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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话筒,走向了舞台,她居然唱了一首,犹然记得歌词是这样的:你曾说过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在我想问问你是否只是童言无忌天真岁月不忍欺青春荒唐我不负你……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评论的已全部送出红包,明天继续。格格预收文:兰汀:当我抬起头看见你的眼睛时,周围的人事物都变成了过客。姚正阳:如果我用十年的时间都不能忘记你,是不是说明我就要拥有你。你是我的毒。药,也是唯一的解药,亲一下百病全消。“兰汀,我可以吻你吗?”还是老规矩,先收藏,不会弃更。第30章第30章因为是今天的最后一场访谈,节目完了,节目组请客吃饭。顾少彦有些不自在了,他实在不知道凌初要干什么?而且整顿饭吃下来,她一直在笑着看他,弄得他心乱如麻,喝了不少酒。节目组心照不宣,这么明显的告白,估计明天又要上热搜了。吃完饭,照样是凌初开车,两人一起回家。只是顾少彦目光一直看向窗外,凌初也格外的安静。直到地下车库,凌初才忍不住问他,“怎么不讲话?”昏暗的灯光下,她咬着唇,脸上有些微红,轻轻睨着他,十分娇俏可爱。但刚才那样霸气的说辞,他实在不能再用可爱这两个字来形容她了,那分明就是女王的气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些什么?”他微微恼怒,不知道要如何应付明天的报导。凌初有些气了,这男人真是……“顾少彦,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一句话,要不要交往?”空气静置,她看着顾少彦见鬼的表情,又不禁好笑,搡了他一下,追问,“到底要不要吗?”他脸也红了起来,却轻轻责了句,“别闹了。”他有什么资格跟她谈恋爱,她还年轻,过些年,就会发现,比他好,比他优秀的男人。到那时,她会后悔,与其以后痛苦,何必现在开始。“我哪里闹了?”她义正言辞的看着他道,“顾少彦,我喜欢你,你是一个好人。”“好人?”他有些醉了,既然醉了,不如趁着现在让她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凭什么说我是好人,就凭你看见的?凌初,你太单纯了,那些不过我做给你看的,你知道我对你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吗?”他冷冷的笑睨着她,有种兽性的热血在翻腾,他呼吸狂热而深重,吞吐间,排山倒海,“你知道在男人的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知道我对你怀着怎样肮脏龌龊的心思吗?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看着你的窗子,想象你**裸的样子,我想要吻你,想要抱着你在床上,想要狠狠的把你压在身下,你美丽的外表,就像个孔雀一样,只能为我绽放……”他逼近她,捏着她的下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凌初,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需要代价的,如果我对你没有企图,又怎么会无条件的帮你实现理想……你以为我保护你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一种独占的欲望,只想你属于我……”闭了闭眼,脑袋晕沉中,却在喃喃自语,“可是,我怕,怕你会离开,怕我会永远见不到你,我日日忍受着这种煎熬,真不如一场权色交易,让你恨我,总比不得不伪装起来,还要戴着面具面对你,我真的很累了……”凌初的目光在黑夜中仿佛静谧的一汪秋水,泛着感动而又涩涩胆怯的涟漪,映着煞白的灯光,熠熠生辉,她坚定地告诉他,“如果是你,我甘之如饴。”顾少彦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凌初却来到他的面前,抖着唇在他的唇的落下一吻。如印象中的一样,他的唇又湿又冷,软濡濡的,好像凉糕一样,她好想一口咬下去。只是,凌初低估了一个男人的自控力,在她还没有咬下去前,顾少彦已经将她吞噬。他简直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辗转碾压,肆意在她唇上**。酒气灌进她的口中,凌初本就对酒精过敏,再加上他凶猛的攻势,她头越来越昏,连呼吸都困难,迷迷糊糊中,竟然还能想起‘舌吻’这个词,亲身实践了一把,彦少的舌吻功力果然不同凡想。她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被动的承受他毫不温柔的侵略,直到他的手隔着衣料向下滑去,开始不安分的钻进衣服里,凌初才清醒了一些——他喝的这么醉,这样好吗?是否要等他清醒一些,至少他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未及阻止,他的电话打破了车子里的欢爱气氛。他有些茫然愧疚的抽离,她感觉得到,他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没事,我已经到家了。”颤巍巍的沉重呼吸,他在拼命寻找一个冷静的出口,凌初拉了拉衣服,也有些难为情起来。“对不起,我喝多了。”他最后只撂给她这句话,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下去。凌初再反应过来时,已然拉不住他,但是,不过,他的确喝多了。算了,还是等他明天酒醒了再谈吧。她皱着眉头想,不对呀,这不是言情的剧情呀,人家不都是女孩子羞涩逃跑吗?怎么到了她这,全反了?郁闷的想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时,发现他的车子已经走了,再打他电话,关机!凌初急急忙忙赶到了公司,他亦是不在这里,她问蒋汉,“顾少彦呢?”“回老家了,去看他爸妈,今天一早的飞机走的。”蒋汉打量起她来,贼贼笑,他敢保证,这两人昨晚上一定有事发生。“走了?”凌初悲摧的在想,这是想逆袭的节奏啊!***顾少彦坐在稻田的道边上,看着远处朦胧的山峦发呆,他承认自己很胆小,很没有勇气,所以他逃了——昨天晚上回家,他几乎一进门就做了这个打算,甚至都不敢去想凌初的态度。他吻了她啊,虽然她的态度扑朔迷离,他不敢细想,但他毕竟比她大了十二岁,早已不再是冲动无知的少年。或许她一时新鲜,或许她把感动当成了爱情,但这些能长久吗?她的家庭会允许他们在一起吗?他有多渴望,就有多恐惧。他不敢再去想,坐在这里,嗅着淡淡的麦穗的清香,他的心绪平静了很多。他的家庭不过就是农民出身,父母曾经都是下地种田的农民,和她的政界商界家庭,是那样的悬殊,如果连程昕这样乡下来的女孩都接受不了,凌初的家里又怎么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