,以后不一样,等陶瓷娃娃的生意越来越大,肯定会吸引一些见财起意的歹恶之人,养条狗看家护院,再好不过。反正挣了钱,还会挣更多的钱,以后也不差这点养狗的花费。林福儿想想外婆家的院子,心里思量着,外婆家的窑洞虽然冬暖夏凉,但是透气性不好,光线也不足,尤其到了连雨天,雨水冲刷土层,窑洞口下土、塌方等等,住在里头的人很不安全,总之,窑洞并不是宜居的好住所。要不然,也不可能只有外公一家还住在窑洞里。林福儿想着,等以后挣多了钱,给自家起房子的时候,连外婆家的房子一起起了,到时候和外婆家住隔壁,相互也有个照应。次日,林怀义赶早上工,路上特别注意了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他心下放松了一点点,随即又紧紧揪起,一路上紧赶慢赶、半跑着赶到食铺。陈世怀起的早,看到林怀义慌里慌张,正要问,林怀义却神神秘秘的将他请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更他说了林福儿辞工的事。陈世怀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紧着问:“出了什么事?福儿怎么了?”林怀义摇摇头,说出揣了一宿又一路的话,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听到陈世怀焦急的问福儿,林怀义满脸歉疚的说道:“那个……福儿她很好,只是、她还太小,家里不想让她、出来做工了。”一句话越说脑袋垂的越低,越说声音越小。林怀义的样子,惹的陈世怀越发焦急了,他气的一跺脚抓起林怀义的手腕就往外拽,边走边说:“走,带我去看看福儿。”说句话都大喘气,福儿那么聪明机灵的丫头,怎么有这么个爹?“哎、哎,福儿没事、真没事。”林怀义说这话时,其实心里也没底,他希望福儿没事,可是福儿和岳父岳母,包括自家媳妇,昨天晚上说的清楚,有人盯上福儿了。福儿才五岁,就是挑媳妇也不会挑这么小的吧!那盯上福儿的人,只可能是人贩子,福儿说的不错,她最近表现的太高调了,惹了有些人的眼,那些人肯定是看到了她的价值,才盯上她的。被人贩子盯上,对于像林怀义这样的普通庄户人家来说,就是噩梦。这么大的事,悬在心头,林怀义却只能说没事,他心里着实堵的厉害。“没事?没事干嘛要辞工?还有,你今天慌慌张张的是怎么回事?”陈世怀皱着眉头,神色间有些不悦。林怀义压根没注意到陈世怀神色间的变化,只当是陈世怀太担心自家女儿了才会如此。想到陈世怀对自家的好,林怀义一咬牙,压低了声音说道:“福儿说,她最近太高调了,很容易招惹坏人。”陈世怀一听这话,脑袋里立马浮现出昨天在食铺大堂里的一幕,想想福儿小小年纪左右逢源的样子,陈世怀有些诧异,福儿不是玩儿不起的人啊!“是不是你们大人,不让福儿抛头露面?”这个解释才合理,几天前,林怀义家走投无路,需要挣钱,几天之后的现在,林怀义成了食铺的伙计,林福儿家还在月集上靠卖陶瓷娃娃赚了一笔。可以说几天前福儿挣的钱,对于林怀义一家来说,是大钱,可是这点儿大钱和陶瓷娃娃的买**起来,有点小巫见大巫。林福儿在陶瓷娃娃的摊铺上一吆喝,陶瓷如流水一般往外卖,销量上去了挣的钱也就多了。而给食铺做工,福儿同样吆喝,吆喝整整一个月,也没福儿在陶瓷摊铺上吆喝一个时辰挣得多。如此鲜明的对比,换谁,也会舍弃食铺的工作了。想到这些,陈世怀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并非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是生意人,以利益为出发点,考虑事情很容易就会想到买卖上去。“不是的,不是的。”林怀义连连摆手,见陈世怀脸色不大好,心中叹了口气,声音压的更低了,他说:“昨晚上我回去,福儿和我岳父岳母,包括我媳妇在内,他们都说,这几天有人盯上福儿了。他们昨天下午来食铺的路上,有人跟了一路……”说起这个,林怀义感觉自己的心肝都在发抖,后怕死了,要是昨天下晌那些人就动手,福儿现在在啥地方还不一定了。“什么?”陈世怀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