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称为无双剑。重剑沉稳霸道,举重若轻。轻剑御风为刃,翩若惊鸿。若二者配合,定能暴发出无法估量的威力!展逸轻笑一声:“这会,我是对孟教主越来越感兴趣了。”☆、跟踪夜深。万物寂静。名剑山庄内两个矫健的黑影快速掠到一间房屋前,轻轻击扣木门。才响过三下,门就从里打开了,面容英俊的青年披一件青色长袍走了出来,朦胧月下身姿修长优雅气宇轩昂,正是太子殿下展逸。“随我来。"展逸嘴角含笑看了顾凌逍和顾凌遥两人一眼,带头走在前头,脚步轻盈,落地无声。逍遥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便知道太子今夜是想秘密行事,也不动声色的跟上。果然绕到了后花园处,远远的就见几个人影闪过,再定睛一看,个个身手不凡,须臾间已无声无息的掠出外墙,眨眼就消失不见。展逸脸上的笑容更深,刚才那几人中就有一人身姿修长,虽然动作略有迟滞,却掩不住他清冷优雅的气度,便是在黑暗中隐隐见了也都引人注目。他低头对身旁的人吩咐道:“去跟上,最好是别与他们起正面冲突,若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最好,若不能,便想办法撤退。”“是”。两人抱拳,异口同声。足尖一点,几个起落间就跃入黑夜中,不见踪影。而展逸也立即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如他所料,那些人一到山下果然兵分两路而去。跟在孟临卿身边的有两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也幸得展逸身手极快没有跟丢,虽然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每每都被他化险为夷,一路跟踪到处隐蔽的巨宅门前停下,不禁暗自吃惊,竟是“千雨楼。”千雨楼名字取得风雅,楼主严应容行事低调。但此门派实际上在江湖中却是令人闻风丧胆,十分可怕的存在。谁都知道千雨楼的地位是在血雨中得来的,他们专门拿钱杀人,手段凶残,只要你付得起重金,便可以取得别人性命,无一例外。经过这些年,哪怕是整日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正派人士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划入中立门派中,多少年来不知招惹多少仇家,多少人想杀之而后快,地位却从没有丝毫影响,规模反而越来越庞大。也不知道孟临卿是怎么跟千雨楼扯上关系的,现在竟然能来到这里来。展逸皱紧了眉头,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脸色更是阴沉骇人。他敛神屏气偷偷潜伏在暗处,看着院子里陆续亮了灯火,昏暗中出现了许多人,训练有素的来到孟临卿面前,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教主。”孟临卿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只摆了摆手:“已经没什么事了,都退下。”言语间有淡淡的疲惫,说完,不理会众人的反应,独自往偏辟的院落走去,从刚才起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又急急唤了句:“临卿!”声音清朗,带了点担忧。借着火光,展逸这才看清了他的样貌。二十几岁的年纪,面容俊朗,看起来斯斯文文无害的样子,但神色间却有几分阴郁。此人便是临天教的左右护法之一严应容。他的武功了得,刚才展逸在后面跟踪的时候,这家伙还有好几次回头观望,害他都以为自己被发现,绝对轻视不得。孟临卿脚步一顿,停下来。他微微侧着脸,柔亮及腰的长发垂下来,挡去了他大半的表情,那人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孟临卿显然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半眯起眼睛,极不耐烦地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拂袖而去。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半边脸藏在阴影中,表情晦暗不明。展逸看了一出好戏,可把那人的犹豫恼怒和展临卿的疏离冷淡瞧了个透,心情大好,只差鼓掌大笑了。偷窃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形一转,倏忽消失不见。展逸当然是跟踪孟临卿而去的。孟临卿并不知道自己在千雨楼的身份已被人识破,便放松下来,解了外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隔了一会儿,似乎是累极,也或许是身体抱恙,孟临卿的呼吸有些急促,即使是闭着眼睛也眉头紧锁,慢慢的,身体也有轻微的颤拌,他下意识地蜷起身体,无论平时有多么威严骇人,此刻也像个怕冷的孩子般轻轻颤抖。“他体内寒冷异常,显然已是炼入骨髓的功夫,而骨髓是造血的,能活到今日,绝非一朝一夕练成,怕是从小就接受特殊训练。只是……这寒气太过阴邪……”师父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隐在窗外目睹一切的展逸捏紧了拳头,直到青筋浮起。当初是他想给这家伙一点教训,下手狠了点,所谓的心脉受创,指得就是他重重的一击吧,却不想竟伤他这么重,让他睡也睡不安稳。行事向来放荡不羁的太子第一次有了这种后悔莫及的情绪,思来想去都懊恼不已,只恨时光不能重来,他定不会伤他分毫。至少也不会伤他这么重。这么想的时候,被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惊醒,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开口唤孟临卿的男人,手上端着托盘,还未走近,nongnong的药味就被先风送来。展逸如鬼魅般悄无声息的跃上了房顶,调整呼吸让自己的气息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在这个高手如林的地方,也只有他能将自己隐藏得如此完美无暇。他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竖起耳朵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清冷无情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孟临卿的,他甚是不耐道:“你来做什么?出去。”“教主。”那人一腔好意被泼了冷水也并不妥协,说话虽然慢,但隐含威严:“你今日受了伤,还是把药趁热喝了,多少会好受一点。”说着,轻轻将汤碗端到他面前,见他动也不动,只是眉头深锁,似乎是连开口训他都没有兴趣,便只好放在屋内唯一的圆桌上,阴沉着脸退出去了。万物寂静,屋内烛火如豆,展逸寻了个地方用指尖捅破窗纸偷偷瞧进去,只见临卿披着一领艳红的衣裳倚在床头。那将熄灭熄的火光照出他略显单薄的身影,却也是极美的,仿佛冬日里开得正艳的红梅,灼灼的横出一截探在眼前,只剩疏影横斜的清冷艳丽,仿佛只要呵一口气,便香气四溢了。越看越移不开眼睛,也越看越察觉不对劲,孟临卿始终眉头紧锁,表情是那种极力忍耐的痛苦,虽然不动如山的靠在那里,却还是止不住的细细颤抖,渐渐的脸色失去血气,仿佛雪一样的苍白,像是无法控制体内的强大魔性,原本俊美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却是挣狞的可怕。正在这时,孟临卿突然猛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眸