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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用你!”她一个人去到自己的厢房,对着镜子默默的上药。那一千两银票就静静的躺在知秋的案前,知秋默默地收好,心中却对刑玉一直站在身后的无动于衷而生气。等知秋出了门,却见刑玉还抱着他的剑规规矩矩的立在门前。知秋脸上一热,凶巴巴道:“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去报官,就站在我身后当个见证人,反正挨两巴掌,还能得一千两银子!”天下哪有他这样的木头,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人吃亏,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丫鬟,侯爷还不袖手旁观呢。哼,哪日若是谁嫁给了刑玉这样的木头疙瘩,岂不要委屈死。知秋愤愤的瞪着刑玉,等着他答话。哪知刑玉抱着剑点了点头:“嗯。”就转身走了。只留知秋一人站在门槛上,快将手中的帕子拧断了。知秋简直不敢相信,天下竟会有这样的人。她委屈瘪了瘪嘴,气愤的转身,一屁股坐到镜子前,呢喃的对着镜子里梨花带泪的人轻声道:“丫鬟命就是丫鬟命。”说着那眼泪就扑簌扑簌落了下来。正待抹泪,外面正房里忽然出现了一声打翻了木盆的声音。她慌忙跑了出去,就见小姐的卧房内领款不堪。被子上衣服上到处都是血,夫人也衣衫不整,面色胀红的看着闯进来的知秋。“奴...奴婢告退!”☆、第213章,一头呆鹅知秋低着头羞赧的往外小跑,跑到门外的墙根下站住了。知秋今年十六岁,正比陆钏大三岁,比侯爷大一岁,这该懂得也都懂了。刚才那声音也惊动了刑玉,便神色紧张的走了过来,问道:“知秋姐,怎么了?”知秋抚着胸口,没好气的道:“没事!”“哦。”刑玉了然的点点头,既然知秋说没事,那定是没事。只是...知秋姐的脸色红红的,不是巴掌印红,而是脸色整个儿的红了。刑玉疑惑的看了一眼知秋,知秋却冷哼:“还有,你以后不许叫我知秋姐。”“那叫什么,秋姐?”知秋恨恨的跺脚,闪身离去凶巴巴的撞开刑玉的半边肩膀:“不跟你说了,你走开!”刑玉被吼得怔愣,立在原地看她离开的身影,心中却觉得,自己并没有凭白招惹她,这些个女儿家就是麻烦。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往后少说话就是了。屋子内,陆钏愤恨的卷进了被褥中,瞪着苏钧又羞又恼:“都说了没事,你看看丢死人了。不是说要你去拿棉花吗,用这个擦也不管用啊。”苏钧神色越发的慌乱,身上早已没有了面对王紫陌时的冷峻气息,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满的血水,焦灼的道:“...你淌了这么多血,光擦怎么行呢?你别胡闹,咱们去瞧大夫。”就她这身子,他还晓不得么,不一会功夫血就流光了。“这是葵水啊,真的没事。你去给我找棉花,要不就唤知秋进来。”陆钏烦躁的扯了扯自己身下的棉被,她就穿着白色中衣,中衣后血迹斑斑,就这还是好不容易从苏钧手下抢来的。之前未着寸缕,锦被上早已弄得到处都是。“葵水我没听过,你到底是什么病?你要是自己不晓得,咱就去看大夫,再说...棉花能顶什么用,还是吃药瞧大夫当紧!你别闹,现在乖乖听我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勉强你。”苏钧满头大汗,还不忘徐徐诱之。陆钏早已哭笑不得:“真的不用看大夫。”苏钧焦急而又固执的说道:“不看大夫也行,那咱先止血!”“所以我要棉花!”“哦!”他面色苍白,后背冒着凉汗,“你等着我!”说罢,急忙抬脚往外走。陆钏继续在他身后喊道:“让知秋进来!”苏钧脚底生风,完全将陆钏的话抛在脑后,他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最终又回到屋里。“...”陆钏茫然的看着他,又怎么了?苏钧指了指被子,然后拖出一只被角来,刺啦一声撕开,伸手把里面雪白的棉花掏出来递到陆钏面前。陆钏无言的看着破了一个大洞的锦被。苏钧又收回手,慎重道:“你现在受伤了,还是我来给你止血。”陆钏慌忙去抢:“我自己来。”苏钧藏到身后,哄她道:“你别怕,平日里看你给病患止血,我也会了一些的。咱们先止血,再去拿药。你先躺下,我看看伤口。”说罢,苏钧将干净的棉花放在身侧。哪里有伤口...陆钏裹着被子,无奈的被他从床这头赶到了床那头,颇有种娘说的那句‘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苏钧急了,干脆一下子扑上去将陆钏逮个正着,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将陆钏身上的被褥扒了个干干净净......陆钏心里哀嚎一声,被他拘束在榻上,闭着眼羞愤欲死,只将下半身紧紧的夹着。苏钧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一口气将她雪白身躯翻找了个遍,终于找到血迹竟然来源于那线条流畅优美的玉团中!脑中顿觉白光一闪,头顶惊雷轰隆隆呼啸而过,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怎...怎么...”苏钧舌头打了结般,目瞪着那沾了血迹的雪臀说不出话来。陆钏抱住被子,脸像煮熟的虾子般将头深深的埋进去。苏钧不再禁锢她,她便一缩一缩的整个身子蠕动到被子里,然后一动不动,欲哭无泪的窝在被窝里,这头呆鹅,她往后也不想理他了。连葵水都不知道,那他瞎急活什么?最后,陆钏整理好中衣,赤着脚下榻,从一摞子书间挑出一本母亲留下来的小手册,看也不看的丢到他怀里:“好好看看,叫知秋进来!”苏钧这次不说话了,沉默的拿着手册快速将知秋叫进了房中。宫中,苏鑫杠批完了折子,转头问曹公公:“近日来长安城可有什么趣事说来朕听听。”曹公公咧着嘴笑了笑:“近日来几位郡王都如期赶到了长安城,若说最有意思的便是淮南王了,听说他在游太湖期间,遇到一女子轻生,救起此女后两人一见钟情,为此他出重金买了穆老先生手中价值连城的古琴。”“坊间都说淮南王风流成性,却不想偶见的一人,竟让他改了秉性。”苏鑫眼神微微眯起:“他花了多少黄金?”“这个倒不知,听说他跟穆老先生是就旧相识。”苏鑫沉吟了片刻,又问“梁王呢?”“梁王自从来了长安城,没事就逗逗鸟,他有个儿子苏清今年二十三岁,听说也是个风场老手。沛王爷这边倒是挺安静,只不过坊间传闻,这几个郡王间,最不济的就是沛王了,听说王妃没怎么见过大场面,这两日快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