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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变化可逃不过他的眼睛。洛听晚准备的是一把折扇,扇骨是墨玉制成,扇面的绢是用雪蚕丝所织,不但好看,也能作为武器。洛听蓉准备的是一朵九龙芝,这九龙芝长得和普通灵芝一样,差别在于上面的纹路像是一头头五爪龙,而且,只有在特别的状况下才看得到纹路,是难得的药材。洛听霞准备的是一本毒经,还是很难得的孤本。「你们的确用心。」看了看他们拿出来的东西,无一不是珍品,「明早,记得来我这里。」翌日一早,五个人准时的出现,而蝶韵棠已坐在昨天的地方,喝着茶,等候。「韵棠,你这么早?」洛天殇颇为讶异。笑而不语。「好吧…我们谁先?」知道他不想开口,便识趣的转移话题。「我来。」洛听晚首先开口,他是五个人之中最拼命的,他一开口,其他四人就退开,把空间让给他。「对我进攻,无需留力。」依旧是坐着,太过淡然的态度让人有种错觉,彷佛不是来练武,而是来听道的。闻言,毫不迟疑的进攻,动作快速果断,完全没有顾忌。蝶韵棠看着他,手一举就挡住了他的进攻路线,接下来,不管洛听晚如何变换,前者都游刃有余的模样。他越是这样,进攻的人就越兴奋,除了家里的长辈外,还是他第一次和这样的高手对战,让他可以尽情的发挥所长。越是对战,观看的人越是心惊,除了早已明了的洛天殇以外,毕竟能够维持姿势不变,仅以单手就让洛听晚招式尽出,若非自己亲眼看见,任谁都无法相信这样年轻的人,是如此强大。觉得差不多了的人,手一转,就制住了他,「明白了?」一怔,仔细思索之后,发现蝶韵棠每个反击和防守都在他的弱点之处,好像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想明白后,点点头。「下一个。」「换我!」洛听蓉也充满了好奇心,一听到换人,立刻就冲上前来。「开始。」话落,人就很自觉的进攻,一进一退之间毫不犹豫,她明白对方的强大,自己怎么样都无法伤到他,也就不必顾虑什么。她的功力没有洛听晚高,技巧倒是挺纯熟,只不过,有点本末倒置,几个回合就摸透了的人,停了下来。「你很聪明,只不过,用错了地方,最好从基本功重新练起,尤其是你的下盘。」问题不同,他的处理方式也不同。吐吐舌头,显然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只是,对方不过和她交手几次就看清,真的很厉害。「基本功又累又辛苦…」忍不住抱怨。「是吗?」笑着反问。想反驳,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不甘不愿的走到旁边去。当蝶韵棠要开口换下一个时,却见洛听霞已经站好位置,淡淡的道:「请。」洛听霞很不服气,却也知道对方是真材实料的高手,不是那种口说无凭的虚伪小人。动手的瞬间,蝶韵棠有些诧异,接着露出一抹微笑。洛听霞的攻势是越见猛烈,蝶韵棠的态度不变,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更令前者火大,一次又一次的出手,一次比一次还狠。「大哥是跟人有仇吗?一副拼命的样子…」洛听晏小声的问。洛听晚摇摇头,显然也不明白原因为何。「我看他是自尊心作祟!」洛听蓉翻了翻白眼。洛天殇认同她的说法,除了叹气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蝶韵棠看对方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稍微多点力道,压制住。「你身上的药力未散,还是别太激动的好。」淡淡一句,那满腔的怒意瞬间消失,震惊不已,不只是他,旁观的几人同样目瞪口呆,十分惊讶。深吸一口气,站好,「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件事,那药力太猛,一不小心反而会变成剧毒,循序渐进的炼化,对你而言,才是最好的。」末了,他的表情相当严肃。「剧毒?!」洛听蓉忍不住惊呼。「韵棠,怎么一回事?」洛天殇还算冷静的询问。「他吃的是酒毒花,不是酒神花,这两者的差别在于功效,虽然都有增强功力的作用,但前者使用不当会变成剧毒,而后者的话顶多就是无效罢了。」简单的解释。「可是,我们都看过,确定那是酒神花,为什么会变成酒毒花?」洛天殇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其他几人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酒神花和酒毒花长得一模一样,你们会认错也是当然的。」若非他长期与药材为伍,对每种药材的样子和特性都了如指掌,怕也是会同他们一样认错。「它们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同吧?」洛天殇知道不同之处也许微小且很难察觉,但一定会有。「有,有一个唯一的差别,就是花朵的纹路,酒神花是逆纹,酒毒花是顺纹。」他知道就算这么告诉他们,他们还是不会明白的。闻言,几人愣住,花朵的纹路?有谁会去注意这个?难怪…「你当初会吃这个,应该是为了受伤的筋脉,只是筋脉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时常伴随着巨痛,也许随着药力的炼化会越来越好,只不过,以你的情况来看,怕是筋脉会先承受不住药力。」透过交手,早把洛听霞的状况弄得一清二楚。「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洛听晏听到,立刻抓着蝶韵棠的手,紧张的问。听了这些,不单是他,其他人包含洛听霞自己也都开始担心,当事人听到他说的话时,才真切的明白他的医术多高超,只是和自己对打而已,竟已经把自己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筋脉会痛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家里人谁也不知,此刻,却被人一语道出,怎么不让人惊讶。「把筋脉养好了,再来炼化药力就没事了。」追根究底还是因为筋脉的承受力太低。「要花多久时间?」洛听霞问。「以你的状况,乖乖养半个月就行了,这半个月可是连行功运气都不许的。」强调似的开口,显然知道对方在练武这件事上,多么的努力执着。怔,明白他话中含意的人,不由得有点不自在。「大哥,爹知道这件事吗?」洛听晚问道,他们几个天天在一起练习,却从未看过他有什么异样,如今,被点破也不反驳,表示蝶韵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又是如何撑过那种痛楚的?摇摇头。「大哥…」洛听蓉担心又心疼的唤着,就算没经历过,也猜得出来那是多么的难受。「不必介怀。」依然不以为意,似乎痛的人不是他。「棠哥哥,你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