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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心。”一看就是出自果冻之手。舒瑜洲不记得自己跟厉闵航拍过这样的照片,尤其是穿着礼服照的,这时果冻又给他解惑了,“小爸,这是哥哥画的,哥哥画画可好了,还拿奖了呢!”舒瑜洲震惊,不可思议的目光和小布丁对视,小家伙儿很显然还有些害羞,白嫩的脸蛋儿上染了一层粉红。再次看向那张“照片”,即便知道了那是画,舒瑜洲还是惊叹不已,不敢相信那是小布丁画出来的。厉闵航眼睛里满是自豪,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激动,“布丁五岁多的时候就开始接触画画了,很有画画的天赋,这幅画是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画的,上次我带果冻去找你,本来也想把布丁带去的,他很想去,但是画就完不成了。”小布丁应该是被上帝眷顾的宠儿,画画的天赋遗传了烨磊,已经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了,除了画画,击剑也是次次问鼎冠军宝座,而且别看他文文弱弱的,打起架来一点都不含糊,在训练场上吊打刚加进去的新人,但这些课外活动并没有影响他的学习,每次考试照样拔尖儿。舒瑜洲感动的无以言表,蹲下身子,大拇指摩挲着小布丁的脸蛋儿,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酸楚,“谢谢布丁,哥哥很高兴,真的。”小布丁害羞的低下头,但眉眼里都是笑。“小爸,小爸!”果冻扯着嗓子,歪着身子,把脸凑到舒瑜洲面前,“那个字是我写的!!”舒瑜洲哭笑不得,揉了两把他的炸毛儿,“小爸看出来了,你哥哥也写不了那么丑的字,果冻真棒,要是学习也这么积极,小爸也就不愁了。”果冻不爱学习这点应该是遗传了舒瑜洲了,除此之外整个一小超人,鬼点子一串一串的,哪儿都有他,还爱跑偏。用厉闵航的话就是,果冻是在天上飞着的那个,布丁是在地上走着的那个,两人搭配的倒是可以。婚礼的事儿厉闵航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舒瑜洲什么也没cao心,直接当了甩手掌柜。第二天晚上,两人在客厅里讨论起要不要请龙腾。舒瑜洲躺在沙发上,吹了一天的热风,没有暖和的感觉,全身酸疼,“为什么不请,因为吃醋失了礼节,这是你身为一个帮会老大应该做的吗?”“他那么奋力的阻止我找到你,这件事儿我记他一辈子,没有灭了鬼门,那是老子给他最大的面子!再说了这就是咱们帮会的人一块吃个饭,请他算怎么回事!”厉闵航说的咬牙切齿,差点儿把桌子上的请柬给撕了。“你丫的小心点儿,那可是小布丁辛苦画出来的!”舒瑜洲一脚踹到厉闵航身上,伸手拽过来那个白色的请柬,啧啧称赞,“布丁他俩谁能在商圈撑起一片天?”厉闵航挨了一脚,又腻歪的凑过去了,靠在沙发上席地而坐,“谁也行,果冻有闯劲儿,有爆发力,布丁沉着稳重,不过我不准备让他俩进商圈。”舒瑜洲一愣,然后就见厉闵航回过头,笑的极其yin/邪,“等咱们再生个女儿,让女儿管公司,然后咱俩就环游世界去!”“少拿那种猥琐的眼神儿看爷,要生你生!”舒瑜洲扯着嘴角声音挑高了八个度,想起七年前生他儿子的时候,现在想起来仍然是心有余悸。厉闵航合上请帖的名单,翻身站起来,“我这不是生不出来吗,不说了,走该睡觉了!”俩孩子都在三爷那边,果冻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找小爸,过了没五分钟,就又跟吴超玩儿疯了。舒瑜洲和厉闵航洗完澡,浴室里的水蒸气缭绕着,两人唇齿相抵,柔柔的感受着对方的亲吻。门咣的一声被撞开,两人交织的身影从里面踉跄而出,徒然的降温没有浇灭情/欲,反而让他们的动作由柔变烈。厉闵航急切的扯着舒瑜洲的浴袍,不知是长时间不做还是太着急了,生疏的有些不得章法,蛮力将舒瑜洲的胳膊勒出两道红痕,依旧没有把浴袍褪下去,半穿半脱的状态倒是增添了许多性感而情/色的韵味儿。两人你推我搡的撞进卧室,舒瑜洲一边承受着厉闵航暴风雨般的浓烈爱意,一边甩掉浴袍,脚上被掉在地下的浴袍带子一绊,随着惯性双双摔在床上。舒瑜洲喘着粗气压在厉闵航身上,两人胸膛的guntang相融,心跳声争先恐后的昭示着主人的激动。*****婚礼定在了舒瑜洲回去后的一周,他没多问,其实心里也明白厉闵航的用意,儿子结婚,最希望的还是家人的同意。“瑜洲,咱们结婚的事儿我昨天才跟我爸说的……”舒瑜洲正在试礼服,天生衣服架子,穿什么也是英姿飒爽的,拽了拽衣领,浑然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这袖子也太短了吧,裤子也短!”厉闵航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儿,面色有些凝重,“你穿的是我的。”舒瑜洲有些尴尬,低头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我既然同意和你结婚,就代表放下了。”厉闵航知道舒瑜洲的大度,从开始认识他到现在,从未失望过,他不是怕舒瑜洲和他爸爸产生矛盾,而是心疼,心疼舒瑜洲为他忍耐下来的一切。轻轻将人拥进怀里,闭眼想要将他的害怕也一起拥抱,“我知道,我爸不会阻拦我们了,七年了,我知道该把什么放在首位。”舒瑜洲知道厉闵航的心,感动之余又觉得那货有些小题大做,其实看开看不开也不大一股劲儿,或许纠结的时候真的磨人,但放下了就真的放下了,他侧重了真正值得自己在意的。舒瑜洲推开他,意料之中的皱眉,鬓角几根跳出来的白发刺的他瞳孔一缩,眸子里的情绪很是清晰,“我不担心那个,伯父是你唯一的亲人,你理应考虑他,快试礼服吧。”婚礼是在一个巨大的游轮上举行的,很低调,由于厉闵航强烈要求,除了厉氏的人,还真没请外人,像是一大家子聚会,迎接舒瑜洲回来。说结婚的时候舒瑜洲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坐到车里了,心里上不来下不去的,不知道怎么个滋味儿。厉闵航扭过头,伸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这几天两人几乎天天晚上折腾,昨儿晚上在浴室闹了不短的时间,有点后悔。而且也知道舒瑜洲真正紧张的来源是他爸爸。“紧张啊,睡会儿吧,到游轮上还早呢,去了也就走个形式喝几杯酒的事儿,放心,没人敢为难你。”舒瑜洲坚持不枕着他的肩膀,“别把礼服压出褶了!”游轮上,布丁和果冻一身白色的西装,一人手上拿着一大束花,等着婚车队来。“哥哥,爸爸他们怎么还不来啊?”果冻被冷风吹的鼻尖泛红,问了不下五遍了。布丁拉着果冻的手用力攥了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